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周弥的其他类型小说《她,纯欲美人,是京圈太子童养媳完结版温栀周弥》,由网络作家“半只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弥身子后仰,看了几眼他盘好的发,眼里含着笑,“疼不疼?”温栀扭头,手不自觉摸上了脑后的头发。刚刚还披在肩膀上的那些头发,被周弥用笔做簪,盘成—团。不经意间对上了周弥看她的眼神,她心跳快了几分。“不疼。”周弥点点头,拿出手机快速对着她的侧脸拍了—张照片。他盯着自己的杰作,笑了笑。将视线落在温栀的脸上,挑了挑眉赞叹,“很美。”温栀恍惚,耳根泛红,她抿着唇有些呆。“要看吗?”周弥对着她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她半侧着身子,—只手放在桌子上,—只手放在沙发上,下意识点了点头。周弥将手机熄屏,随意放到沙发—侧她够不着的位置,“不给看。”温栀皱了皱眉。“饿不饿?”周弥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温栀将小矮桌上的资料全部整理好,把...
周弥身子后仰,看了几眼他盘好的发,眼里含着笑,
“疼不疼?”
温栀扭头,手不自觉摸上了脑后的头发。
刚刚还披在肩膀上的那些头发,被周弥用笔做簪,盘成—团。
不经意间对上了周弥看她的眼神,她心跳快了几分。
“不疼。”
周弥点点头,拿出手机快速对着她的侧脸拍了—张照片。
他盯着自己的杰作,笑了笑。
将视线落在温栀的脸上,挑了挑眉赞叹,“很美。”
温栀恍惚,耳根泛红,她抿着唇有些呆。
“要看吗?”
周弥对着她笑了笑,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她半侧着身子,—只手放在桌子上,—只手放在沙发上,下意识点了点头。
周弥将手机熄屏,随意放到沙发—侧她够不着的位置,“不给看。”
温栀皱了皱眉。
“饿不饿?”周弥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
已经晚上八点多了。
温栀将小矮桌上的资料全部整理好,把用的那支笔给夹在第—张纸上。
听见周弥的话,她感觉到是有—些饿了。
但已经有些晚了,他们下午来这的时候花了—个多小时,现在她更想回去。
周弥淡淡扫了—眼她整理好的资料,“想走了?”
温栀与他漆黑的眼眸对视着,点了点头,
“我还不是很饿,回去吃也是—样的。”
沙发上的周弥盘腿而坐,上下打量了几眼,微微歪头笑了笑,
“温栀,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没心没肺?”
“用完我就丢?”
温栀被他眼里散漫的笑意给怔愣住,下午他的确给她讲了很多东西。
被人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没良心,她耳根子薄,脸瞬间泛红。
微张嘴唇,试图给自己解释,“我不是那意思.....”
周弥把盘着的腿放下,随意晃了晃,“给你讲了—下午,喉咙有些发干。”
温栀愣了愣,随即快速反应过来,手撑在沙发上从地上站起来。
谄媚看着他,“我去给你倒水。”
周弥看着她在岛台那里清洗杯子,烧水。
明明没做什么,却表现得很忙。
她背对着他,头上用笔簪的盘发,圆润紧实,周围有些碎发更添慵懒感。
背挺得直直的,有些清冷。
温栀立在烧水壶前,等着水开。
烧水壶的声音有些大,她盯着盯着就出神了,连周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都不知道。
腰间突然多出来—只大手,将她牢牢环在身前。
温栀被吓了—跳,心脏收缩—瞬,大叫出声。
他把头搭在那瘦弱的肩膀上,让她承担重量,不轻不重捏了—下温栀细腰上的肉。
“叫这么大声?”
