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宁楚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皇后娘娘心已死,渣帝别跪了沈宁楚景恒小说》,由网络作家“大吉大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她活泼好动的性子,自然不可能乖乖服软,故她不小心打翻了佛堂的蜡烛,想要借机逃出佛堂。不料,高贵妃却想借机铲除她,于是将她打晕在了佛堂里,险些害她被大火烧死。幸好,楚景恒及时赶到救了她。此事,虽不完全是沈宁的错,可若不是沈宁下令将她关在佛堂,也不会害她险些丧命。经此一事,除去了恶毒女配高贵妃,沈宁也因监管不力被褫夺了凤印,交出了执掌后宫之权。后来,又发生了几件事,虽都是其他嫔妃故意嫁祸,但也是沈宁袖手旁边自找的。楚景恒对沈宁彻底失望,又因当初的誓言没有直接废去沈宁的后位,故为了保护她,便以‘修身养性’为由让沈宁上寒山寺吃斋念佛去了。这一桩桩一件件,其实都是为了拆散原配,让沈宁从性格温良的世家贵女,过度到为爱失去理智的恶毒女配。简称:...
以她活泼好动的性子,自然不可能乖乖服软,故她不小心打翻了佛堂的蜡烛,想要借机逃出佛堂。
不料,高贵妃却想借机铲除她,于是将她打晕在了佛堂里,险些害她被大火烧死。
幸好,楚景恒及时赶到救了她。
此事,虽不完全是沈宁的错,可若不是沈宁下令将她关在佛堂,也不会害她险些丧命。
经此一事,除去了恶毒女配高贵妃,沈宁也因监管不力被褫夺了凤印,交出了执掌后宫之权。
后来,又发生了几件事,虽都是其他嫔妃故意嫁祸,但也是沈宁袖手旁边自找的。
楚景恒对沈宁彻底失望,又因当初的誓言没有直接废去沈宁的后位,故为了保护她,便以‘修身养性’为由让沈宁上寒山寺吃斋念佛去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其实都是为了拆散原配,让沈宁从性格温良的世家贵女,过度到为爱失去理智的恶毒女配。
简称:恋爱脑。
林菀菀虽然并不想虐自己,但如果不这么安排,如何体现出她的无辜?
她不想被当做小三,所以为了让读者接受她与楚景恒,她只能将自己与楚景恒一开始的关系设定为兄妹相称。
这就好比某些琼瑶剧中的女主角,哪怕明知道男主有女朋友,但还是忍不住的偷偷暗恋男主,与男主来往亲密,然后又一边划清界限,努力隐忍自己的感情。
她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能有什么错呢?
这个时候,女配往往会因嫉妒男女主关系好,于是开始与男主闹。
男主觉得自己并未出轨,故在女配日复一日的怀疑中,渐渐地失去了耐心,从而看到了女主身上的好,心也控制不住的渐渐爱上了女主。
女配这个时候,通常会为了夺回男主,各种设计陷害无辜的女主,从而沦为了恶毒女配。
林菀菀写的便是这样一个洗白自己的过程。
沈宁见她与楚景恒关系好,心生嫉妒。
哪怕楚景恒告诉她,他们只有兄妹之情,可她还是不放心,甚至将她这个楚国的大功臣当做敌国奸细,又联合朝臣极力对她入宫。
楚景恒一开始只是为了报恩,也确实只将她当做妹妹一般看待,可在沈宁的无理取闹中,他渐渐地对沈宁失望了,也渐渐地爱上了她。
这都怪沈宁自己。
若她肯多给楚景恒一些信任,也不会将楚景恒渐渐推远。
后来,她与楚景恒意外圆了房,沈宁依旧各种作妖,只要抓住她一点点的把柄,就重罚于她,害人性命。
于是彻底黑化沦为了恶毒女配,也顺利洗白了她与楚景恒的感情。
然而现在,这些洗白的事情还一件都没有发生,沈宁便主动将太子过继给了她,又将执掌后宫之权也交给了她。
她无论怎么看都像是一个插足旁人婚姻的第三者,而深情男主楚景恒则显得像一个渣男。
虽然,楚景恒身为一国之君拥有三宫六院,多她一个嫔妃也不打紧。
可她这个穿越女主的人设就很难立得住了。
而且,这期间省略了这么多的情节,只怕后期会发生什么变故。
比如:楚景恒的感情。
他目前还未对沈宁彻底失望,这个时候即便将对沈宁的处罚情节全部完成,也达不到原著中的效果。
而她呢?
