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科技小说 女频言情 陶然碧荷的小说陶然无喜亦无忧
陶然碧荷的小说陶然无喜亦无忧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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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

    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然碧荷的女频言情小说《陶然碧荷的小说陶然无喜亦无忧》,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是短短一个时辰,怎么什么都变了呢?皇上的心思永远让人捉摸不透。一个月前,他宠爱皇后。一个时辰前,他最爱阿姐。现在,他爱丽妃。皇后没了,阿姐没了,丽妃上台了。而我要她死。“你去哪儿,我送你吧。”“不用。”“唉,陶然姑娘,我是真心想要……”我及时打断他,没让他在我身上许什么山盟海誓。“将军,您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从不相信男人的承诺。”“您的恩情,奴婢没齿难忘,他日一定会还。”我决绝转身,没看见他满眼心疼的眼。……新的一天,要开始了。丽妃刁蛮任性,最近她身边死了几个宫女,据说是惹了她不高兴。今日照例给各宫送衣服,我给丽妃身边的嬷嬷塞了几锭金子。“嬷嬷,我想到丽妃身边做事,帮帮忙……”“怎么,放着好好的女官不做,跑来做小宫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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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短短一个时辰,怎么什么都变了呢?

皇上的心思永远让人捉摸不透。

一个月前,他宠爱皇后。

一个时辰前,他最爱阿姐。

现在,他爱丽妃。

皇后没了,阿姐没了,丽妃上台了。

而我要她死。

“你去哪儿,我送你吧。”

“不用。”

“唉,陶然姑娘,我是真心想要……”

我及时打断他,没让他在我身上许什么山盟海誓。

“将军,您不用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我从不相信男人的承诺。”

“您的恩情,奴婢没齿难忘,他日一定会还。”

我决绝转身,没看见他满眼心疼的眼。

……

新的一天,要开始了。

丽妃刁蛮任性,最近她身边死了几个宫女,据说是惹了她不高兴。

今日照例给各宫送衣服,我给丽妃身边的嬷嬷塞了几锭金子。

“嬷嬷,我想到丽妃身边做事,帮帮忙……”

“怎么,放着好好的女官不做,跑来做小宫女啊?”她咬了咬那几块金子,狐疑地问我。

“哎呀,天天忙死了,还见不到皇上一面……”

我故作娇羞,扯了扯她的袖子:“这不是丽妃最近正得宠,又要招几个宫女,我就起了些心思。我可不想等到人老珠黄,还见不到……一面……”

她轻嗤一声:“行了行了!等着吧!”

第三天,她就叫我过去。

动作还挺快。

她的寝殿,有很多海棠树。

现下正是海棠盛开的好时候,树上白花花的全是海棠花。

可我一点都不喜欢。

“就是她?”

“唉,是,娘娘。我瞧她挺机灵的,衣服也做得好,就领过来给您瞧瞧。”

丽妃漫不经心地侍弄着花花草草:“为什么来我这儿,我这的名声可不太好。”

“那是她们没见识。”

我抬头看着她,坚定地说:

“不瞒您说,奴婢为报仇而来!”

她忽地来了些兴致:“哦,你有什么仇?”

“奴婢的姐姐被祺贵人给打死了!我想报仇!”

她笑了笑,用指甲刮刮我的脸:“有意思,我会去和皇上说的,以后你就呆在我身边吧。”

“是。”

我低下头,朝她磕了一下。

祺贵人确实打死了一个人,不过不是我的姐姐。

我的姐姐,早就被她和皇上,弄死了。

丽妃不会管一个宫女到底跟我有没有关系,她只要知道——我跟她有共同的敌人。

皇上的确很宠丽妃,她要一个女官当她的宫女,皇上眼都不眨就同意了。

我被丽妃放在了身边。

“贱人,敢在我前面怀孕!”

今日我一进去,正好撞见丽妃将梳妆台上的东西全部打落在地。

想起昨日下人嚼舌头,祺贵人有喜了,我眸色一暗。

其他人战战兢兢,地上跪了一大片。

我快步走过去,有点儿显眼。

“娘娘,别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

她冷冷瞪我一眼。

“你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消失吗?不能就滚!”

说着,她就要转过身子。

“能。”

听此言,她又转过来,一双丹凤眼上扬。

“娘娘,我能。”

她定定看了我一眼,笑颜如花:

“看来本宫将你讨过来,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你可真是太会讨本宫开心了,哈哈!”

