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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里雾里

    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跑掉一个。”众人大惊,虽然不是什么攸关的大事,毕竟这乱党余孽已经不成气候,但这可是在皇城脚下,可以说是颜面尽损。李子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此时的他跪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慌忙间,在自己的胸前,掏出了一张画像并解释道。“虽跑了一个,但是皇上请放心,我连夜找画师,画出了那人的肖像。”画像从李将军的手中呈了上去。这画像画的并不是那么相像,出自第2人之手。但有些人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显然已经认出了,并且认出这画像的并也不止一人。“这就好办了,也算是将功抵过了。传令下去,全程搜捕此人,抓到此人的或者是提供消息的全都重重有赏。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要强调一下,要抓活的!”刘协虽是个娃娃,说起话来倒是有模有样。稍加培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是一个好皇...

章节试读




“跑掉一个。”

众人大惊,虽然不是什么攸关的大事,毕竟这乱党余孽已经不成气候,但这可是在皇城脚下,可以说是颜面尽损。

李子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此时的他跪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慌忙间,在自己的胸前,掏出了一张画像并解释道。

“虽跑了一个,但是皇上请放心,我连夜找画师,画出了那人的肖像。”

画像从李将军的手中呈了上去。

这画像画的并不是那么相像,出自第2人之手。但有些人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显然已经认出了,并且认出这画像的并也不止一人。

“这就好办了,也算是将功抵过了。传令下去,全程搜捕此人,抓到此人的或者是提供消息的全都重重有赏。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要强调一下,要抓活的!”

刘协虽是个娃娃,说起话来倒是有模有样。稍加培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是一个好皇帝。

只不过现如今的他心智未成熟,再加上目前的复杂情况,就算想有一番作为也是很难的。

刘协见其他人没有异议,默许了他的指令,便随后拟旨下去,此人的肖像,满城人皆知。

“如果没什么参奏的话,就退朝吧,我也累了。”

眼看着早朝就要结束了,有些人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但是有人有话要说。

“慢着,李将军,我有一事不明,洛阳城一向风平浪静祥和一片,这个消息你是哪儿来的?”

董太师突然上前询问。

李子长没有回话,拿出了那张王允盖过印的调令。

董卓看过后,并没有继续问询,把事情压了下去。退了早朝,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这一幕,搞得其他人也是一愣一愣的。

宫廷门外三五成群,差不多就是拉帮结伙了,以某人为首,围的团团转。

“没想到啊,这一大清早就给了董太师这一巴掌,看来这老家伙要发火了。”

王允韩阳,并肩同行。

“小闹剧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估计过两天就消停了。”

韩阳对此事并没有展开评价。

送走了王允,见他上了马后,韩阳转过头,走向了精神状态不太好的荆立,并且很友善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出了什么糟心事?要不我来帮帮忙啊?”

两人上下级关系,出此问候之声也属正常。

“好的很,多谢韩大人关心了。”

荆立甩手而去,没有对韩阳多说什么。

“你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我多说,我说我能帮上忙那就一定能帮上忙,我家今天也没什么要务,眼看着天啊就要下雨了,来我府中,喝茶聊天也是好的。”

韩阳追上去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登上了那匹红鬃马,拍拍马屁股,便消失在荆立的视野之中。

回到府中,荆立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儿。这事情怎么败露的这么快呀?自己的仕途前途刚刚有了光亮,这一下子就变了天。

回想韩阳的话,分明是话里有话。

韩阳是非常了解他的,毕竟两人打过一次交道,也结了一点小仇。当然也是因为荆立身为谋士生性多疑,他相信,过不了中午,就会有人来登门拜访。

荆立府中。

“叫你问的事儿,查清楚了吗?”

