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科技小说 其他类型 你带外室逃婚,我嫁给小叔你哭什么?齐疏月萧沉厌全文
你带外室逃婚,我嫁给小叔你哭什么?齐疏月萧沉厌全文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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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宜如愿

    男女主角分别是齐疏月萧沉厌的其他类型小说《你带外室逃婚,我嫁给小叔你哭什么?齐疏月萧沉厌全文》,由网络作家“相宜如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夜时,华氏就来了。齐疏月和萧沉厌说完话回来后,就让人着意布置了屋子,清一色的黄梨木家具,软榻上铺着极为昂贵的狐狸毛,鱼嘴铜炉里是袅袅香甜的鹅梨帐中香。桌上摆放着白釉梅瓶,里面斜插着几株白玉兰。窗户微敞,吹动着极为名贵的轻烟浮光罗纱账。安静淡雅的屋内却充斥着奢靡,而且是极度的奢靡。华氏进来都看傻眼了,这齐家怪不得是京城首富,还真是比他们这些公侯世家的生活都奢侈。齐疏月刚沐浴完出来,伺候的六个婢女便依次退了出去,“婆母怎么来了?”望着走到面前的齐疏月,她穿了件湘妃色襦裙,长发披肩,白得像雪玉似的肌肤映衬着那张极为明艳的面容,当真是国色天香都不为过了。容貌如此一比,还真是乔卿卿略输一筹,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放着这么美的夫人不要,干嘛非要痴...

章节试读


入夜时,华氏就来了。
齐疏月和萧沉厌说完话回来后,就让人着意布置了屋子,清一色的黄梨木家具,软榻上铺着极为昂贵的狐狸毛,鱼嘴铜炉里是袅袅香甜的鹅梨帐中香。
桌上摆放着白釉梅瓶,里面斜插着几株白玉兰。
窗户微敞,吹动着极为名贵的轻烟浮光罗纱账。
安静淡雅的屋内却充斥着奢靡,而且是极度的奢靡。
华氏进来都看傻眼了,这齐家怪不得是京城首富,还真是比他们这些公侯世家的生活都奢侈。
齐疏月刚沐浴完出来,伺候的六个婢女便依次退了出去,“婆母怎么来了?”
望着走到面前的齐疏月,她穿了件湘妃色襦裙,长发披肩,白得像雪玉似的肌肤映衬着那张极为明艳的面容,当真是国色天香都不为过了。
容貌如此一比,还真是乔卿卿略输一筹,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放着这么美的夫人不要,干嘛非要痴迷那个乔卿卿。
不过回过神,华氏还是赶紧说正事了,“方才我来你院里,瞧见这里里外外不少生面孔,你到底嫁过来带了多少婢女仆人?”
齐疏月冷笑,却也如实回答,“贴身伺候的婢女六人,掌勺的厨娘两人,算账的两人,缝制衣裳的两人,替我采买各种东西的婢女四人。”
果然,华氏立刻就恼了,“你一个商户女,哪就这么金贵了,还要这么多人伺候你?你以为我侯府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我从未让侯府帮我养这些人,我的人自然是我来养,和侯府何曾牵扯到什么关系?”
齐疏月的话堵住了华氏的嘴,她瞬间偃旗息鼓了,反倒是想到了紧要的事,便同齐疏月说,“如今容彻回来,从今往后你还是容彻的妻子,昨夜你是歇在云庭院的,那这个月吟堂就是你往后和容彻的婚房。以后出去赴宴,可千万别说错了话。”
齐疏月神色冷淡,“那婆母以为,二爷会同意此事吗?昨夜你们千求万求才让二爷回家,我和二爷早已过了官府文书,我该是二少夫人才对。”
华氏自知理亏,“昨夜若不如此,那便是抗旨不尊的大罪。再说了,二爷风流成性,他压根不会将你放在眼里,这件事怕也不会在乎。你只需要为容彻恪守妇道,千万别让容彻知道你和二爷的事。至于其他的,自然有我和侯爷操心。”
齐疏月坐下斟茶,手指细白,声音却冷淡,“那婚书呢?我清清白白一个女子嫁过来,却被你们来回推搡,如今既要让我做大少夫人,婚书也该改回来吧?”
