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呈薇薇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恋5年,男友却嫌我来例假恶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春和景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看你圈的日子,你明明心里有我,为什么一定要作呢?”“我们像从前一样不好?”“从前你不快乐?为什么贪心不足,你这样只会让我厌烦你!”祁呈指责完我,依旧胸前起伏,喘着粗气。短短一瞬爆发已经让我筋疲力竭。我仰躺在病床上。大口呼吸,眼泪不断往下流。没关系。流着流着,泪就干了。“别再作这种体弱样子,学得不伦不类。”“没事就赶紧出院,薇薇因为你干的好事晕倒都没像你一样浪费医疗资源,只是攥紧我的手让我陪了一晚。”“你也别怪我这么多年没给你一个名分,你真没办法让我忘掉薇薇,我给过你时间,是你自己不争气。”原来祁呈一直知道我喜欢他。看我像个小丑一样,在他提起白薇时,强牵出笑,伪装出一点都不难过的样子。我和祁呈相识,真的只是同校里的意外偶遇。我出现...
“看看你圈的日子,你明明心里有我,为什么一定要作呢?”
“我们像从前一样不好?”
“从前你不快乐?为什么贪心不足,你这样只会让我厌烦你!”
祁呈指责完我,依旧胸前起伏,喘着粗气。
短短一瞬爆发已经让我筋疲力竭。
我仰躺在病床上。
大口呼吸,眼泪不断往下流。
没关系。
流着流着,泪就干了。
“别再作这种体弱样子,学得不伦不类。”
“没事就赶紧出院,薇薇因为你干的好事晕倒都没像你一样浪费医疗资源,只是攥紧我的手让我陪了一晚。”
“你也别怪我这么多年没给你一个名分,你真没办法让我忘掉薇薇,我给过你时间,是你自己不争气。”
原来祁呈一直知道我喜欢他。
看我像个小丑一样,在他提起白薇时,强牵出笑,伪装出一点都不难过的样子。
我和祁呈相识,真的只是同校里的意外偶遇。
我出现在祁呈身边,也跟白薇毫无关系。
我知道祁呈心里有难忘的人,是在我们发生关系后。
可是怎么办呢,那时我已经喜欢上他了。
我想,祁呈喜欢白薇。
我就要因为这样的理由,放弃我喜欢的人吗?
而且,白薇出国进修,在此之前,祁呈只是遥望她,没主动和她说过话。
他们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我何必要退出呢?
当时如果没这么缺爱,就好了。
我回过神来时,祁呈已经离开了。
随后有人来接我出院。
说是祁呈交代的。
外面都是围堵我的人,有不少是白薇的狂热粉丝,如果不是祁呈找人护着,我很可能就被那些人冲进来泼硫酸了。
我看看时间,不知不觉过去三天。
也是我该出院的日子了。
我点点头,被护着从地下室离开。
可还是被某个散落的粉丝发现,狠狠推搡一把。
我倒在地上,脸上手掌膝盖擦出血肉。
我试着爬起来,明明我很会爬的。
我可以爬得很好。
可这次,好差劲。
我下意识朝四周看去。
没有妈妈。
她不会被白薇发现,不会被白薇逼着,一次一次,毫无尊严地屈膝。
几个小时后,擦着头上的汗,小心翼翼地问:“小姐,您满意吗?”
然后,看到我从房门后探出头,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僵住。
“妈的真晦气,停个车都能遇到你个下贱的东西,我在网上为你冲锋陷阵,结果呢,你知三当三,和渣男一起哄骗薇薇姐。”
“薇薇姐录音里骂得对,你和你妈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我不仅骂你们,还要打你们!”
“你还有脸趴在地上装死?我告诉你,你就该和你妈一样真的死!”
“什么意思?”我撑起身子转头看推我的人。
她正掏出手机准备直播。
得意洋洋把镜头怼在我脸前:“家人们,欢迎来到婷婷直播间,大家点点关注点点赞,给家人们看看阮果这副嘴脸,一个小三儿还敢卖惨,姨妈疼都能住三天院,我来姨妈还能跑八百米,给孩子上体育课呢。”
我“啪”地一声把手机打开:“告诉我,我妈怎么了?”