“回大人。昨晚报信儿的小斯,年岁不大,宫中也没有他的记载,应该是个生面孔。此人左脸有一颗痣,并且山下骑的那匹红鬃马,让李将军印象深刻。”

听到回话的小卒,荆立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左脸有痣可能是天生的,但是这样的人,在硕大的洛阳城中,一抓一大把,但是那红棕马可谓是马中的中上品,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拥有。

思来想去,想起了韩阳临走是和他说的那话。并且让荆立想起韩阳故意的炫耀他身下的那马匹,正是红棕色的。

“好小子,敢算计我!”

正在前院喝茶,看着院外蒙蒙细雨赏着风景的韩阳,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安逸的片刻结束了。

“韩大人他来了,大人您算的真准哪。”

见冯禄的回话,韩阳摆着手笑了笑:“没那么准,这不提前半个时辰吗?准备点好茶点心,迎客。”

荆立披了个斗笠进了门儿。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还好我事先准备了好了茶水点心。”

荆立冷的一张脸,根本就没有心情在这聊天打趣,喝茶吃点心。

“有话直说吧,别在这和我拐弯抹角的。”

都是聪明人,没有必要细细道来,稍稍一点拨,便见知晓。

“招呼不周啊,现在我手底下听话的也就这年岁小的了,你别看他长得丑,稍加管教还是挺听话的,看把我的马儿喂的,多壮实啊。”

冯禄脸上的痣是韩阳临时给点上去的。当时正数深夜,就算是有火把照亮,也无法一睹真容。

“哈哈,长相好看与否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衷心。我这个人嘴上功夫不好,说话偶尔难听,当初多有得罪,还请韩大人见谅啊。”

边说边聊,从前厅移到了后厅,在这里说话也不怕隔墙有耳。冯禄则按照事先安排,将其他安插在自己府院的耳目一一驱散,搞出了一副有要事相谈的场面。

王城内传的沸沸扬扬,那就是韩阳近日与司徒王允走的紧。

荆立却是董卓的人。而此刻这两人跑到一起,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流言蜚语又将四起。

韩阳的暗示,可以说是非常的明显了,但是荆立千算万算,也没能料到,这件事能和韩阳扯上关系。荆立装作糊涂回应道:“韩大人,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这个人有时候糊涂的很。”

韩阳见他笑眯眯的眼睛中带着一股子恨意,看来此人还在装糊涂,换言再次暗示道:“多说无益,和我走一趟便知。”像这种大宅子,构建看似普通,但实则都是留有暗室,甚至修有暗道以备不时之需,当然这里也不例外,韩阳见佣人在打扫院子时,才留意到这里的玄关。




“撤!”

张辽大喝了一声,旋即带兵撤退,韩阳紧跟在后。

寨上,一小头目惊讶的闯进胡龙的房间,喝道:“寨主,军队撤退了!还带走了韩阳!”

“什么?”胡龙立刻面露惊喜的站了起来,捏着拳头喝道:“没想到韩阳这个小子还真的有几分本事啊!速速带兄弟们前往后山布置,到时候与韩兄弟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吕军!”

............

胡龙的兴奋在韩阳的意料之中,毕竟只是一伙山贼。这个胡龙,在黄巾起义之时,也不过是一个黄巾军中小的不能再小的头目,打散之后,只好落草为寇,不过为人有几分蛮力,才能让人信任。

但归根到底,也只是一群乌合之众而已。

实际上,他刚刚的谋略就算是真的成功了,吕布军队也万万不会输的。就凭那群乌合之众,绝对不是正规军的对手。

到了山下,吕布的军帐营寨之前,韩阳这才对自己的行为暗暗送了一口气,看吕布营寨的营帐布置,最少也有八千大军啊!大多数军队还在拉演,今天张辽所带的队伍,不过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罢了。

不过旋即,以韩阳的军事觉悟,就发现这些人中许多虽然披盔带甲,但是行动作为却十分不标准,似乎是新兵。

“看什么!快点走!”

