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虞黛映宿珒栖的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不成,郡主和国公府的事情,真闹上官府?罢了,就算闹上去,也是京兆府尹先头疼。还在皇宫的京兆府尹可不觉得头疼,都想笑出声了。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自然是晓得郡主为何要围上国公府。他就说吧,郡主就带上那么点人,造反什么?合着人家就是只要回自己的宅子,瞧把这些大臣们给吓得,都到皇宫告状。好在他没有多嘴,不然这会儿脸得多疼。京兆府尹还看好戏般瞥向,刚刚喊着要严惩郡主的大臣们,瞧他们个个面色难看。心里都想得意笑几声。到底是谁嚣张啊,抢占别人的宅子数十年,郡主都拿着地契来了,御史台还帮着遮盖过去。这是当他们京兆府,也不顾律法了?当即站出来,看向皇上说:“眼下事情已经清楚了,郡主围上国公府,是因国公爷霸占了她的宅子。老臣身为京兆府尹,现在就回京...
难不成,郡主和国公府的事情,真闹上官府?
罢了,就算闹上去,也是京兆府尹先头疼。
还在皇宫的京兆府尹可不觉得头疼,都想笑出声了。
外面那么大的动静,他们自然是晓得郡主为何要围上国公府。
他就说吧,郡主就带上那么点人,造反什么?
合着人家就是只要回自己的宅子,瞧把这些大臣们给吓得,都到皇宫告状。
好在他没有多嘴,不然这会儿脸得多疼。
京兆府尹还看好戏般瞥向,刚刚喊着要严惩郡主的大臣们,瞧他们个个面色难看。
心里都想得意笑几声。
到底是谁嚣张啊,抢占别人的宅子数十年,郡主都拿着地契来了,御史台还帮着遮盖过去。
这是当他们京兆府,也不顾律法了?
当即站出来,看向皇上说:“眼下事情已经清楚了,郡主围上国公府,是因国公爷霸占了她的宅子。
老臣身为京兆府尹,现在就回京兆府,理一理这桩官司。”
其他大臣们一听,瞧着明显高兴的京兆府尹,还能不明白他的德行?
一边是有理有据又不肯息事宁人的郡主,一边又是死皮赖脸皇亲国戚的国公府。
这国公爷的外甥,可是庆王。
郡主将他们赶走了,岂不是打王爷的脸?
换做寻常当官的,谁敢不怕麻烦拦下官司?
偏偏京兆府尹,就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国公爷的外甥是庆王,京兆府尹的外甥,还是皇长孙殿下呢。
他当然不惧怕国公爷背后的亲王!
真要断案,他还能偏袒国公爷?
只怕巴不得郡主将国公爷一家轰走。
瞧他急着帮郡主轰人,忙开口:“皇上,虽说郡主有地契,围上国公府,是事出有因。
可,国公府......”
“既然是事出有因,便是理所应当。”
宿珒栖喝了药,觉得气息尚稳,瞧着急不可耐的京兆府尹,见他给自己使眼色。
无奈笑了笑,却听着这些大臣还想说什么,摆手阻止。
“国公府是有功劳,赖着郡主的宅子,也是事实。”
“郡主既然告上京兆府,朝堂若是不管,岂不是随了郡主说的,我朝律法不管用?”
话落,很认真问:“诸位大人,我朝律法,当真不管用?”
“这.....”
众人不敢接话,眼瞧着皇长孙殿下要帮着自家舅舅去判案,忙看向神色不明的皇上。
“皇上,郡主就算是要回自己的宅子,也不该如此驳了国公府的脸面。”
“这宅子是相赠,还是借住,犹未可知,郡主却是闹得人尽皆知,让百姓都跟着看笑话。”
“依臣看,郡主这是有意为之,她分明就是......”
“诸位大人。”
宿珒栖缓口气, 若是御史台也是这般言论,郡主不知道笑得多开心。
难怪郡主要告上京兆府,这是觉得笑得还不够。
瞧这些大臣非要给郡主安个罪名,出声再次阻止。
“戚家原先也是簪缨氏族,虽说早就全族迁回老宅,办起学堂,不入朝堂。”
“当年就独留郡主的外曾祖父这一脉在皇城为官,后来,郡主的外曾祖父一家也辞官,迁去了扶桑郡,戚家再无人在皇城。”
“可这宅子,终归也是戚家在皇城的祖宅,南凛国立国之初,戚家就在皇城为官。”
“历经数百年之久,也不知道戚家的族人,好不好欺负。”
“孤,很是好奇。若是此事闹大,让远在老家的戚家族人,都知道国公府强占了他们的宅子。”
“以戚家在弘农郡的威望,只怕天下学子,都要追来皇城骂了。”
“本郡主不急。”
虞黛映笑容和善:“本郡主只是不想住在别院。”
“啊!?”