华氏捏着手里帕子,坐到了齐疏月身边。
虽是说话,却悄然的观察齐疏月神色,按理说她本不该对一个商籍女子如此低声下气,可谁让她侯府心虚呢。
“好孩子,这一家人过日子没必要分的那么清。再说了,去官府改婚事,那可是要先和离,然后再嫁的,若事情传出去,咱们侯府颜面何存。所以此事你看,能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下去?”
怕齐疏月不同意,华氏又加了句,“你放心,这侯府所有人都认定你是容彻的少夫人,绝不会有闲言碎语。我们也不会慢待你。”


身孕?
乔卿卿眼中露出惊愕,神情早已有了破绽。齐疏月是怎么知道的?
全家都诧异的盯着乔卿卿。
侯爷脸都变了,“你有身孕了?”
乔卿卿缩在沈容彻身后不敢做声。
沈容彻也显然没料到,决定回侯府前他们明明还......
想法都没落定,沈容彻便被侯爷一个巴掌打在了脸上,“国丧期间你敢让她怀孕,要是被有心人抓住把柄,你是要把侯府拖下水吗!”
华氏吓得不轻,赶紧上手去阻拦,“侯爷,不能打,不能打呀。”
一家子人乱作一团。
齐疏月独坐着看热闹。
闹剧结束,侯爷气的拍桌。
也不知他们商量了什么,华氏顿了顿,便转头看向齐疏月,“疏月,让你认贵妾的事是我们不对,我们也决定不让卿卿入门了。”
乔卿卿暗中咬牙,“表姐,我父亲可是你舅舅,我怀了世子的孩子你却不让我入门,是故意要逼死我吗?”
齐疏月冷然,“那是你自甘下贱,死了也好,早死早超生。”
“你!”
沈容彻搂着乔卿卿,“卿卿,别跟这个毒妇计较。”
华氏和侯爷交换了眼神,将两人拉过来,才对齐疏月说,“既然你不让卿卿入门,那容彻身边也就只有你一个人了。为了能照顾好容彻,依我看,你带来的那些嫁妆和私印就暂且交给我打理吧,这样你也能好好伺候夫君了。”
果然,还是来了。
前世公婆收了她的私印和嫁妆,却暗中全部转给沈容彻和乔卿卿。
她和整个齐家为了他沈容彻的青云大道,满门覆灭,家产尽失!
“不可能,我给不了。”
她声音清绝坚韧,半点不让。
侯爷脸色一变,“你放肆!儿媳新入门,哪有你自己做决定的份?一个商户之女,你要认清自己的位置。”
话音刚落,不等齐疏月开口,立马吩咐,“来人,去她房中把产业铺子和私印都拿过来了!”
齐疏月眸子紧缩,春华等人就要去阻拦。可双拳不敌四手,侯府下人众多,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给推开了。
华氏笑着说,“别这幅表情,我们侯府也不会贪图你什么,这也是为了培养你做个称职的儿媳。”
全家逼着齐疏月交私产。
倏地,外面一阵骚动,立刻引得屋内众人的注意。
华氏最注重礼仪,立刻训斥,“发生何事了,乱糟糟的成何体统?”
下人急忙就要去查看。
脚刚踏出去,就被一双玄色暗纹锦靴逼退进来!
高大的身影被浓烈阳光拉长,带着巨大威压。
他带来的人堵住了要去拿私印的下人。
下人脸都白了,慌忙退进来,“首辅大人?”
首辅?
侯府上下立刻闻风散胆,公婆更是一想起昨晚的事,便如临大敌。
沈容彻觉得奇怪,谁都知道萧沉厌乃是私生子,和侯府多年不曾来往,怎么忽然来了?