等她高兴完了,我才抬头:

“只不过,奴婢需要一样东西。”

拿着手里的令牌,我又重新站在了相府门口。

阿姐死后,相府已不似从前。

我那父亲看不上我,但对阿姐可是疼到了骨子里。

否则,阿姐也不能在这相府护我多年。

夜色已深,我推开了偏门。




回去后,我多方打听,得知因为阿姐“不小心”弄坏了皇上赐给皇后的瓷器,被皇后手下的嬷嬷用手板打了五十巴掌。

当晚,我就用簪子抹了她的脖子。

临死前,我在她脸上戳了五十个洞。

皇后疑心是姐姐做的,却怎么也找不到证据,气得摔了一屋子的名贵瓷器。

我冷笑:

奴才死了,该轮到主子了。

我“偶遇”将军,托他帮我弄些军中才有的特殊火药。

他虽怀疑,盘问我,却还是为我送来了。

我不是没有担心过事后他可能会暴露我,但我莫名其妙地没往那里想。

今日使臣来访,赶上皇上生辰,一时间人人如临大敌,生怕出了一点儿差错。

各局各宫都在为皇上搜罗礼物,讨他欢心。

我绣了一件龙袍,被司衣司呈了上去。

“起开,笨手笨脚的!要是出了什么问题,我拿你是问!”

司衣抢过我手中的龙袍,朝殿前走去。

最近皇后娘娘很不好过,我教姐姐用苦肉计俘获了皇上芳心。

阿姐升了贵妃,她被禁了足,今日才被放出来。

我看着她匆匆离开的身影,心里明白:这是要给她主子邀功呢,真是一条忠心的狗。

想要抢功,怕你没有那条命!

我进殿,起舞了。

觥筹交错,流光细舞。

烛火恍惚中,我似乎看见阿姐的脸。

三年前的晚上,阿姐也是这样,拿着火把找了一晚上逃跑的我。

从小没受过苦的她,手上满是树枝的划痕,脸色苍白。

她强势地把我抓回去,对我的拳打脚踢熟视无睹。

她说她会养我,让我跟她回家。

我吼她:“你的娘害死了我的娘!你的父亲害死了我的母亲!”

“我没有什么家!”

她歉疚地抱着激动的我,跟我说对不起。

她的泪水落在我的脸上,凉凉的。

之后三年,她教我读书,约束我顽劣的性子,告诉我不能乱杀人。

有一天,我突然叫了她一声“阿姐”。

她兴奋地抱着我转圈圈,全然不顾什么礼节。

她跟我说:“为了奖励你叫我阿姐,我决定送你一个礼物!”

“是一句承诺哦!”

其实我知道,她是顶着大夫人和父亲的压力,才把我平平安安养到了十五。

这三年,我从未吃过苦。

因为阿姐曾说:“我担得你一声阿姐,就要护你一生平安。”

那是她给我的承诺。

现在,换我来护你,阿姐。

阿姐想要皇帝的爱,我来助她!

我要皇后死,要阿姐成为至高无上的女人。

音乐停了,礼品开始一件一件往皇上眼前递。

终于,一抹黄色入场。

“今日看了这么多宝物,还是这一件最合朕心意啊!是……司衣司呈上来的?”

司衣赶忙上前回话:“陛下,虽说这确是奴婢们呈上来的,但司衣司不敢贸然领功。其实,这件龙袍是皇后娘娘亲手设计,尤其是这正中间的大龙,还是娘娘亲手缝的。”

皇后微微一愣,不过一瞬,便安然受了下来。

皇上听了,龙心大悦,侧头看向旁边的皇后,眼里也带了些温度。

皇后羞涩笑笑:“臣妾在寝殿闲着也是闲着,算不得什么的,陛下。”

闻此言,皇上眼里露出歉疚的神色,只是不知道这里有几分真情了。

众人端详着龙椅上的那位,暗自揣测:今晚被翻牌子的应该是坤宁宫的娘娘了。

我微微转头,看向阿姐。

阿姐脸上露出些许失落。

臭皇帝有什么好,值得阿姐为他伤神!

不过只要是阿姐想要的,我都要送给她。




司衣是皇后的人,借此机会,我推波助澜,将火药的事嫁祸到皇后头上。

皇上暴怒,数罪并罚,赐皇后毒酒,废黜其位。

而阿姐救驾有功,荣升皇后。

等阿姐身子好了,将举行封后大典。

至于司衣司空出的位置,到叫我捡了个漏。

借着为宫中娘娘量衣,我趁机见了阿姐。

阿姐的脸色比起上次更加红润,是有什么喜事儿吗?