礼部大臣们大惊,怎么就不想住在别院了,刚刚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可没说不住呢。
郡主殿下,这是欺负他们嘛?
不能这么欺负人的吧。
可瞧着围在马车四周的定南王侍卫,个个凶神恶煞的,只好耐心劝着。
“郡主,这是朝堂的安排,下官也做不得主啊,还请郡主跟着我们去别院吧。”
再说了,郡主不去别院,还能住哪儿?
那蔺家可没有人来接郡主,肯定是不欢迎郡主住过去啊。
“本郡主来了皇城,自然要住在自己的家中啊。”
虞黛映饶有深意地笑笑,不等他们反应,就吩咐侍卫掉头。
“啊!”
“郡主!”
“您等等!”
礼部大臣们还未回过神,就瞧着郡主的马车猛地掉头,嗖地一下子,就往前面越过去。
大惊失色,忙追过去。
可那是战马,是他们能追得上的?
眼瞧着没影了,众人焦急万分,忙让人去皇宫禀告皇上,又派人去蔺家。
郡主在皇城哪有家,难不成郡主要硬住进蔺府?
这可如何是好。
“不好了!”
“国公爷!”
“有兵马,有兵马围着咱们府上!”
什么!?
在府中悠闲听曲的国公爷,瞧着下人连滚带爬惊呼着,不可置信。
“谁,谁敢带兵围上本国公的府上?”
堂堂国公府,除了皇上,谁敢围他?
“是,是是刚刚进京的定南王府郡主,她带着兵马,围上来了!”
“谁!?”
国公爷惊愕,定南王府的郡主?她好大的胆子,竟敢带兵围着他的府上。
怎么,她父王都不敢在皇城这般嚣张,她竟敢如此放肆!
这是来皇城,找死的?
这可是国公府,竟然让刚刚来皇城的郡主,带兵围上去了!
如此大的动静,周围的勋贵大族岂能不知晓,简直吓到他们了。
可瞧这明晃晃的马车,不就是定南王府的?
那位郡主竟然还让人搬个椅子,就坐在人家的门前,悠闲地品茶。
这惬意的画面,搁这儿当自己家呢?
她可真是嚣张啊!
早听闻她和定南王的跋扈齐名,可就是她爹定南王,都不敢私自带兵围上功勋大臣的府邸。
这和想谋反,有什么区别?
怎么,定南王府还真想造反啊!
“不好了!”
“出大事了!”
“郡主,郡主,她造反了!”
“!?”
谁造反?
皇城诸位大臣们的府上,纷纷响起惊恐的呼声。
定南王府的郡主带兵围上国公府之事,顷刻间传遍皇城。
朝堂大臣们瞠目结舌,不敢相信都听到了什么,就是兵部尚书府,惊呆住。
不是说,那位郡主随行的将士,都不足五十人。
他们兵部可是紧紧盯着了,还特意数了,跟着她入京的侍卫,就那么一点。
她,还敢造反!?
不能吧,那定南王府可是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除了每日骂骂皇上,骂骂他们。
也没有造反的架势啊。
那郡主为何要带兵,围上国公府?
身为兵部的尚书,他能让她这么目无王法?
御史们自然也都不能,换上御史的朝服,气呼呼追到国公府,他们要当面好好弹劾她!
让她来皇城,是让她当质子的,哪家的质子,一来皇城就惹是生非。
她比她爹还张扬跋扈,这岂能忍她?
就是弹劾了她爹十几年的御史中丞,都愕然了,他猜到定南王让郡主来皇城,必有所图。
这是让她来造反的?
御史中丞气着找上蔺家,却见蔺家的人都吓懵了。
其他人实在忍受不了,瞧京兆府尹没完没了的夸赞,都觉得自己要待不下去了。
再听下去,他们都要觉得郡主,是人美心善的仙子。
想开口,却见皇上一直静默不语,有些捉摸不透皇上的意思。
“好了。”
皇上瞥了一眼喋喋不休的京兆府尹,示意他可以了,平日里可没见他这么会称赞人。
看来定南王的这个女儿,有几分特别。
瞧瞧她一来皇城,朕的这些臣子们,都要坐不住。
不是造谣她要造反的,就是要逮着她惩戒的。
可这个丫头,一来皇城,就带兵围上国公府,也是不担心朕会趁机罚她。
莫不是信朕是有雅量的帝王?