齐疏月后背僵硬的站着,方才的屈辱和恨意让她憋红了眼睛,在她千思百转的情绪中,侯府众人已经迅速站起来了。
乔卿卿眼睛瞬间就亮了,捏紧帕子,直勾勾的盯着外面。
是那个权倾朝野的首辅萧沉厌回来了?
一眼望去,院外站了不少随行侍卫。
一身绛紫色官袍的萧沉厌阔步走进,他五官颇具骨感,锋利又冷厉,高鼻薄唇,眼尾带着戾气。
一进来,屋内的气温便下降了不少。
那寒冽的长眸扫了齐疏月一眼。
齐疏月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身形微晃。
经过她时,带着一阵清冷雪松香。


回去路上,齐疏月还在想一个事。前世她身子骨一直不好,宁儿也是她喝了几年中药,调理身子后才勉强怀上的,为了保住孩子受了无数的罪。
但是这一世,她并不想要孩子。
想到昨夜,她觉得还是得让大夫来看看才好。
若她还是和前世一样不易有孕,那便没什么好顾虑的了。
回去后,齐疏月就让玉露请大夫来了,“记住,要偷偷的请。”
“是。”
大夫赶来替齐疏月把脉时,眉目间并未有凝重,倒是十分平常。
“少夫人年幼受寒,经过这么多年调养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只是内里还是虚,我替少夫人开点药,调养一个月也就可以正常怀孕生子了。”
齐疏月手心猛的一颤,“我不是很难有孕吗?”
这是沈容彻告诉她的。
大夫疑惑,“草民医术虽不算特别高明,却也不会在此事上出错,少夫人可安心。”
齐疏月忽然意识到,自己前世为了生了宁儿而大伤气血一事,或许一开始就是一场阴谋......
从那之后,她的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了,无暇管理庞大的私产,这才全部交给了沈容彻。
她强忍着心头惊骇,“若我不愿有孕,可有什么良方吗?”
大夫怔住,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锭金子。
是他平生都未曾见过的金元宝。
大夫的手颤抖了起来,“有。夫人若不想生育,草民可以配一个方子,能让夫人暂且避孕,且不伤身子。”
齐疏月眼眸一亮,“好,我信你。你的药若真有用,钱绝不会少了你的。”
大夫赶紧应声,“是!”
玉露带着大夫偷偷去拿药,大夫起身离开之前说,“对了少夫人,喝药期间最好是能停止一月房事,这样才更有利于怀上身孕。”
齐疏月顿住,还要这样?
“我知道了。”
拿了药,玉露就偷摸去小厨房熬煮了。
玉霜给她准备了热水沐浴,也好祛祛身上的寒气,连汤药都端到了跟前。
“玉斐,明天你带人另外开辟出来一间房当做小厨房,从外面招点厨子进来,从今往后我所有进嘴的食物汤药,都必须严加看管。”
玉斐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忍下惊骇应声,“奴婢记下了。”
齐疏月看着苦涩的药,本要一口喝下去的,谁料玉露正好回来。
关门进来后,又偷偷拿来了一根绳子和纸条。
殷红的绳子出现在面前后。
还有一个纸条。
“夫人,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已经洗干净等你了,早点过来。”
“咳......”
齐疏月喝到嘴里的药差点吐出来,呛的她小脸又红又急,急的玉露和玉斐又是给她拍背顺气,又是拿帕子擦嘴的。
齐疏月不解。这个萧沉厌不是不愿意和她维持夫妻关系吗?怎么如此阴晴不定?
她一把将绳子和纸条扯过来,咬紧后槽牙,羞的她恨不能撕碎萧沉厌那个无赖。
本以为此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是朝中传言,可如今亲身体会,恨不能新婚夜当晚就将他捂死得了。
还敢把她的肚.兜一分为二的送来威胁她......
无耻。
因两个丫头都是她的心腹,至死都跟着她,齐疏月也没有避讳她们,抬眸问,“是谁把东西送来的?”
玉斐连忙回答,声音小的几乎听不到,毕竟是此等事情,着实惊险,“是首辅大人身边一位叫璟十的侍卫。他还交代,让少夫人去东巷的宅院找萧大人......”