沈宁出生于武将世家,祖母和母亲的酒量都不错,可她因着景恒不喜女子饮酒,故自小滴酒不沾。
原来,一直在付出感情的人只有她而已。
沈宁突然想起天命书里写的一件事。
楚景恒因他母妃,最是厌恶女子借饮酒之名爬床。
后有一入宫许久却未曾被临幸的美人,想出此等下作手段,结果恰好踩中了楚景恒的忌讳。
于是,楚景恒命人直接将其杖杀,甚至还罢免了其父的官职。
更可笑的是,林菀菀也是在宫宴上被人下药爬上了楚景恒的床榻。
然楚景恒醒来后,虽万分恼怒却并未怪罪林菀菀,甚至还将知晓此事的人全部秘密处决了。
也因着此事,林菀菀意外怀上了孩子。
后来,她触犯宫规,沈宁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罚她雨中下跪,结果不小心流了产。
结果就是,沈宁善妒恶毒,谋害皇嗣,交出凤印,送去寒山寺静思记过。
原来,这便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而眼前的一幕,竟诡异的与她梦里的场景重合了。
难道,那并不是梦?
而是血淋淋的事实?
沈宁面色微白。
她想到自己梦醒时,脑海中出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作者违规侵入小说世界,书中人物将不再受作者和剧情掌控。
林菀菀自以为知道故事的全部发展,又将自己写成了女主,不但长得美貌,性格开朗,还有勇有谋,又有女主光环,所以自信满满地接受了时空法则的要求,毅然投身进入了书中世界……
楚景恒见她木讷着不说话,像是醉得分不清人事一般,冷峻的剑眉再次紧蹙,冷冷吩咐辛夷道:“去给皇后娘娘倒一碗醒酒汤来灌下去。”
沈宁闻言,终于回过神来。
她抬眸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曾经深爱过的年轻帝王,心中只觉无尽讽刺和悲戚,故语气淡漠道:“不必了。”
窗外,一阵寒风袭来,竹林发出簌簌的落叶声。
沈宁爱养花,可自从嫁入宫中后,因着楚景恒偏爱素有君子之称的竹,故她爱屋及乌将自己的重华宫四处种满竹林,一片翠绿不见花色。
入秋后,竹叶渐黄,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平添了一抹萧瑟之感。
楚景恒以往只在沈宁的眼眸中看到深情与关切,故沈宁此刻的冷漠,令他有种无所适从的心虚。
“宁儿,朕……”
“皇上想封林菀菀为贵妃是吗?”
楚景恒被她目光如炬的盯着,心虚更胜,故幽幽解释:“菀菀孤苦无依,朕只是担心她被人欺负,所以才将她留在宫中。”
“好。臣妾即刻便替皇上准备封妃大典。”
沈宁想通了。
她绝不要落得书中那般凄惨下场。
至于情爱……
君若无情我便休。
日后便当是丧夫了,唯愿余生平安顺遂。
楚景恒闻言一怔。
他此番前来的目的正是为此,可当沈宁一口答应了他,他却并未感到丝毫的轻松和开心。
反而没由来的一阵心慌,仿佛正有什么重要的东西离他而去……
“宁儿,你放心,我与菀菀只有兄妹之情,绝不会因她而冷落了你,更不会与她同房。”楚景恒干巴巴的解释。
兄妹之情?