这丫头可真是比她父王,心胸大多了。
瞧她父王那个小心眼,朕不就是小小算计了他几次,整日追着朕骂。
哼!
“皇祖父。”
宿珒栖瞧皇祖父哼哼唧唧的,知晓皇祖父的思绪偏了,轻轻唤了一声,见皇祖父轻轻咳嗽了一声,却是不满道。
“看看人家郡主,在天子脚下,自己的宅子都能让人抢占了,还相信官府,坚持报官求公道。”
“再瞧瞧你们,都在说些什么混账话!”
皇上没好气瞪过去:“非要让皇城的百姓,都认为朕是个昏君,助纣为虐,帮着国公府,欺负一个姑娘家?”
“在尔等的心中,朕就是这般没有德行的帝王?”
“不不不!”
“臣等绝无此意!”
众人面色煞白,忙声认错,不敢再多言。
心中更是唾弃国公府,要不是他有把柄落在郡主的手上,他们能受他的牵连?
现在可好,郡主没有拉下来,反倒是让陛下厌恶了他们。
这可恶的国公爷,他就该让人赶出去!
那可不是。
御史中丞晓得真相,哪能坐得住,这可是素有雅名的戚家,在皇城宅子都能让人偷偷抢占。
真是岂有此理!
当他们御史台干什么的?
可一到国公府,却瞧他的御史们个个讨伐郡主,反倒是帮着不要脸的国公府。
当即怒声震震,指着这些御史就大骂。
“御史是干什么的?”
“你们身披御史官袍,就是帮人抢占民宅?”
“明晃晃的罪证摆在面前,都瞎了眼看不到?有罪之臣不弹劾,你们当的哪门子御史!”
“御史台的脸面,都让你们丢尽了!”
“我等......”
御史们瞧着怒气上头的御史中丞,不敢招惹一句。
他们可从未想到御史中丞,会为郡主说话。
中丞大人不是一直追着定南王弹劾的吗?
国公爷也是让御史中丞的吼声,震懵了,却瞧他恶狠狠地看过来,吓了一跳。
有种不好的感觉。
这位御史中丞,要是骂起人来,那是要追着弹劾不眠不休的。
可定南王府的郡主还在呢,御史中丞怎么不骂郡主,反而要骂他了?
虞黛映都有点意外,瞧御史中丞一来就大骂围着她的这些御史们,这怒声,吓得周围的人都不敢动弹。
就是兵部尚书唯恐波及到他,偷偷摸摸躲到她的身后了。
这是躲过来,就能避免让御史中丞骂?
她们定南王府可没少被御史中丞,追着破口大骂。
刚刚见御史中丞气势汹汹走过来,她还真下意识以为他是来骂她的。
却瞧他竟然是为她,骂这些御史们,着实惊讶。
这大概是御史中丞,第一次向着她们定南王府的吧?
等等,话是不是说早了?
虞黛映见御史中丞骂这些御史们,骂累了似的,歇息一会儿,大步就往国公府去。
谁家宅子的主院是锁着的?
任谁来国公府一瞧,都要晓得他们非是这宅子的主人家。
这些年,国公府从不设宴,请人做客,不就是因为这个?
不知情的,还以为国公府淡泊名利,关起门来过闲云野鹤般的生活。
哪里会想到,他们是占着别人的宅子。
当年戚家离开,将宅子借给他们郑家住,借的当然不会是连着主院一起。
戚家是高风亮节的读书人,却也不是缺心眼。
岂会将整个宅子,都交给他们借住?
只怕当年戚家老爷子将这主院上锁,是以防万一他们不肯离开,起码能保住主院。
不至于真将整座宅子,变成郑家的地盘。
为此,他经常听长辈们埋怨戚家的小肚鸡肠,心机城府。
郑大老爷一想到这些话,眉心不禁拧了拧,却见郡主身侧的侍女,拿了一把钥匙出来开锁。
面色瞬间不好。
怪不得郡主一来皇城,直冲国公府,更是不担心府上有没有位置给她住。
人家可是带着钥匙,有备而来。
住的是郑家不曾踏足的主院。
也难怪郡主说,她住她的,他们搬他们的。
确实丝毫没有影响。
从未占据过她的地盘,何来的影响?