哦,对了,皇上刚走。

我有些不高兴地撅起嘴,拱进阿姐怀里:

“我想死你了,阿姐,好久没跟你说话了。”

“那次的事儿,做的还是太冒险了。若我没有及时赶到,你就要倒大霉了!”

阿姐脸上满是担忧,我的心情立马放晴。

“这不是有阿姐嘛!阿姐会护住我的!”

阿姐摸摸我的头,忽地脸色一凝:“你在宫中杀过人?!”

“除了上次皇后身边的嬷嬷,你还杀了谁?”

“是你刚入宫时杀的人吧。”

我虚心地挠挠头。

“这簪子上的颜色又深了。”阿姐盯着我。

这只簪子是西域来的奇货,遇血色深,是阿姐专门用来约束我的礼物。

小时候第一次杀人,阿姐将它簪在了我的头上,让我收收脑子里的龌龊念头,做个窈窕淑女。

可我天生就不是做那东西的料。

“小疯子,被人发现你就惨了!”

“那也是你养出来的!”

就在这时,碧荷匆匆跑进殿,脸上满是惊慌。

后来我知道,她叫碧荷。

“娘娘!奴婢瞧见外面乌泱泱的人,正朝咱们殿里来!”

“皇上也在!”

闻言,阿姐神色凝重,连忙赶我出去。

我没来由地心慌,坚决不走。

阿姐大声呵斥,像入宫前日那样,让我滚。

她派人将我架出去,拖出殿外。

我发了疯一样撕咬着他们的手臂,手臂一松,就往回跑。

快要摸进殿门时,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口鼻,将我拖到一边。

我疯狂啃噬着他粗糙的手掌,血腥气直冲脑门,那只手分毫未动,把我捂得更紧。

一墙之隔,我听到阿姐无力的辩驳,听到丽妃的咄咄逼人,听到皇帝无情的斥责。

他们说阿姐害了丽妃的孩子。

他们说阿姐与蛮子串通。

他们说阿姐是毒妇。

他们要逼死阿姐!

他们是要逼死阿姐啊!

放开我!

放开!

……

求求你,放开我……

不知道什么时候,殿内乌泱泱的声音没了。

捂在嘴上的大掌也没了。

我浑身颤抖,跑进去,看见两个太监抬着满是鲜血的担子往外走。

我猛地冲上去,扒着不让他们走。

担子上——是阿姐了无生气的脸。

那些太监一把将我推开,骂了一句晦气就要走。

这时,一双大手将我扶起来,上面还带着血淋淋的牙印。

那双手,属于将军。

他把那群太监赶跑,小心翼翼地帮我摆好阿姐的担子,退到一边。

我顾不了那么多,去摸阿姐的脸:

“阿姐,阿姐……”

“别哭了……就当我,用命买了个教训吧。”

阿姐苦笑,看着我:

“阿然,你是对的,男人是靠不住的,是我痴心妄想了……”

不,阿姐,若不是我,你不会卷入漩涡,更不会遭此横祸!

你还是那个不争不抢的昭妃。

是我害了你!

我没护住你!

“我就不该入宫!”

阿姐温柔地摸摸我的脸:“不怪你……”

“我只盼,你能得到你想要的,阿然……”

阿姐最后抬起手,又重重落下。

一块手帕轻轻从阿姐怀里掉落,洁白无瑕,没有沾染任何血垢和泥土。

上面写着:

陶然无喜亦无忧,

人生且自由。

这世上,最懂我的只有阿姐。

我不要男人,要自由。




前脚我刚被扔到榻上,后脚阿姐就进来了。

她看着我被打得惨不忍睹的屁股,红了眼,嘴上却不饶人:“活该!你进什么宫!”