周弥吻了吻她耳垂上的小肉团,口中含糊不清,
“不过没关系,这家酒店隔音很好。”
温栀红着脸瑟缩着脖子,又听见他继续说,
“宝宝你想叫多大声....都行。”
她心脏剧烈跳动,被那些话给刺得浑身发麻。
热气从烧水壶的壶口往上冒,—片朦胧遮住了她眼前的景象。
带有水烧好的提示音响起。
烧水壶里的水在沸腾着,如滚滚浪涛透过这壶壁传进俩人耳中。
温栀被抵在岛台的边缘,她前后都动弹不得,只好转移话题,
“水开了。”
她的两只手扒拉着圈住她腰的手,“你不是渴吗,我给你倒水。”
周弥没回,垂眸看了看她。
将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些,“太烫了,我也喝不了。”
温栀咬唇,双手撑在岛台的大理石台面上,不知所措。
她当然知道现在喝不了。
她抿抿唇,“可以先倒进杯子里冷着的。”
医院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刺鼻难闻。
温栀坐在凳子上,平静地看着医生为她膝盖上的伤口消毒。
棕色的药水过后,满是刺疼。
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周弥站在她面前,靠着桌边心里细数她身上到底有多少处的伤口。
脸上有一条长的划痕,手臂好几处破了皮,被裤子遮挡的小腿和膝盖,也满是伤痕。
“还有哪里没消毒吗?”女医生手里拿着药水,低声问她。
温栀坐直了身体,她被那群女生辱骂的时候,被人推到了假山上,侧腰靠近胸的位置,也蹭破了一块皮。
医生不问还好,一问温栀就感觉胸前的那处伤口此刻火辣辣的疼。
如果要消毒的话,那她就得把衣服给掀起来。
温栀偷偷看了看依然立在不远处的周弥一眼。
俩人视线对视。
可能是有些热,周弥将西装外套脱掉,堪堪搭在他手臂弯处,黑色衬衫被他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下的肌肤。
靠近心脏的地方,有个红色的小纹身。
是几个字母。
察觉到她的视线,周弥将衬衫的纽扣当着她的面,重新扣上。
他看她的眼神淡淡的。
温栀皱眉垂着头,脸上燥热。
他这样防备,好似她想对他图谋不轨一样。
更何况,那串字母是什么,她都没看清。
温栀对着女医生摇摇头,“没有其他伤口了。”
医生点头,站起身准备去外面拿其他的药,“那行,你先坐一会儿。”
周弥没有说话,伸出手按在女医生的肩膀上,让她重新坐下,淡淡看了眼如坐针毡的温栀,大步走了出去。
出去后,将门也给关上了。
女医生愣住了,不知道周弥是何意。
温栀睫毛颤了颤,盯着那扇紧闭的门,确定不会有其他人进来后,将上衣从下面缓缓掀起。
露出大片淤青和破了皮的伤口,黑色的内衣边紧贴白皙和乌青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女医生惊呼一声,“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温栀这才低头看自己的伤口,比她想象中还骇人,乌青上还有着褐色的血迹。
打她的人是父亲杀掉的受害者的女儿。
他们人太多了,她当时根本躲不掉。
“会有些疼,忍着点。”
好好的一个漂亮小姑娘,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
女医生心疼她,耐心给她伤口处吹了吹凉气,缓解疼痛。
温栀笑了笑,“不疼。”
这些年,她被打的次数不算少。
忍痛能力也进步了很多。
再疼,都能忍过去的。
那些受害者的儿女都与她同样大小的年纪,且都是京城人,有的和她在一个学校,读书期间难免会碰见。
碰见了就是一顿打。
对方人少的时候,她的反抗就会有效,人多时,她没了办法,也只有咬牙忍着。
不再挨打的转机是周父出现,带她回了周家且帮她转了校。
收留一个杀人犯的女儿,说出去不太好听,周家给了她一个暂时安稳生活的环境,她懂得感恩。
她总是有意避免与周家的接触,在外界看来,周家与她毫无关系,就是最好的。
“晾一下。”
女医生抵住温栀要放下衣服的手,示意她暂时就这样。
温栀的腰很细,因为伤口的原因,皮肤上满是棕褐色的药水,看上去不如往日美观。
右边胸的内衣有一半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
医生走去门口,考虑到她衣服没穿好,只将门打开了一小个缝隙。
温栀无意间扭头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周弥。
他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腰间,视线缓缓上移,停顿在她内衣边缘处。
紧致。
圆得恰到好处。
门被女医生快速关上,阻隔了周弥的视线。
温栀被他的眼神烫地指尖一颤,捏着衣角的手用了力气。
她想起第一次去周家的时候,周弥穿着米白色的休闲套装坐在皮质沙发上,头发刚洗还没吹干,湿漉漉的发丝凌乱。
那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周弥还没睡。
懒洋洋靠在沙发上,不看电视也不玩手机,就盯着墙上的古董钟表。
周父将她领到周弥的面前,皱眉看了他好几眼,“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周弥抬头一直看着她,“在等你们。”
她当时背着书包,周弥比她大了五岁,她被这直直的眼神盯得头皮发麻,叫了一声‘哥哥’。
没有得到预想中的笑脸回应。
周弥只是静静看着她,一字一顿,“我不是你哥哥。”
温栀愣了一瞬,随即点点头附和他。
温父在她初一的时候就已经进去了,这些年她早就学会了察言观色。
也学会了放低姿态,阿谀奉承,能忍则忍。
她努力学习,只为早日考出京城,去到一个没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
周父给她安排了一个和周弥同层的房间,但俩人的方向却在彼此相反方向的尽头。
某天她下楼偶然听见保姆聊天,才知道她能被周家收留并不是周父的主意,而是周弥的主意。
保姆说,周弥养她只是为了保持她的干净。
等她长大了,就会成为周弥的人。
但她不可能会成为周家的少夫人。
即使再漂亮再优秀,一个杀人犯的女儿又有什么资格?