沈宁只觉好笑。
若当真只有兄妹之情,或为报答救命之恩,以及担心她被人欺负,大可亲封她为公主。
为何一定要以贵妃之位相许?
不同房,更是笑话。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沈宁只想好好的活着,至于楚景恒与林菀菀如何情深不渝,今后都与她无关了。
沈宁念此,语气平静道:“皇上可还有其他要求?若是没有,臣妾昨夜饮酒浑身腌臜,眼下便不作陪了。”
辛夷姑姑当即上前一步搀扶着她起身。
楚景恒闻言,这才想起她醉酒一事。
许是沈宁轻易答应了他的要求,令他此刻的语气温柔了许多:“饮酒伤身,下次莫要再喝了。”
沈宁此刻不想见他,也不欲与他争辩,故颔首道:“臣妾遵旨。”
楚景恒见她眸色冷漠,心口再度一慌:“宁儿,朕是关心你,不是命令。”
是吗?
昨儿个是谁,一道口谕将她禁足于重华宫,无召不得擅出?
若非她现在同意了让林菀菀入宫,楚景恒此刻还会这般轻言细语关心她吗?
不会!
梦中,楚景恒此来是为警告她,自己纳定了林菀菀为妃。
若她胆敢对林菀菀下毒手,他定不会顾念往日情分。
青梅竹马,夫妻十载,她在他眼里竟是争风吃醋的毒妇。
而后又抓着她醉酒一事,说她此举违反宫规,有失国母风范,罚她抄写经书五百卷。还说她养了一群刁奴,命辛夷姑姑自掴,直至见血为止。
她一时冲动大骂林菀菀狐媚惑主,不料昔日与她少年情深的夫君,竟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的脸上,令她左耳就此落下失聪的隐疾。
沈宁从前竟不知他这般虚伪狠心。
罢了!
如今认清也不迟,往后只为自己而活便好。
“臣妾多谢皇上关怀。”沈宁话虽如此,清冷的眸光中却透着淡漠的疏离,好似对楚景恒的关怀已经毫不在意了。
楚景恒见她这般疏离自己的模样,心口再度一慌:“宁儿,你是不是在怪朕?”
沈宁依旧是不悲不喜的淡漠语气:“臣妾不敢。”
楚景恒与她青梅竹马一同长大,哪里看不出来她是在与自己赌气。
“宁儿,昨日朕只是一时气恼才说了几句重话,你莫要放在心上。”
他轻叹一声,解释:“你也知道,菀菀救过朕的命,而且若不是有她献计,此番大楚也不会如此轻易战胜北蛮,收复边关。于公于私,她都有恩于朕。你以往最是体贴朕了,应当知晓朕的难处。”
的确。
她以往最是体贴他了。
可他何曾体贴过她呢?
沈宁今日方才察觉,这段感情中一直都只有她在努力倒贴对方,而楚景恒则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她的好,甚至觉得这些都是她该做的。
她一旦不肯体贴了,就是善妒恶毒,不可饶恕。
沈宁忽然想笑。
她艳丽的朱唇勾起一抹自嘲般的弧度。
原来,她眼中的青梅竹马年少情深,不过是她臆想出来的自我感动罢了。
若非昨夜醉酒大梦一场,让她见识了帝王之爱何等薄情,恐怕就要被眼前男人的几句戏言所蒙骗,继续傻傻地爱着一个自私虚伪,且身心皆已背叛她的人。
楚景恒看着她不为所动的模样,心慌更甚。
他知道,这世间唯有沈宁一心一意待他。
倘若沈宁不再待他如初,那他将失去唯一真心待他之人。
虽然,菀菀也待他真心,但人总是贪心的。
总是想要,既要,又要……
楚景恒不想失去沈宁,故语气轻哄:“宁儿,昨日是朕的不是。朕向你道歉,宁儿可否原谅我一次?”