齐疏月蹙眉,“先把纸条烧了。”
知道萧沉厌并不在侯府住,本不想去的,可想想后续还要用萧沉厌的势力替她保驾护航,若是不先和他保持关系,谁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借到权?
那个阴晴不定的男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提上裤子不认人了。
“替我更衣吧。”


出去前,今天上午跟着华氏去办理过户的春华就回来了。
齐疏月问,“如何了?”
春华低声将今日的事交代了一遍,“大夫人偷偷将玉枫阁过户给了那外室。按照少夫人的吩咐,奴婢并未阻挠。”
“那就好。”
齐疏月让春华找了辆不起眼的马车,避开侯府众人,换上婢女的衣服趁夜出去。
到了萧沉厌住的私宅外,重兵把守。齐疏月挑开帘子往外看。
本想看下周围有没有闲杂人,却瞧见府外正大门停着一辆马车,里面陆陆续续走下来五六个妙龄女子。
各个都是身姿婀娜,貌美动人的。
齐疏月都惊呆了。
她是不是萧沉厌的备选都无所谓,只是他......
他这么寂寞的吗?
齐疏月想入非非,脸颊微红,赶紧放下了车帘。
“少夫人,咱们不进去了吗?”
齐疏月摇头,她没有和别的女人伺候一个男人的习惯。
只是想到和此人缠.绵过,他还有这么多女人,不由得有些抵触,觉得脏。
“先回去吧。”
回去时,玉露生怕旁人发现少夫人深夜外出,着急忙慌的等在外面,脚底下的土都被她转的画成了一个圆。
总算瞧见了马车,玉露立马迎上去,接齐疏月下车。
累了一天,她都要歇下了,沈容彻竟然来了。
他俊脸阴沉,极为不愿,尤其是满屋子装潢的如此奢靡,他更觉不公平,“卿卿尚且住在一个毫无装饰可言的偏院,你却过的如此自在。亏你还是卿卿的表姐,真没良心。”
齐疏月从屏风后走出来,“怎么,听大爷的意思,我还得供着那个无耻之人?”
沈容彻刚要怒斥,却在看到齐疏月时愣了愣。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绯色衣裙,凝脂般雪润的肌肤下透出胭脂之色,如温玉柔和光滑,颈肩纤长,姿态轻盈曼妙。
看到这一幕,沈容彻喉咙滚动,脑子竟然不受控制的觉得,他的卿卿竟然比不上这个恶毒女人姿容的十分之一。
可他的卿卿却有这世上最纯真的美好,这就够了。
沈容彻很快摒弃胡思乱想,暗中捏了捏拳头,施舍般的蹙眉,“今晚我同你睡。”
同她睡?真是想得美。
她刚换的房间,干净床榻上岂容他酣睡?
齐疏月淡漠起身,“不用了,我一个人睡的更好。”
“齐疏月,你不要不识抬举!”沈容彻满脸愤怒,像是没看到她期待激动的神色,便有些恼羞成怒了。
他都听了母亲的话,打算给她一点体面同她圆房了,她还不感恩戴德?
“今日若不是母亲体谅你,我怎么可能抛下卿卿过来找你?”
齐疏月嗤笑,怎么这人脸皮这么厚?真以为谁都得对他趋之若鹜吗。
她冷淡垂眸,“大爷还有事吗?没事就出去吧。”
“好,既然你不识好歹,那我就告诉你,这辈子你都不可能会得我眷顾,我也更不可能施舍给你孩子!”
房门随着他出去,被重重摔上,砰的一声,在夜里格外惊心。
乔卿卿在房中哭着摔了不少东西,直到瞧见沈容彻回来,立马跑过去扑进他怀中。
“容彻,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选择她,你心里最爱的人是我,所以你又抛下她回来了对不对?”