张辽在营帐前下马,推了韩阳一眼,韩阳这才点了点头。

中军大帐,两人走入,吕布坐在桌案之前,头顶武状元红顶冠,身材壮硕,将近两米的身高,其身侧方天画戟在架子上,架子底部都有些进了土里,可见其重。

“将军!张辽张文远来报!”

“讲!”

吕布身影厚重,虽然面带微笑,但根本没有抬一下头,傲气显然。张辽道:“启禀将军,卧牛山派下来使,商议谈判,说是......说是有军机要务,要向将军禀报!”

这时,吕布才抬起头来。

看了张辽一眼,目光落在韩阳的身上,缓声道:“军机要务?好啊,你说来听听!”

吕布虽然壮硕,但行事说话,显得儒雅淡定,并不像是一个残君暴主。微笑的看着韩阳,轻声开口。

韩阳嘴角微微抽了抽,虽然前世多有了解,但是见到这位大将军,还是感觉到心潮澎湃,甚至有一丝战意。当年,他号称华国第一兵王,这位,是天下第一猛将!

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不过现在,韩阳的实力还没有恢复,自然不会去找吕布单挑,缓缓拱手,道:“事关重大,小人只能对将军一个人说。”

吕布挑眉,对着张辽挥了挥手。

张辽退下,吕布道:“这下可以说了吧?”

韩阳面带微笑,缓声点头,轻声道:“将军,小人此来,第一件事,便是告知将军,卧牛寨不愿归降,小人以用计拖延他们,只要小人与将军里应外合,可不费一兵一卒,拿下卧牛山寨!”

吕布嘴角勾起一丝淡笑,缓声道:“区区卧牛山,还算不上本将军的对手。”

韩阳挑眉,拱手缓声道:“将军之勇武,天下有名。”

“砰!”

吕布一拍桌子,当即拍案而起,身形迅速,手旁的方天画戟拽着尾部一挥,韩阳只感觉一阵刺耳的破空之声传来,黑黝冷冽的方天画戟,就停在了他的脖子上,却并没有斩下去。

冷汗当即从韩阳的额头渗出,这速度力量,恐怕只有自己全盛时期,才能与之较力。

现在,的确,刚刚吕布的举动已经让他生出一丝危机感,但是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小子!本将军公务繁忙,不是让你来消遣的!区区一个卧牛山?在本将军眼里,无非是土鸡瓦狗!更何况,本将平生最不喜欢贪生怕色,某逆反窜之人,你就给本将军死吧!”

吕布眼中淡漠,显然根本不将韩阳放在眼里,这方天画戟落下,很正常。

韩阳心中一震,忙喊:“将军且慢!”

吕布停手,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韩阳抬起头来,眼中精诚,毫无惧色。

虽然失去了浑身武艺,但是作为华国将军,他自然有与之匹配的胆气。雄兵之威此刻发出,竟然与吕布的威势有种势均力敌之感。

韩阳缓声道:“吕将军,在下虽然久居卧牛山,与贼寇为伍,但从来没想过与其沆瀣一气,尽以精忠报国为己念。蛰伏良久,小人已然得知,现有校尉曹操,奉诏联合十八路诸侯意图谋反,此一事,可算军机?”

韩阳对三国历史并不算清楚,但是初平元年,就是董卓覆灭的一年。如今吕布在外,还没有迁都长安,也就说明十八路诸侯还没到虎牢关前!

所以,他也在赌。

吕布的眼光落在韩阳的脸上,神态十分镇定,没有面露讶色。韩阳一度认为自己赌错了,但没想到,吕布竟然收了方天画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来人呢!”

他一喝,帐前士兵当即冲了进来,吕布安排到:“传我口令,立刻派兵快马加鞭返回洛阳,向义父禀告,就说校尉曹操意图谋反,尽快捉拿!”

“是!”

吕布坐下来之后,才看向韩阳,缓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韩阳拱手,缓声道:“小人韩阳,韩仲平!”

吕布挑眉,道:“你身在深山,却对外界之事了如指掌,想来也是有几分本事的,本将委任你为本将军中参军,你可愿意?”