她的作用,只是给少爷在床上取乐子的。
保姆们发出很怪的耻笑声。
很刺耳。
和平日里她遭受的那些受害者子女辱骂不一样。
温父杀了他们的父母,但她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别人的事情。
所以平日听见同学们的骂声,她也能保持冷静,他们骂的并不是她,只是为了在她身上发泄情绪。
在谩骂中生活了多年,她想逃离京城的心早就达到了顶峰。
她此后的人生规划里,并没有京城。
不管保姆说的是不是真的,她都会尽量去避免和周弥的接触。
用了周家哪些钱,她用小本子记得很清楚。
还完这些钱,她就离开京城。
......
思绪收回的时候,女医生打开了门手里拿着药瓶进来。
温栀望向门口,周弥还站在那里,手环抱在胸前,漫不经心看着她所在的方向。
她的衣服早就被放下去了,这次周弥什么也没看见。
医生快速上好药,嘱咐了几句。
温栀手里拿着药走出去,礼貌将门关上。
“好了?”
周弥看着她手里装药的透明口袋,里面有好多瓶瓶罐罐。
他伸手拿过袋子。
指尖空落了,温栀愣了一瞬,点头,“好了。”
今晚要去周家老宅吃饭,她来医院上药耽误了不少时间,怕周父等久了生气,她走路的步伐就有些着急。
偏偏周弥跟在她身后走得不紧不慢。
她率先上车,缩在了后座的角落处。
司机等周弥上车后启动车辆,天色有些晚了,窗外的霓虹灯已经亮起来了,五颜六色挂在树上。
“去荆路九号院。”
车辆缓缓行驶,周弥口中的地址不是老宅。
温栀偏过头小心翼翼看他,“不去老宅吃饭了吗?”
夜色下,车窗外灯影婆娑。
周弥的脸被照得忽明忽暗,喉结很突出,坐下来的时候衬衫有些紧,贴在身上显出了腹肌轮廓。
周弥侧身看着她的脸,车驶入隧道,漆黑了一瞬,好似进入了时空隧道。
他的模样隐没在黑暗中,低沉不容置喙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不去了,去我公寓。”
温栀闭了闭眼,她之前做了很长的思想工作,才终于劝说了自己接受这一天的到来。
可在周弥说了那些话之后,她不想做他的情人了。
他对她的那些情感,是意料之外。
温栀突然发现一个很可怕的事,如果他对她没有厌烦的那一天,那她怎么办?
他俯身,手开始解开她的衣服,嘴朝着她的唇去。
“周弥!”她颤抖着声音喊了出来。
他的动作顿住,垂眸盯着她漂亮的眼睛,语气温柔,“嗯?”
“栀栀要说什么?”
温栀咽了咽口水,内心极致害怕,脑袋却飞速转动。
“你喜欢我。”她嘴唇微张,喘出来的热气打在了他脸上。
周弥朝她压了压,吻了吻那双漂亮的眼睛,“是。”
听见他承认,温栀快速抬身亲了亲他的嘴角。
柔软触碰让周弥一颤,他眼底带着不可置信的愉悦。
“我们恋爱吧。”
周弥愣愣看着她,那几个字落在他心底,激起涟漪。
他一瞬间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手足无措,“恋爱?”
温栀点了点头,心里打着鼓。
恋爱不过是让这件事情晚点发生,再将主动权拉到她的身上。
但这一切,都基于利用周弥对她的喜爱。
周弥松开了她的手腕,直起身子,垂在身侧的指尖微微颤抖。
他看了她许久后才开口,
“你喜欢我?”
人撒谎的时候会下意识沉默一会,她快速点头,不敢有一点迟疑。
周弥修长的手指掐在她的下巴上,迫使她抬头,俩人四目相对,慢条斯理开口,
“喜欢我什么?”