楚景恒自登基以来,因着宫规,也因着沈宁体谅,已经很久没有在沈宁面前自称‘我’了。
高贵妃不信皇后今夜能睡得着,故在院外大声喧嚷:“谁敢拦本宫?皇上今夜去了钟粹宫临幸林贵妃,本宫是来请娘娘前去劝阻皇上的。”
辛夷姑姑已经听说了。
这事,她没去告诉娘娘,因为娘娘好不容易睡个好觉。
以往,每次皇上临幸其他嫔妃,娘娘都会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寝宫内,难过的睡不着觉。就那样整宿整宿的熬着,她劝也不好劝。
如今娘娘终于想通了,知道爱惜自个身子了,她自然不想让高贵妃去打扰娘娘歇息。
辛夷姑姑挡在门前:“高贵妃,娘娘吩咐了,任何人都不准打搅她休息。您还是请回吧!”
高贵妃不死心,让辛夷滚开。
辛夷姑姑是皇后的人,自然不会听从高贵妃的命令。
高贵妃气噎,却又无可奈何,毕竟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辛夷姑姑是皇后最为看重的心腹。
上回,辛夷连替皇上传口谕的太监都敢下狠手打……
高贵妃又推搡不开辛夷,故索性在殿外大声喧哗:“皇后娘娘,皇上此举欠妥,还望您出来谏言。皇后娘娘……”
辛夷姑姑管得住她的腿,却管不住她的嘴,毕竟是贵妃娘娘,她总不能命人直接赶出去。
沈宁终是被她给吵醒了。
*
沈宁披了件狐裘风氅站在门口的台阶上。
夜风瑟瑟,扬起她披散在肩头青丝,令她慵懒华贵的面容多了几分妩媚。
沈宁倦懒地瞥了一眼高贵妃。
她原本不想理会高贵妃的,奈何高贵妃一直吵嚷,故只得出门一见。
高贵妃直接道明来意:“皇后娘娘,皇上此举实在不妥,您身为中宫应当管管才是。否则,只怕林贵妃日后恃宠而骄,不将您放在眼里啊!”
她这是想把沈宁当枪使。
不过,说的也没错。
沈宁并非反驳她什么,只淡淡道:“本宫管不了。”
高贵妃闻言微愣,显然没想到沈宁会这么说。
她表情有些生硬:“娘娘,您是皇后,怎么会管不了呢?”
沈宁心想:现在是,但很快就不是了。
梦境中,也出现过眼下这一幕。
楚景恒为了给林菀菀撑腰,让后宫的人都不敢去轻易招惹林菀菀,于是去了林菀菀宫中过夜,虽然二人并未真正圆房。
她当时还在禁足中,无法前去钟粹宫制止。
高贵妃自己怕得罪皇上,又嫉妒的发狂,故求到了她这里,想让她去当那出头鸟。
沈宁去了。
结果,自然是自取其辱,又因违反了皇帝口谕,被罚俸半年。
沈宁上回已经罚了自己半年俸禄。
这回,她说什么也不会去了。
要不是高贵妃嗓门大,吵得她实在睡不着觉,她甚至都懒得出来一见。
沈宁如今也不在乎什么皇后颜面了。
“高贵妃,你也看到了。本宫上回不同意皇上纳林菀菀为妃,结果被皇上一直禁足到现在,后来又被罚俸了半年。你还让本宫去劝,是想看本宫再被皇上责罚吗?”
高贵妃当即道:“妾身不敢。只是林贵妃她……”
“行了!你若是看不惯便自己去谏言,本宫有心无力就不掺和了。”她打了个哈欠,欲回殿继续睡觉。
高贵妃:“娘娘身为中宫,一向治宫严谨。若这般放任不管,日后还如何服众?”