可郑家也不是没有想过占据主院。
虞黛映瞥了一眼正院大门的锁,明显有好几道刮痕,眉心轻挑,看向脸色难看的郑大老爷。
尚未开口,就听着她的侍女叫了一声。
“哎呀。”
“郡主,您看!”
“这锁,明显有人撬过。”
落枝还能不晓得什么原因,故意扬大声音。
“这贼可真是嚣张呢,都有国公府的人,借住在这里,看着宅子,居然还有人来撬锁?”
“皇城的贼,可真是胆大妄为呢!”
落枝可不管脸色黑了又红的郑大老爷子,很是同情道。
“你们国公府在皇城可真是一点威严都没有,都有贼啊,迈过层层院落,在主院撬锁哎。”
“郑大老爷,您不觉得丢人吗?”
“你......”
郑大老爷哪里听不出这话在内涵他们?
可瞧着那几道明显的撬锁痕迹,没脸反驳一句。
这锁,从他记事起,不知道被撬了多少次。
偏偏,死活撬不开。
戚家的锁,可真是结实!
郑大老爷心中气哼的声音刚落地,就听着嘎吱一声,主院的门被打开了。
瞧着从未看过的正院景色,脸上却是些刺疼。
见郡主身边这个侍女,像是故意走过来,特意在他耳边大声阴阳怪气。
“那贼呀,惦记上戚家的锁,算他倒霉的哦。”
“我们戚家的锁,能人巧匠都开不得,整日惦记着的贼,就是老死在这里,也休想打开的。”
“不然,戚家为何从不担心这座宅子,会有贼人起惦记之心?”
“有贼又如何,戚家志在学问,追求圣贤之道,可没有闲工夫,和一些卑鄙的宵小之辈计较。”
落枝哼了几声,叉腰骂道:“可我这个小女子不一样,我不追求圣贤之道。
要是让我碰到这种贼人,我定拿个扫帚,给他打出去!”
说着,瞧郑大老爷脸色难看至极,却是没打算走,还想跟着她们郡主进去不成?
落枝指着数十年没有人踏足的院子说:“没贼进来,也挺不好的,瞧,落了好些灰尘。”
“婢子要拿着扫帚清理了,郑大老爷还是先去忙搬家吧,让灰尘扑了一身,可就不好了。”
话落,还刻意补充一句:“还请国公府搬家,仔细些,这宅子原先有的物件,我们都有清单的。
齐聚一堂的藩王世子公子们,瞧着飘扬着的定南王府旗帜,竟是格外有默契地皆停下马车。
他们也不想停啊,也得前面的马车能动啊。
瞧着停滞不前的马车,藩王世子们还有点憋屈呢。
原本外面就传他们害怕定南王府的郡主,现在可好。
一碰到她的马车,他们连大门都不能进。
这还不得坐视了外头的谣言?
多损他们的面子啊!
藩王世子们很是生气,前面是哪家藩王的马车,怎么还真如传言那般。
见到定南王府的郡主,怕得都难以前行。
大家都是藩王之子,怕她做甚,就不能硬气一点?
“世子,最前面是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
哦,他啊。
那是应该的。
众人一听,火气就消了,曲阜郡他们还不了解?
同定南王府的扶桑郡紧挨着,可两个郡的疆土兵马,简直天壤之别。
若非曲阜郡王乃皇族亲王,那定南王早把曲阜郡王给打死了。
比爹比不过,曲阜郡王世子见到郡主,自然瑟瑟发抖了。
“他怕得不敢动弹,连累我们大门也进不去啊。”
“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全怕了定南王府的郡主。”
“瞧那要吓哭的驿丞,都怕我们被郡主给打死了。”
“我们不能任由着谣言,败坏我们的名声吧,谁上,越过定南王府的马车!”
“是啊,上啊,得让外面的人都晓得,我们这些藩王世子,可没人怕她!”
马车上坐着的藩王世子们,淡定不了一点,格外不满,纷纷催促着,却依旧没见一辆马车动。
后面的马车倒是很想动,奈何前面的马车纹丝不动。
给后面的世子们急得都想撞过去了。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也很急啊。
一边是不停催促他们越过郡主马车的世子们,一边又瞧着瘆得慌的定南王府旗帜。
就这么越过去,他们总觉得这旗帜,也得染上他们的血。
瞧那曲阜郡王世子,他们在太原郡之前,就相碰了。
那个狼狈不堪的模样啊,简直惨不忍睹。
听闻他为了不和定南王府郡主碰上,宁可走豺狼遍地的山路。
足以可见,这位郡主简直比猛兽还要可怕。
能和她那个残暴的父王齐名,她是那么好欺负的?