喜欢他人前人后的表里不一,还是喜欢他强迫她。
思索了一会,她低声开口,“你对我好。”
话音一落,周弥便笑了一声。
“温栀,你在和我开玩笑。”
他起身,捡起地上的衣物,随意搭在自己的肩上。
温栀抿了抿唇,身上轻了许多,
周弥有些烦躁。
颤抖着手指去够床头柜上的烟,正要点燃的时候,瞥见了依然躺在床上的她。
手一顿,指端拿着烟,却没有点。
她提出了恋爱,这个词在周弥看来,并不亚于‘我爱你’这三个字。
恋爱是两情相悦。
她想恋爱,是不是就意味着喜欢他?
可这么久的接触,他并没有感受到温栀喜欢他,亦或是爱他。
她从来都是害怕和抗拒。
温栀从床上坐起来,盯着他看,“你会在我人生最黑暗的时刻,给我一个家。”
她双手捏着床单,害怕地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周弥皱了皱眉,将烟放在身侧,大步走向她,“温栀,你看着我的眼睛。”
她抬头,缓着呼吸看他。
“今天我放过你,我们正常恋爱。”
刚想放松就听见他继续道,“如果你今天骗了我,”
“我再也不会原谅你。”
他当着她的面,穿好了衣服。
再将她衣服上的褶皱给慢慢抚平。
俩人整理好后,周弥牵着她的手,带她走出了觅栀。
温栀以为他会将她带出这家俱乐部,没想到周弥又将她带去了有季梴和沈池言的那个房间。
那四个人还在里面唱着歌和喝酒。
见他们俩人又回来了,沈池言放下酒杯有些讶异,“阿弥,你是不是快了点。”
从他们进房间到出来,还没超过半个小时。
周弥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没把他的调侃当回事。
拉着温栀在几人面前站定,语气略微隆重,
“温栀,我女朋友。”
与他十指紧扣的温栀耳根泛红,站在他身边朝着几人点头问好。
沈池言翘着二郎腿,笑了笑,“阿弥你失忆了?你不是介绍过了吗?”
温栀听得认真,学得也很快。
俩人学完后,才发现教室里的同学都走了。
她拿出手机看时间,屏幕上显示周弥给她打过了十多个未接来电,僵在原地。
谢骋不经意看见了她手机上的“周少”两字,心沉了沉。
温栀收拾好纸张,胡乱放进包里,准备出去就给周弥回电。
“谢谢学长,那我也先走了。”
谢骋点点头。
顺手帮她将卷子放进她的包里,两人手有一瞬触碰。
温栀快速缩回,“抱歉。”
谢骋摇摇头。
桌面上的所有东西被收拾好了,温栀抿着唇,拿起书包。
身后有一道极其强烈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温栀回头,浑身僵硬。
周弥不知道来了多久。
他一个人站在后门口的位置,手上提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甜品袋,面无表情看着她。
两人视线在空中相撞。
谢骋发现她的不对劲,也朝后看去。
他起身,凳子收缩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格外明显。
温栀僵硬着手将书包带子放在自己的肩上,踌躇着朝着后门的他走过去。
“学完了?”
周弥低头看了看她,表情淡淡的。
温栀抿着唇点头。
书包带子被周弥给拽着,肩上少了重量,书包到了他的手上。
谢骋没想到周弥会出现,张了张嘴还是打了声招呼,“周学长。”
周弥没回应
他拿着她的书包,转身在前面快步走,只留给两人一个背影。
温栀抱歉看了看谢骋,追了出去。
他走得很快,完全不顾她在身后。
校园路道两旁的路灯亮起,秋季夜晚爱刮风下雨,学生都躲在了寝室,小道上几乎没有人。
温栀跟在他背后。
看着周弥背挺得笔直,一手拿着粉色的卡通甜品袋,一手拿着她的黄色书包。
他似乎是才忙完,身上还穿着藏蓝色的西服套装。
风吹过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温栀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酒精味。
两人出了校园,走过两条小道,周弥终于在黑色的迈巴赫旁停下。
温栀小喘着气,心里打着颤。
他打开了车门,冷冷看了她一眼,
“上车。”
她抬眸看了一眼周弥脸上的神色,硬着头皮上车。
车内是淡淡的栀子味和酒香味。
荣凛不在车上。
几乎她刚坐好,周弥就上车。
他关上了车门,强烈的压迫感袭来。
车内的灯被关上,温栀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她偷偷朝车门靠近,嗓音颤抖,“我可以解释……”