韩阳挑眉,却没想到吕布竟然直接加以委任,但连忙跪谢道:“谢吕将军!”

“无妨,卧牛山是附近剩余的最大一伙黄巾余孽,本将今日便出兵,一举踏平,班师回洛阳!”

吕布大袖一挥,韩阳连忙开口道:“将军,小的已然布置......”

“无碍!”

“区区八百贼寇,本将出马,自然将他们尽数消灭殆尽!韩参军,只管在军中静候佳音就是了!”

吕布转身便走。

不到中午,吕布回来吃午饭的时候,军中消息已然传扬开来。

卧牛山八百贼寇,无一生还。




韩阳则稳坐钓鱼台,静等佳音,等待城内的动静。

这一晚有风无月,夜空中仅有的星光,映射出乌云般的浮动。

可谓是:东风已起。前面这万般的准备,也希望不会付之东流啊。

龙舟沙漏,用来计时的仪器,虽说有一定的误差,但是偏差不大。

算了一下时间,按照棕红马的脚力,再有半个时辰差不多就快到了。

另一头冯禄,骑着棕红马在街道疾驰。在这安静的大街上,闹出了不少的动静,也引起了寻兵的注意。

嗖的一声,一只急箭,立在红中码的那块砖前,砖缝中。

“来者何人快快下马。”

事发突然,但是冯禄也做了心理准备,拽住了缰绳,险些摔下马去。

“公务在身,还请放行。”

冯禄掏出了,韩阳给他的通行令牌,前来的巡逻军卫见状一看,伸出右手做了一个,指令。

只见身后的弓箭手,放下了弩箭,放下了警惕。

“韩大人的人,这么晚了,到底有什么事?”

巡逻的军卫头头,看到冯禄的行进方向,正好是往洛阳城外的方向,由出城的意思便继续询问了一句。

“军务,敢问李大人可在。”

“既然是要务,那就交给我吧,来得更快一些。”巡逻军头头,眼珠一转,想要提前截获这封信。

“耽误军机,你可知后果,韩大人有令,务必将此亲自交到李将军手中”。

冯禄看似瘦弱,再加上他乳臭未干的年纪,确实有点不让人信服。

但是这小子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从小跟他的义父也就是那个老人精,从小跟着长大的,对这种事情,早就见怪不怪了。

巡逻军守卫,眼珠又转了转,打量了一下,看到了这匹红鬃马。一个下人竟有如此宝马良驹,看来事情不一般。

“既然如此,那就随我过来吧。”

............

城墙上,正在喝酒打趣儿的李子长,可以说是百般聊赖,虽然算不上是偷懒,但也称得上是违反军纪。

特别是,当拆开冯禄手中的那封信后,眼珠子差点没蹬了出来。

简单的几句话说出其中的要害,自己作为守城将军,竟然让黄巾乱党余孽混入其中,其罪可大可小。

据冯禄描述,于党所在的院中,不过三五人,但是李子长带了100余人悄悄潜入,将巷尾处围了个水泄不通,可以说就算是一只蚊子都无法趁乱混出。

按照时辰来算,距离子时,也只剩下一两刻钟了。李子长,可以说是不管这院儿中的人,是死是活,当然了,能抓到活的就更加好了。

到时候上报朝廷,草拟文书,添油加醋稍作修改,搞不好又是上等功一件。

一时间,带火的弩箭横飞。院子里面的人,见事情不妙,立马翻墙逃脱,因为他们心里面清楚自己曾经是什么身份,特别是荆立的长兄。

“一个都不能放过!抓到活的,官升一级,乱刀砍死者,赏白银百两。”

此令一出,守卫军就如打了鸡血一样,因为在他们的面前没一句尸体,每一个活捉的黄巾乱党余孽,都是不可多得的升官发财的机会。

荆肃带着手底下的亲戚,手拿铁锅盖,单手持锤。基本上,能用的攻击防御手段全都拿上了,但无奈的是,面对正规军的围追堵截,也只能束手就擒。

“我的好弟弟啊,哥哥就不再拖累你了。”