我来例假,肚子疼得要命,拜托正赶来的祁呈帮我买包卫生巾。
结果他声音瞬间冷下来:“你生理期怎么不早说,你知道我过去一趟多麻烦吗?”
我怀疑自己听错了:“五年了,你每次过来,只为和我做这种事?”
电话那边觉得莫名其妙:“不然呢,我们不就互相解决生理需要的关系?”
“还有,你为什么会来例假这种脏东西,恶不恶心?”
“薇薇就不这样,她为了保持身材吃很少,锻炼很多,已经基本不来例假了,你真的比不了。”
祁呈语气有着显而易见的温柔。
我握着电话,轻轻笑了笑。
刚好,我快死了。
临死也不必有放不下的人了。
......
祁呈听我沉默,又在电话那边放缓声音,无奈道:“算了,我叫个跑腿给你送过去吧,麻烦。”
我攥着心口,慢慢蹲下身子:“不用了,我自己买吧。”
“你刚不还说你疼得不行,连动都动不了?”祁呈叹口气,“你是不是觉得,我和薇薇在一起,会和你分手,才故意装柔弱想让我多关心你一点?”
“你不必这样,薇薇身体太柔弱,没结婚之前我不会和她做什么,就算结了婚,我也不舍得太剧烈,你知道我需求有多大,所以,只要你以后不谈恋爱不跟人结婚,我是不会和你断了的。”
“你说你,怎么也不找个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吊着你不让你找,这些年我因为你被骂过好几声渣男,真是冤枉。”
我脑中嗡嗡的,视线开始模糊,头脑发晕,我一时不知道,身体的疼痛究竟来自哪里。
是我的腹部,是我的癌症,还是我的一颗心。
我艰难开口:“以后不会了。”
“什么?”
“以后不会害你被骂了,我们断了吧。”
电话那边又说了什么,我已经听不清。
晕倒前,巨大的一声撞击声。
我只觉得额头像是被斧子凿开一样剧痛。
再接着,就一点意识都没有了。
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护士跟我说,祁呈来看过我又急匆匆走了。
医院也是他送来的。
护士以为他是我男朋友,祁呈手摆得厉害,连连否认,护士尴尬了会儿,把人放走了。
我点点头,又突然想起来:“我生病的事,你们有告诉他吗?”
“送你来的祁先生?没有,一来是你隐私,二来他很着急,好像接了个电话,说她女朋友来例假了,难受得厉害,他立即跑过去照顾了。”
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快死的事,可听到这样的回复,到底心里一口气无法呼出去。
护士离开后,手机重新响起,我抹了下眼角的泪水,接起:“喂,祁呈,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电话那头轻笑一声,是个轻轻柔柔的女声:“抱歉啊,阿呈在给我煮姜糖水,一个大男人,真是的,手忙脚乱,一看就从没给任何人做过。”
时隔多年,再次听到白薇的声音,我还是瞬间头皮发麻,血液倒流。
没人知道,这个被众人追捧的舞蹈系女神,曾经用尽一切恶意,成为我整个青春期的梦靥。
我忍不住吞咽一声,找到自己的声音:“他在忙,那我挂了。”
“等等,”白薇语气轻飘飘的,“是我给你打的电话,你不问我有什么事?”
我说:“我不想知道。”
白薇一噎,然后嗤了声:“你能耐了阮果,你妈不在我家做保姆你就开始变得拽起来,可是你能改得了你骨子里的下贱吗?你再怎么样,也不过是穷保姆的女儿,一个老女人生的小穷鬼!”
“那你呢,现在破产的你,为了不当穷鬼,要和富二代祁呈在一起了吗?”
“阮果,你在说什么?”
祁呈的声音突然从电话那边传来。
“你一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这么恶对薇薇,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你太让我失望了!”