沈容彻方才带来的一身怒意和屈辱悄悄消散,他沉了沉眉头,安抚的说,“她根本不配。你才是我最在意的人。”
乔卿卿笑着弯唇,方才的坏心情消散,她拉着沈容彻坐下,“容彻,我初来侯府,母亲又十分眷顾我,还将表姐的玉枫阁给了我。除了经营好玉枫阁以外,我还想借助玉枫阁的钱财,做一笔大生意。”
今日在玉枫阁待了一下午,她才终于明白自己和齐疏月的差距。
即便齐疏月是商籍,可齐家累世积攒下来的财富也绝不是她们乔家可比的,那种巨大的落差,让她不甘!
她一定要超越齐疏月,将齐疏月踩在脚底下。
沈容彻忍下心烦意乱,笑着问她,“什么生意?”
“你可知中侍郎大人?我想找机会认识他。然后跟他做一笔粮食交易。”
沈容彻蹙眉,“中侍郎?他为人高傲的很,一般人他是不会见的。”
乔卿卿早就打定了主意,“你傻呀,咱们见不到他,可是小叔可以啊。”
“你说萧沉厌?”
乔卿卿点头,“对。再怎么说我也算他夫人了吧?他那样权势滔天的人,想让中侍郎来见我们,还不是说句话的事?”
沈容彻默了默,“这件事你先别提。等你把玉枫阁经营好了再说,毕竟侯府和萧沉厌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好,昨日敬茶他突然回来,怕也只是想羞辱我们。”
一听他这么说,乔卿卿只能点头,不过她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你们现在关系不好,可是有我在,我一定有能力让他对咱们改观。”
她还是很相信自己身为女人的魅力的。
毕竟沈容彻就是个例子。
齐疏月那样美艳的女人,不也输给她了吗。
翌日。
因为给了玉枫阁一事,公婆对她倒是缓和了些。
知道她身子弱,华氏也懒得天天应付儿媳请安,便免了毎日见面。
再加上北国太后垂帘听政,改了女子回门习俗。三日、五日、十日、可根据自身情况来安排,且自己回门于父母团聚为主,若夫婿不回,也不可有人陡升流言羞辱女子。
齐疏月知晓这几日事多,便让人给父母递了信,等十日后再回。
于是得了空,一边调养身子,一边整理账目。
她不仅要守着齐家的私产,还要继续扩大她的版图。
正想着,外面突然一阵嘈杂,不过声音并不大,是从前院传来的,鞭炮齐鸣,阵仗大的很。
齐疏月被打扰,手上的柔顺的毛笔停下,“何事如此嘈杂?”
正好玉斐从外面走进来,紧张到结巴的说,“少夫人......”
玉露心里一咯噔,“出什么事了?”
齐疏月也有些诧异。
玉斐连忙挥手屏退屋子里闲杂婢女,这才喘气交代,“首,首辅大人回来了。”
齐疏月松了口气,这人还真是到哪都如此大的阵仗,可真是张扬的很,“他来便来了,干嘛如此紧张。”
虽然知道萧沉厌心里恨侯府,本该一步不入的,可他那种心思深沉的男人,谁能猜到他究竟想做什么。
随他就是了。
反正这天底下除了皇上,也没人管得住他。
齐疏月纤细手指刚碰上算盘珠子,玉斐就低声嘟囔,“可是,首辅大人今日回来说要认祖归宗,回归侯府居住,外面十几辆马车卸行李呢......”