荆肃准备自杀,在那手起刀落的瞬间,突然一个黑影,从小巷的后墙翻出。

砰砰砰,几声爆炸声响,拦住了守卫军进攻的方向,一时间小心火光四起,动静闹得老大。

“想活命就跟我走。”

黑人没有多言,荆肃没有做出过多的反应,连问上一句都没有,顺着黑人准备好的麻绳藤蔓,翻墙而去,守卫军在追过去的时候,街道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救我,这儿是哪里?”

荆肃与黑衣人一路飞奔,再加上长居于深巷之中,在这漆黑的夜晚也不知跑到了哪里。

“我是谁你不需要知道,总之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就好了。”

黑衣人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他的庐山真面目,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韩阳,当然面前的这位也不知韩阳是谁?是何方神圣?

“在这我可保你周全,但是你要老老实实的,要不然可能会害了你弟弟啊。”

这是韩阳的计划,计划之中就是要把事情闹大,然后找一个契机,把计划中的关键人物带走,给有心之人制造一波恐慌。

至于那爆炸,韩阳也是没有办法,毕竟现在还没有真枪实弹的火药,只能找几个瓶瓶罐罐,装一些热油,简单的做一个土质燃烧弹,但是好在颇有成效。

安顿好之后,韩阳也没有再多的时间去睡觉了,坐着自己的马车,准备在朝堂之上听一听热闹了。

............

昨夜之事,在这朝堂之上闹的是沸沸扬扬。这事儿可以说是惊动了满朝文武百官。

“董太师,这件事您怎么看呢?”王允讥讽道。

董卓手握兵马大全,前日不久,吕布剿匪凯旋归来,可以说是立了大功一件,但是没想到的是,防来防去,这贼人余孽竟然跑到了这洛阳城扎根,无疑是打了董太师的脸。

“哼,与我何干?”

董卓甩了一下衣袖,并没有对王允的问话作答,对方分明是来挖苦自己的,也没有必要和他纠缠不清。

朝堂之上,所有人议论纷纷,但是目前的关键人物,李子长成为了核心的点。

“李将军,昨日之事,你是有功之臣,但不知抓到活口没有啊。”

傀儡娃娃刘协年纪太小,有功劳便赏,并且见其他大臣没有什么可说的,尴尬的局面也只能由他来打破。

“赏赐臣不敢当,死伤4人,跑了一个。”

李将军顿时吓得颤颤巍巍的。本来还打算邀功请赏一次,这下可倒好,人一个活口没有抓到,并且还跑了一个重要人物。

在当时的情况,所有人都看到了那黑衣人,仅把他一人带走,其余的乱党余孽,也是尽力护他一人而已。




“很好,本大人已经了解是怎么回事了。”韩阳故弄玄虚,将目光移向荆立,言:“这只鸡可是荆卿负责饲养?”

荆立在心中早就将这只畜生想作韩阳了,很潇洒的一甩衣袖道:“正是,敢问大人可是从这只鸡那里了解到了什么?不防传给我们大伙儿听听,在下真是没想到,大人还会说畜生话啊!”

逮着机会,荆立将韩阳好一通损贬,殿中之人这才脸色好转不少,否则若是一直被韩阳牵着鼻子走,他们脸上也不好看。

韩阳倒也不恼,一脸玩味的说道:“既然荆卿有如此要求,那我就告诉大家,这只鸡向我伸冤,说它这纯属是被人栽赃嫁祸,分明是饲养他的主人,自个儿拆毁窝门,反倒赖在它头上,真是畜生不如呐!”

荆立脸色忽变,指着韩阳怒喝:“胡言乱语!”