祁呈好像刚想起来,有些支吾:“那你刚好可以留些姜糖水自己喝,反正你不是早晚要熬吗?”
“多熬一点怎么了,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低低笑起来,笑的肩膀都在发抖,我说:“白薇猜得没错,我一开始手机就录音了。”
我突然觉得,这个世界受苦的人不该只有我一个。
我想拉着恶魔下地狱。
我把完整录音发到了网上,简单说明了我和祁呈白薇三者间的关系。
还艾特了他们两个一起看。
网上众说纷纭。
有说我不如卖的,给人白嫖这么多年。
有说我爱而不得破防的。
更多的,是在指责白薇。
说她心思恶毒,绿茶婊,白莲花。
也有人在为她鸣不平,说她被渣男骗。
说祁呈五年烂黄瓜,还敢自诩初恋尤在,追求到了校园女神。
种种言论沸反盈天。
我想,在舆论平息之前,我足以找到一个让我了此残生,不被打扰的地方。
我随机买了张机票,一看日期,竟然在一周之后。
祁呈生日当天。
我摇了下头,咬唇在日历上圈出相应的日期。
然后安排好接下来的日程。
前三天,我要在医院接受治疗,让我有精力去应对接下来长途飞机的颠簸。
第四天,我要去看我妈妈,她在精神病院好几年了,时而认得出我,时而浑浑噩噩,望着窗外一看就是一天。
以后我看不到她了,她没有我,也能活得很好吧。
毕竟不用清醒了。
第五天,我要把房子退了,打扫出来,免得给房东留下死人的晦气物,影响她出租。
房东阿姨对我挺好的。
第六天......第六天我还没想好做什么,也许就呆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提前适应孤魂野鬼的身份,在这个城市游荡,看看我生活到二十五岁的地方。
二十五岁,我才二十五岁,真的要死了吗?
我缩在病床上,害怕得发抖。
突然有人推开门闯进来。
我吓得抱头:“不,不要,医生说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不能现在就来,不能!”
祁呈像阎罗一样的脸染上犹疑,他打开灯,轻轻碰我:“阮果,你怎么了?
我缓缓抬头,藏起眼中惊恐:“你来干什么,为白薇来跟我讨公道?”
“她最近被骂狠了,新找的舞蹈团也把她开除了吧。”
“我打算给她开家一人演艺公司了,”祁呈握在我胳膊上的手犹如铁拳,“你怎么瘦得这么厉害,上次见你还没这样。”
是啊,我也还没适应呢。
我明明几个月前还活生生的。
突然查出病,突然就急速恶化,连医生问我要不要接受治疗的时间都没有。
我根本没得选。
我说:“世界到底是不公平的,我以为的善恶有报,原来,成了你为白薇宣传造势的灰烬。
“现在舆论已经反转了吗?是不是你把自己放在一个低到尘埃的位置,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是渣男,让白薇利用别人的同情,迅速吸粉,白薇很快就会成为闪闪发光的大明星了吧?”
祁呈看着我的惨样,眼中不忍,又被责备盖过。
“你为什么一定要针对薇薇呢?听薇薇说,你母亲原来是白家保姆,你也一直住在白家,白家给了你们母女吃喝住所,甚至连你的学费都是薇薇拿零用钱给你交的,你到底有什么恨薇薇的理由?”
我仰起头问她:“她有没有跟你说,她一直挟恩相报,让我趴在地上当小母狗,驮着她爬满整整五层楼的别墅。”
“我太累发抖,她一时没坐稳,就不让我驼她了,改让我妈妈趴在地上,爬满别墅的每个角落,还拍下视频来,发到班级群里。”
“她还有没有说过,她让我坐在粘满图钉的椅子上,穿带尖利石子的鞋跑操场,让我来例假泡在冰里”
“那都过去了,为什么揪着不放呢?”祁呈这样反问我。
我瞬间僵住。
才知道现在的诉苦有多可笑。
祁呈继续道:“我不想以为,你是为报复她,才接近我。”
“可你清清楚楚记得的一切,让我开始深信这样的说辞。”
“这样的说辞,”我默念,“谁给你这样的说辞?”