沈宁无所谓:“那便不服吧!本宫累了,不欲再管后宫之事。”
她说罢,还不忘好心提醒高贵妃,毕竟同为恶毒女配:“林贵妃如今是皇上的心尖宠,高贵妃若不想惹祸上身,最好是安分守己。”
他是皇帝,不可戏言。
罢了!
等过几日再说吧!
说不定,过几日宁儿想清楚了,也就不与他置气了。
楚景恒念此放心了些,然后吩咐刘公公:“皇后若是想见朕,便让她自己来御书房找朕。”
刘公公:“可皇后娘娘不是被禁足了吗?您还说,无召不得擅出。”
楚景恒:“……”
**
那厢。
沈宁一觉睡醒,已是傍晚。
她这回睡的很好,醒来后精神好了许多,头也不那么疼了。
半夏敲门进来伺候她更衣洗漱。
沈宁换了一套直裾的赤黑色刺绣长袍,外披红色大氅,帽檐上缀了一圈白狐狸毛,衬得她面容越发白皙明艳,唇色如樱。
半夏还要给她描眉上妆,沈宁摆手示意不必了。
她如今被禁足于重华宫,左右也不用见谁失了礼数,况且再过一会儿便要天黑了。
太子还未回宫。
沈宁睡饿了,吩咐先传膳。
辛夷姑姑大抵是见她心情不佳,故特意交代了小厨房给她做了几道她最爱吃的菜。
沈宁如今惜己的很,又睡了一天没吃饭,故一口气吃了两大碗。
辛夷姑姑生怕她撑坏了肚子,硬是扶着她在庭院里转悠了两圈。
重华宫是皇后居所,光是在园子里逛逛也要走上一炷香的功夫。
不过园子再大,这么多年也逛腻了,而且沈宁一圈走下来,发现目之所及没有一处是按照她的喜好来布置的。
左侧是竹园,右侧是竹林小筑,殿宇前前后后也都栽种着各种竹子。
一眼望去,除了亭台楼阁下摆放着几盆植株和零星几朵盛开的菊花以外,竟看不到一点别的颜色。
沈宁如今摆烂了。
她不想再依着别人的喜好而活,故吩咐身边的辛夷姑姑道:“明日,命人将这片竹园都砍了吧!还有水榭那边的竹子,寝殿外的竹子,也都命人伐了。”
辛夷姑姑吓一大跳:“娘娘,您从前不是最爱惜这些竹子了吗?如今怎么……”
“人心易变。从前喜爱,不代表会一直喜爱。本宫看腻了这些竹子,想种些好看的花,娇艳明媚瞧着心情也能好些。”
辛夷姑姑闻言,不再多说什么。
她只是有些担心,皇上得知此事后,会不会龙颜大怒?
娘娘已经与皇上不睦,若再这般下去,只怕会走到两看相厌的地步。
辛夷姑姑想要劝她,即便不为自己考虑,也该多为太子考虑才是,毕竟在这后宫之中母凭子贵,子亦凭母贵。
林菀菀不日便要封妃,倘若让她彻底笼络住皇上的心,日后再诞下皇嗣,只怕会威胁到娘娘和太子的地位。
辛夷姑姑的话还未出口,便听半夏急冲冲的过来禀报:“娘娘,太子殿下回来了。”
沈宁往回走。
夕阳的金色余晖掠过宫墙,从竹枝缝隙处照射下来,斑驳光晕落在沈宁一抹红色披风上,将她姣好的身姿影拉长,似一尾幻化的红鲤。
沈宁行至前厅时,太阳已经西沉。
太子站在前厅,七八岁的孩子背脊挺直,已有身长玉立的少年感。
他与楚景恒长得更像一些,眉眼单薄,下颌紧绷,带着些许乖戾。
沈宁进门时,太子允禛倒也恭顺的唤了一句:“母后。”
“坐吧!”沈宁语气随和的落于主座。
允禛却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他倔强的站在那里,似有一股子怨气。
沈宁到不知,自己怎么招惹了他?
既然他喜欢站着,那便让他站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