韩阳:“荆卿这是事情败露,恼羞成怒么?没想到荆卿竟然是这等畜生不如的人,来人,依本官判处,此鸡无罪,责打荆卿三十军棍,此案就此了结,堂下畜生可有异议?”

荆立肺都快欺诈了,韩阳左一个畜生,右一个畜生分明说的就是他,荆立气急败坏之下,指着韩阳破口大骂:“你个无耻小贼,安敢治我之罪,公堂之上纯属胡言乱语,明日我必将你弹劾,如此昏庸之人,何以为官?”

幸好离得远,否则韩阳非得被荆立喷一脸唾沫星子不可,饶有兴趣的看着荆立狗急跳墙的架势,韩阳不疾不徐的说道:“哦,原来堂下小畜生,还有话说呐,只是说本官胡言乱语,可有依据?”

听得畜生二字,荆立心中大气,胸前起伏喘着粗气质问韩阳:“你当真能听得这只小畜生的话?”

韩阳笑道:“我不是一直都在与这只小畜生言语么?”

噗~荆立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当下不顾斯文,在殿前转过两圈之后,抓起临近的一只烛台,用力想韩阳掷来。

被韩阳随手接下,拿在手中,大喝:“来人,还不快将这荆立拿下,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左右站立的侍卫,无动于衷,韩阳有点小尴尬,也是,如果他能指挥的动那些人,也就没这一出了,荆立敢在他面前咋乎,直接抓了砍头。

荆立还在殿下闹腾,大骂韩阳:“你个言而无信之人,这只鸡分明是我刚从御膳房抱回,你怎地能说它养于后院!”

“哦......”韩阳一脸诡笑,“荆卿说反了吧,这只鸡养于后院可是你说的,先前我又问你,这只鸡是不是,你所饲养,众目睽睽之下,你也承认了。”

“现在又如此说来,可是要翻供?还是说你一直在欺瞒戏耍本大人,你之一言一词可都是记录在案的,本大人明朝必带着你的供词,上朝参报圣山!你有何话说?”

荆立傻眼,陷于两难之地,要么承认鸡是他养的,挨三十军棍,要么就是欺瞒韩阳,回头给韩阳在朝堂之上参一本,事情可就闹大了。

擦着额角不断沁出的汗珠,荆立知道今个儿他算是栽了,谁能想到,韩阳这么一个毛头小子,安得巧言善辩,城府幽深。

不止是荆立,而今堂上等着看韩阳笑话的一众人,也是脑门上冒汗,骑虎难下,眼下局面有些不好收拾呐!

这时荆立给那负责记录之人一个眼色,那人抄起毛笔,蘸满墨汁当下手忙脚乱在记录的供词之上,涂抹起来。

韩阳瞪大了眼睛,这是今天荆立唯一让他意外的地方,还能这么搞?供词若是被毁去了,那他岂不会成空口无凭,荆立的把柄可就没了。

韩阳当即大喝一声:“喂,你干嘛呢?”

那主记无动于衷,依旧在奋力涂抹,韩阳急了抓起桌上的一只令箭,运足劲力掷去,木制的令箭击断那主记手中的毛笔,钉在桌案之上。

那主记下的仰身栽倒,撞翻座椅,但是那份儿供状,依旧被他抹去不少。

若论无耻,韩阳发现这帮人堪称楷模,他自愧不如,可这仅剩的供状,虽说不能将荆立怎么着,但也够他喝一壶的。

韩阳将目光再次投向荆立,他倒要看看这一次,荆立还有什么招?

主记被韩阳所阻,荆立抓瞎了,他能有什么招,只能硬着头皮不认罪,在光禄殿中胡搅蛮缠。这边的情形很快传到晁台耳中,晁台听过事情原委之后,二话不说,当即点足五十兵马。

直奔光禄殿而来,在晁台的带领下,那五十全副武装的兵士,将光禄殿围的是水泄不通。晁台手扶腰间宝剑,并作剑指,一指韩阳道:“听闻你要罚我帐下副官,所为何事?”