他的薄唇凑近茶杯边沿,看似在吹着热茶,实则轻轻含.住了齐疏月方才喝水的地方。
“夫人倒的茶,真甜。”
齐疏月没听他说话,只死死盯着他手里的茶杯。
那是她特地从娘家带来的一套白瓷雪玉盏。
她的最爱。
就被这个恶人捏在手里。
被她如狼似虎的盯着,萧沉厌勾唇,眼含秋波的望着齐疏月,然后痞坏一笑,“夫人这么盯着我,我会害羞的。”
齐疏月呼吸一窒,暗中咬牙,恋恋不舍的从白瓷茶盏上挪开目光。
萧沉厌将一个盒子推到了她面前,“打开看看。”
齐疏月更紧张了,堂而皇之送她东西?必定没安好心。
萧沉厌是故意看她紧张失措的,等满足了那一丝快.感,才解释,“见面礼。侯府人人有份。”
齐疏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耍了。
她慢吞吞打开锦盒。
里面是一支玉兰花簪。
雕刻的十分别致,用的也是色泽极为温润透亮的羊脂玉,玉兰花开的含蓄,却栩栩如生。
好好看。
这是齐疏月看到第一眼时,不由然生出的想法。
她见惯了各种各样的首饰珠品,可是真正喜欢的却很少。
甚至他误打误撞挑选的白玉兰花,还是她最喜欢的。
萧沉厌捏着茶杯,修长骨感的手指摩擦着杯身上的纹路,又让侍卫拿出了另一个盒子,“这是送给沈容彻的。”
盒子里是一个玉珠。
齐疏月睫毛微抬,“玉珠?这有什么含义吗?”
还从没见过送人送这个的。
萧沉厌抬眼,并未解释。
不过齐疏月越看越熟悉。
看多了,脑子里忽然闪出了玉珠的来路......
这不就是华湘楼买定制玉器或者金银首饰时,超过一定价钱赠送的玉珠吗???
合着他给沈容彻送的是赠品?
齐疏月想问他,却发现萧沉厌在打量房中布局。
“倒是符合我的审美。”
齐疏月一怔,疑惑的看他。
萧沉厌幽幽道,“既要同住,以后就麻烦夫人了。”
他声音不大,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
齐疏月瞳孔紧缩,“同住?谁要跟你同住,不是说好先瞒着他们吗?”
他眉目压低,说话也很毒辣,“他们的眼睛还能盯到房中来不成。你见那对新婚夫妇分居而住的?”
齐疏月咬唇,“可人多眼杂,总有人会看到......”
“那我就挖了他们的眼珠子,给夫人当珍珠玩。”
齐疏月,“......”得,活阎王。
晚上,因为萧沉厌大张旗鼓的回归侯府,侯府上下都忙碌了起来。
各种美味珍馐全都呈到了主桌上,侯爷和华氏也都去了主院用膳。
侯爷虽然不理解萧沉厌为何突然这样,可权势滔天的二儿子愿意回来,对侯爷来说就是最值得高兴的。
不管他们父子关系如何,在外人看来重修旧好了就够了。
华氏虽不喜欢这个私生子,可也只能端着面子一同用膳。
沈容彻得知消息也匆匆被侯爷叫了回来。
一家人坐下,心思各异。
乔卿卿激动的不行,她刚到侯府来,和侯府积怨已久的首辅大人就回来了,说不定就是她的功劳......
要不首辅大人怎么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她刚入府的时候回。
她就知道,只要她柔弱可人,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挡得了。
看着如此俊美矜贵的男人,乔卿卿不由得产生一丝奇怪的情绪,她摸了摸肚子,忽然觉得,要是没孩子就好了。
“二弟这是愿意回来了?”
饭菜还没上齐,沈容彻就试探性的开了口。
萧沉厌神色懒散的靠着座椅,姿态悠闲,“是啊,不回来见不着人,可不得住进来。”
华氏手上一顿,茶杯差点飞出去。
这,这应该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
不过齐疏月那个商籍女子,哪里值得萧沉厌动心?
想到新婚夜他那冷的要杀人的目光,怕不是也瞧不上齐疏月呢。
反倒是沈容彻一脸疑惑,显然没听懂萧沉厌的意思。
侯爷说,“沉厌,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侯府的人,父亲也一直欢迎你回来。”
萧沉厌慵懒的靠着,似乎有些困的模样,“你是欢迎萧沉厌回来,还是欢迎首辅回来?”
侯爷的笑容一下就僵住了。
正好这时饭菜也上齐了,乔卿卿笑眯眯的说,“人都到齐了,饭菜也好了,咱们先吃饭吧。”
沈容彻身旁无人,知道齐疏月还没来,也没开口。
萧沉厌邪气的丹凤眼扫过去,懒洋洋的出声,“人到齐了吗?我怎么觉得还少了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