“要不,等一等,待郡主进去了,咱们再走。”
“是啊,也不急嘛,都到了太原郡,皇长孙殿下也还没到呢。”
“可不是,殿下没到,咱们进去那么早,也没什么用处。”
“那咱们就退一退,让郡主先走,咱们一群郎君,同郡主一个姑娘家相争,也有失风范啊。”
前面的藩王公子们好似说服了自己,干脆利落地往后退,不和郡主的马车碰上,想隔着她远远的。
后面的世子们一瞧,马车不仅没前进,反而一直后退。
这多彰显他们的恐惧?
怎么,一个个怕郡主怕成这样?
平夷郡的郡王世子都要气笑了,若非平夷郡离着皇朝最远,他的马车能沦落在末尾?
瞧着前面还在一直往后退,给郡主让路的藩王马车,都想唾弃他们。
嘴里倒是喊着不怕定南王府的郡主,行动是不敢动一点的。
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
丢他们藩王的脸!
平夷郡王世子骂了几声,忍受不了,让人去前面的马车传话,他们不敢动,就滚到后面。
碍着他的路!
前面宛丘郡王世子听着如此蛮横的话,怒不可遏,马车堵在这里本就心烦意乱的。
还敢让他滚?
怎么,当他们宛丘郡王府是好惹的!
“有本事,你就撞上来,本世子倒想看看,到底是谁滚!”
“啧!”
平夷郡王世子冷笑,还真以为他和他们一样,畏畏缩缩的,敢怒不敢动。
瞧着前面不敢动弹的马车,一声号令。
“给本世子撞上去,敢拦路者,都给本世子滚!”
“哼!”
宛丘郡王世子嗤笑,当他怕?
平夷郡同他们宛丘郡相比,他都不屑!
还敢在他的眼前嚣张,他倒是要看看,撞起来,谁会趴在地上。
宛丘郡王世子瞧后面的马车,真要撞上来,面露阴狠,吩咐侍卫们拔刀撞过去。
死了人,也不打紧。
见点血,也刚好让皇朝的人知晓,他来皇朝,可不是甘于当人质的。
想削他们宛丘郡的藩,那他们就血洗了皇城。
“砰——”
“啊!”
什么?
哪来的惨叫声?
宛丘郡王世子看着自己的人还未刀落,就听着一声惨叫声,怪异地看向后面。
他们叫什么,都还没打呢。
平夷郡王世子也是皱眉,他们都还没撞过去,哪来的猛烈撞击声?
这是前面有谁先打起来了?
两家都有点奇怪,还很不爽,竟然有人抢在他们的前面,害他们现在架都打不起来。
谁啊!
“这是,曲阜郡王世子?”
突如其来的喊叫声,惊到众人,抬头看去,就瞧前面人仰马翻的。
不对,马没有翻,是马车被一分为二,给拆了。
瞧摔在地上之人,不正是曲阜王府世子?
再看,拦在曲阜郡王世子跟前的,不就是定南王府郡主的马车。
如此,哪还能不清楚啊?
这是那位郡主,撞飞了曲阜郡王世子的马车。
她果然是要追着他打的,马车都给撞散架了。
果真是嚣张,怎么说,曲阜郡王世子也是皇亲国戚呢,都快到天子脚下了,她还真敢打架。
还好,他们没有撞上去,让着她了。
从前见过她的郡王公子们,都想再让让呢,一直往后退。
瞧他们都躲得远远的,都要贴上后面的马车。
平夷郡王世子怒其不争,不就是撞了个马车,至于吓成这样!
他都在末位了,再由着他们这么退,他还能往哪儿去?
要不滚回封地?
宛丘郡王世子都不怒反笑了,他倒是想看看这位定南王府的郡主,何等模样。
不就欺负了个最弱的曲阜郡王世子,看把他们一个个吓得。
再敢退,他都想提刀砍过去。
这么想,他还真要这么做,只是刀还未提上,就听着整齐划一的咚咚咚马蹄声,朝着他们包围而来。
宛丘郡王世子皱眉,抬头看去,就见是扬着皇家旗帜的将士。
能带着皇家兵马来,这是皇家的那位皇长孙殿下到了。
他来的,还真是及时。
差一步,他们就要和郡主兵戎相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