这回不待韩阳说话,殿中那些属官,见着晁台一个个腰杆都硬了起来,刚才跌倒在地的主记,这会儿急忙捧起桌上的供词给晁台送去。

晁台随手翻看过两眼之后,随手一团扔在脚下,道:“原来是因为一只鸡啊!”

在大殿中,找到那只受到惊吓的呆鸡,晁台一伸手,一旁就有一兵士为他递来劲弩。拨弄弓弦,扣动机关,那只鸡被射死在殿中,鸡血溅了一地。

将劲弩扔回给手下,晁台又道:“一只光会打鸣的鸡,嘴上功夫再厉害又怎样?还不是说死就死了,为了一只鸡,韩阳你居然想动我的人,过分了吧?”

韩阳眯眼看着晁台,不语!

当晁台带人闯进光禄殿的时候,韩阳就知道,今天的事只能到此为止了,除非他能将晁台理所当然的扳倒,让董卓都没话说,否则只能暂且忍着!

晁台趾高气扬的带着人离去,临走还向韩阳的光禄殿内,啐了口唾沫,可谓是嚣张至极!

韩阳在一众人离开之后,看着空荡荡,一片狼藉的大殿,摸着下巴冷笑,心道:小爷就容你们再嚣张几日,都是秋后的蚂蚱了,让你们可劲儿的蹦跶蹦跶又如何?回头有哭得时候!

介时,谁会是死掉的那只鸡,自见分晓。




软玉在怀,韩阳就不信有人能坐怀不乱,特别是美人将头贴在韩阳胸前,还不是与韩阳说几句可心的话来。

韩阳的手自下往上,停留在貂蝉嘴角,刚才又两滴泪珠划过,在这里留下些许痕迹。

以往韩阳只觉得吹弹可破这四个字,是夸大其词的说法,但是而今他信了。

有王司徒在场,韩阳顶多是将貂蝉轻薄一番,不会有越礼之举,更何况貂蝉是主动的,这就更是连轻薄都谈不上。

韩阳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但谁曾想,貂蝉忽然伸舌舔过嘴角,不小心碰到韩阳指尖。

韩阳心里那股一直在苦苦压制的,蹭的一下就冒上来了。

此间种种,被王司徒看在眼中,更觉满意,见火候差不多了,王司徒出声道:“婵儿,你若是累了,就先下去休息吧!”

貂蝉强颜欢笑着起身,欠身应喏,回去之时,忽然抓住韩阳的手,依依不舍的一直拖着韩阳将她送到门口。

故人的衣袖都很宽大,韩阳被貂蝉拉着手,笼在袖中,貂蝉指尖在韩阳手心轻划。

一开始韩阳还以为这是惑人心智的小伎俩,待他明白过来,才发觉,这是在写字!

貂蝉离开茶室,韩阳念及貂蝉在他手心,写的那两个字,眉头皱起,不过转身的一瞬间,又恢复如常。

与王司徒见礼说:“令嫒可有良配?”

此言正中王司徒下怀,王司徒言:“未曾许配人家,老夫心系汉室安危,倒将此事给耽搁了,而今想起不免心中自责。遂有一心愿,谁若能将董卓老贼的人头取来,老夫便将女儿许配给他!”

韩阳脸上大喜,道:“司徒此言当真?”

心中却啧啧有声,这不是应该给吕布的那套说辞吗?给他用就给他用吧,这会老家伙见着兔子,也该撒鹰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王司徒言之凿凿,紧接着话风一转,却是:“晁台这个人啊,未必是大忠大善之人!”

嗬!韩阳心中松口气,总算有信儿了,王司徒口中的晁台,韩阳明白正是他手下的副手,五官中郎将,董卓的心腹手下,掌卫军兵马。

韩阳所要的实权,正是在此人手中,谢过王司徒,韩阳离开司徒府!