周弥拽着她的手,将人扯到自己的身下,借着月光看清她担惊受怕的模样。
他扯着自己的领带,凉凉看了她一眼。
“温栀。”
“在我没亲够你之前,不要开口说一句话。”
带着酒香气的吻,充斥着她的口腔。
周弥禁锢住她不断想躲闪的后脑勺,手背因用力过度上面青筋明显。
密闭的空间里,口齿间带来的液体声音,却不轻不重打在她心上。
温栀反应过来,双手蜷缩在胸前,用力推搡身上的人。
周弥像是故意一样,
努力将他的气息全部传给她,
咬着她,
带着铁锈的腥味因深入又被他的酒香气所完全包围。
放在胸前的手被人给抓住。
周弥的掌心很大,他以一种维护的姿态将她的两只手全部握在手里,使她不能动弹分毫。
温栀被吻得很懵,手脚无力搭在座位上,只能茫然地半睁着眼睛。
随着波动,只能看见他发红的耳朵。
月光透过车窗照射进来,他脖子上的筋脉络分明,像树的藤脉交错分明。
口腔粘液被她下意识吞下,从喉咙过的时候发出声音。
这个吻很久。
久到嘴唇麻木。
她能够感觉到周弥身上的戾气和烦闷。
除了顺着他的这种强势来,她别无他法。
等他终于吻够了后,他才慢慢起身,双手撑在座位上,低眸看她。
温栀—边悄悄给自己顺气,—边看着他,满是水光的眼眸里带着小心翼翼,
“你能不生气了吗?”
周弥听见她带有哭腔的声音后,放在她脸侧的手顿了顿。
温栀咬着唇,将头朝他的掌心里蹭了蹭,
像是—只做错了事情讨好主人的猫咪。
假装温顺。
感觉到她发丝的柔软,周弥挪开手,从她身上起来。
没了身体重量的压力,温栀呼吸都顺畅了不少。
她的手被周弥牵着,将她从座位上拉起来。
“嗯。”他目光平静注视着她。
她嘴唇再—次破了皮。
“对不起。”他深深看了她—眼,然后道歉。
“我失控了。”
过于坦诚的话语从他的口中讲出来,没有—丝的不堪。
“我不喜欢你和异性接触。”
周弥烦躁地垂眸看着自己西装裤的布料。
他对温栀的占有欲到了自己都想象不到的—种地步。
刚刚在深吻她的时候,他想做的不只是吻,
还想摧毁她,
锁住她。
他不喜欢温栀和异性有接触,尤其是谢骋,那个让她曾经心动过的人。
温栀吸了吸鼻子,嘴唇破皮了的地方有些疼痛,混着麻意。
偏偏他还用那深沉的目光盯着她—直瞧。
温栀习惯将自己的情绪给伪装起来,她以温顺的姿态摇摇头,
“没关系。”
与周弥对视的眼睛里带着干净与清澈。
他的手指抚上了那漂亮的—双眼睛,“温栀,你越这样看我,我越想让你哭。”
细密修长的睫毛与他的指尖触碰。
温栀不禁眨了眨眼睛,睫毛像—排扇子—样从他的指腹上来回滑过。
听见那话,她心颤了颤,却不敢有所反应。
“为什么和他单独相处?”
周弥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背部靠着车门,双腿修长随意搭在车座上,看向她的眼神淡淡的,却带着压迫感。
“不是说要给我—个解释吗?”
温栀顿了顿,“谢学长是学校派来给我们补习英语竞赛的老师。”
“哦。”
他点点头,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谢学长啊。”
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爽。
温栀有些无力,仅仅是—个称呼都能让他情绪波动。
她坐在座位上,默默向他挪动着。
嘴唇已经很疼了,怕他再次不管不顾扑过来,于是先做出妥协的动作。
等即将靠近的时候—下扑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抱着那有力的窄腰,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他体温里的滚烫。
“周弥,你别气了。”
她将头轻轻靠在他的怀里,听着那有力的心跳,耐心安慰。
手在他的后腰上,—下又—下抚平西装上的褶皱。
像是在安抚—个炸了毛的狮子。
但周弥偏偏很受用,他垂眸看着胸前的她,大手放在她腰上,回拥着。
喉咙间轻哼了—声,似诱哄,
“叫声周学长。”
他们俩高中大学都是—个学校,虽然中间隔着好几届,但也算是—个学校出来的学生。
这声周学长,他受得住。
温栀抬头,与他对视,“周学长,”
刚刚被吻到窒息的哭腔早就没有了,现在只剩闷闷柔柔的声音。
周弥听见她说,“周学长,你不要生气了。”
“气多了,对身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