“白薇?”
“那她是承认曾对我做的一切了?”
祁呈揉了揉眉心:“我昨天守了她一夜,她一直在做噩梦,嘴里说着对不起。”
“果果,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不要钻牛角尖好不好,你母亲不就是一直放不下心里的执念,成为精神病的吗?”
“你心宽一点好不好,我不想你步你母亲的后尘。”
“妈妈是在发现我遭受的一切后疯了的!”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我歇斯底里,大喊着拿枕头砸祁呈,“滚,你给我滚,我说过我和你断了的,你是聋子吗,你听不到吗?”
“阮果,我要是走出这个门就不会给你机会了。”
祁呈和我分开距离,冷脸砸给我一个日历。
那上面有被我圈出的日期。
白薇刚巧就是在我说出那句话时,打开了免提,被祁呈听到。
她在故意激怒我。
她估计,已经知道我和祁呈的事了吧。
我说:“你和白薇怎么说我们两个的?”
“什么怎么说,”祁呈带着怒气,“我们两个不就是大学同学吗,到现在还有联系,而已。”
我轻笑了声:“那你和白薇什么时候在一起的,为什么瞒着我?”
祁呈停顿一瞬,语气不自然:“我和薇薇在一起为什么和你说,你故意这么问,不是让薇薇误会?”
白薇抽泣一声:“没事,我家破产以后,听多了这些具有攻击性的话,已经习惯了。”
“阿呈,如果不是你,在这时候出现,向我高调示爱,我真不知会被贬低成什么样子,谢谢你。”
祁呈竟然有些青涩腼腆,就像情窦初开的青春期少年,面对他的女神:“没什么,我爱你,这次要不是你回国,我根本没机会追求你,也谢谢你答应和我在一起。”
我和祁呈从大学到现在,他等在宿舍楼底下,约我一起去看电影过。
毕业找工作,我被人猥亵,他盛怒之下,把人打进医院过。
我租房子搬家,他累得后背浸透热汗,一边踢着箱子,一边嘟囔省这些搬家费干什么,然后一件不落帮我把东西搬上没有电梯的顶楼过。
我曾经以为,我们只是没有那句仪式感的“在一起”。
我以为, 甚至我们已经相爱了。
在祁呈帮我搬好家,留下来的那一晚,我心里带着缱绻的情谊,依偎在他怀里,问他:“祁呈,你爱我吗?”
他那时胸膛震了好久,汗渍还未干,吸着烟问我:“小傻子,说什么呢。”
那时,我像被人迎面扇了一巴掌。
再也没问过他这样不知轻重的话。
到现在,五年了。
他轻而易举,对别人说出了我期许的话。
原来他不是爱而不自知,只是爱的不是我。
我用力搓了把脸,把护士留下的止痛药直接吞进喉咙。
苦涩的味道,就好像把我的声带放在砂砾上摩擦。
生疼。
疼的我忍不住哽咽。
似乎听到了我的动静,电话那头终于中断了啧啧的水声。
白薇羞涩:“哎呀,阿呈,都怪你,要是她录音了怎么办,听声音,应该听不出我在和你接吻吧,现在好多人等着看我笑话,我可不能传出有损清白的话。”
祁呈随机开始警告我:“阮果,有什么话我们过后再说,但是你不能造薇薇的黄谣,知道吗?”
“行了,薇薇给你打电话,就是问你姜糖水怎么做,她平时都不来例假的,这次回国,好几天没跳舞,每天多吃半碗家乡的米饭,才来的例假,她身子弱,得好好预防腹痛。你如果真如你所说每次来例假这么疼,应该有经验怎么熬好姜糖水,你跟我说具体该放什么比例,我照着网上做,总也做不好。”
“算了,你干脆过来给薇薇煮一下吧,或者你煮好送过来。”
我就像自虐般,适应脱敏的过程。
我得把放在心底五年的人剜得干净彻底。
我说:“你还记得,我在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