心里想的不是王司徒那句指点之言,却是貂蝉的美貌,韩阳自以为定力很好,但是今日若不是貂蝉在场,韩阳还真不知道自己能否把持的住!

所以说,历史上董卓死的不冤,同为男人,韩阳太理解吕布了,给他选,他也选貂蝉!

但是貂蝉先前避过王司徒,在他掌心所写救命二字,又是何意?韩阳又是一番深思,暂且没有头绪!

一路回宫,前往光禄卿的衙署所在——益心宫,韩阳还是深陷貂蝉的美貌,难以自拔。

一想到今后貂蝉又要与吕布来这么一遭,心里就不痛快,然后又要被董卓轻薄,心里就更不痛快!

不行,他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韩阳心里憋着郁气来到益心宫前,大白天的宫门紧闭,这是几个意思?

给他这个光禄卿的下马威么?韩阳也不自讨没趣的喊人来开门,上去铆足了劲儿,冲着那两扇三寸多厚的朱红色宫门,就是一脚!

轰......

整个门楼都在轻晃,宫门应声而倒,益心宫内站满一众属官,看着尘土飞扬中,砸在地上的宫门,瞠目结舌,他们想过韩阳叫人无人应答,可能翻墙而入。

但万万没想到,韩阳会是以这样的一个方远,他们没能给韩阳一共下马威,反倒让韩阳给他们来了一个下马威!

其他人忍得,但是作为主谋的晁台如何能忍,虽说他身为光禄卿下的五官中郎将,手握光禄卿的实权,但光禄卿这个荣誉也本应该是他的。

他对此可垂涎多日,眼看着就是要升任光禄卿了,谁曾想被韩阳半路上杀出来抢了先,晁台可咽不下这口气。

“列阵!”晁台大喝,招来一众持戟兵士将韩阳团团围住。

又道:“来者何人?竟敢强闯益心宫,损毁宫门,罪同谋逆,给我拿下!”

“大胆!”韩阳一声断喝,战场上积攒下的凶煞之威尽出,震慑的那帮本欲上前的兵士,齐齐后撤。

晁台脸上无光,大恼!

韩阳接着道:“某乃新任光禄卿,韩阳韩仲平是也,尔等这是要以下犯上吗?”

晁台被韩阳反将一军,倒也不惧,上前抱拳道:“原来是韩阳韩大人,可是韩大人公然损毁宫门,有如圣上威严,该以何罪论处?”

晁台咬着韩阳不放,韩阳低头看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大门,冷笑道:“有吗?这宫门被我轻轻一推便倒了,依我看一定是有人预知吾要来此,故意提前隔断门轴,栽赃嫁祸于我,而且此人必定就在这个院子当中!”

“欲定吾之罪,吾以为当将此处之人,一并捉拿,一并审讯才是,好还韩某一个清白!”

听闻韩阳此言,院中当中不少人已经开始慌了,纷纷回头看向晁台,门是韩阳毁的,这点确凿无疑,但源头却是因为晁台想要刁难韩阳。

现在刁难不成,反被韩阳反咬一口,回头即便是要查清真相,所有人也不免被连害一番,皮肉之苦是少不得的。

晁台脸色铁青,骑虎难下,他若是与韩阳硬顶,势必将这院子当中的一众下属得罪光,而且他的心思也难免败露,得不偿失!

可就这么放过韩阳,他不甘心呐!

忽地又心生一计,晁台上前来,指着韩阳喝道:“轻轻一推?这里每天人来人往,那么多人,大家都是轻轻一推,怎么不见有人推到宫门?你怎么证明你就是轻轻一推的?”

又打什么歪主意?韩阳心想,问晁台道:“你想让我怎么证明?”

晁台目泛冷光:“我平日里也是轻轻一推,那我推你一下,好教你感受一番,咱们两人这轻轻一推,力量上可有不同?”

这不就是找茬想打架吗?直说不就行了,绕这么大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