我犟了句:“都是你教的。”

阿姐不似我,她幻想着一个爱她的夫君。

可她的夫君是皇帝,要是抱着这种念头,她会死的。

我绝不可能放她一人进宫。

怕被人发觉,阿姐不到半刻就离开了。

那天后,阿姐给我送来了最好的金疮药。

躺在床上养伤时,我听到下头的人嚼舌根,说最近昭妃风头很盛,隐隐有压过皇后的势头。

他们都在纳闷儿,昭妃平时不争不抢的,这时候怎么硬气起来了。

我知道,阿姐是为我争起来了。

皇后娘娘,要倒大霉了。

我,也要开始行动了。

后宫波涛汹涌,司衣司倒是风平浪静。

也是,皇后正被阿姐扰地自顾不暇,哪有闲心来管我这个小人物。

这时,前线传来消息,将军打了胜仗,蛮夷退兵,举国大庆。

不日蛮子就要来我朝议和,上下都忙了起来。

去给各宫娘娘们送衣时,我见了阿姐。

我进去时,她挡着脸,遮遮掩掩不让我看。

我嘴上说着不看,眼疾手快,拉下她的手。

看到阿姐原本应该美若天仙的脸时,我怒了!

阿姐脸上满是血痕!

最近跟阿姐有仇的只能是皇后,是那个女人干的!

加上上次的账,我定要她付出代价!

我气愤地回宫时,又遇到了上次那个男人。

“嘿,你站住!”

我恭敬地退到一边,低着头。

“我没认错吧,是你吧?那天被打得半死不活的姑娘?”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认出我的。

“上次甩我披风时那么潇洒,这次怎么装起鹌鹑来了?”

宫中少见有人性子直率,我暗暗猜测他是哪方神圣。

“上次是奴婢不懂事,给您赔罪了。”我的头更低了。

“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居然都能下地走路啦?”他笑了笑,跟阿姐养的那只狐狸很像。

“回大人,贱命自然是好养活。”

“我可没这个意思啊……对了!本将军的披风,不知道多少女子抢着要,你居然还嫌弃!”

原来他便是那打了胜仗的常胜将军,怪不得如此“淳朴”。

他手指点了我的头,顿了一下,像是觉得手感好,一下一下点地更用力了。

我和那些女子自是不一样的,不需要向着男子摇尾乞怜,去寻得那一点可怜的庇护。

他好烦。

话烦,手更烦。

我不耐地抬起头,脸正对着他伸过来的手。

他愣了一下,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黝黑的脸上出现了两团可疑的红晕。

“训那群兵蛋子训惯了,不好意思啊……”

“你看我眼熟吗?”

难道这是什么新的话术阴谋吗?

我斟酌着,回了句:“奴婢曾在宫门处瞻仰过将军的英姿。”

“哦……”

他看起来很失落,我不理解。

男人的心思,有时候比阿姐的还不好猜。

“将军若是没什么事,奴婢就去送衣裳了,各宫的主子都还等着呢。”

“哦,哦。”

走了三步,他又追上来,问我叫什么名字,

“奴婢贱名,不牢将军挂齿。”

“什么贱名不贱名的,你告诉我,你叫什么。”

本想把他打发了,盯着他的腰牌,我忽然又改了主意。

腰牌上古老庄重的字符,代表着权利和地位。

想起阿姐惨不忍睹的脸,我停下脚步,向他行了一礼。

“那我便告诉将军,请您一定要记好了。”

“奴婢陶然。”




娘被烧死时,嘱咐我一定要讨好大小姐。

我向来看不上这种女子,跑了。

但被她抓住,带在身边养了三年。

后来,她奉旨入宫,我请命做陪嫁丫鬟。

一向知书达礼的她却破口大骂,让我滚。

可我是个疯子啊,我不会听她的。

我窝在宫门旁的狗洞,看着她风风光光入了宫。

而我像个落水狗,被她打出了府。

夜里,我溜进相府,偷走了官籍,天一亮,我也混进了宫。

摸着新发的腰牌,我想起了阿娘的玉佩。

它们都一样,能将人拴住一辈子。

我绝对不能让阿姐走她的老路!

阿娘年轻时是名动京城的舞女,偶然相识,被父亲赎身救下。

少郎争缠头,红绡不知数。

玉女才郎,英雄救美。

老掉牙的戏码,却教无数女子红了眼,不甘又羡慕。

嫁入相府后,在教坊从不轻易献舞的她,却为父亲跳断了腰。

小时候我常常趴在床边,听瘫了的阿娘痴痴地跟我讲父亲有多爱她。

她说:“刚进府的那些年啊,皇上赏赐的好东西都是先送往海棠别院,才能进大夫人的主屋呢……”

脸上甜蜜的微笑让我依稀看到当年父亲对她明目张胆的偏爱。

海棠别院的主人换了一茬又一茬,阿娘是第一个,但不是唯一一个。

海棠犹在,变的从来是人。

阿娘总是会傻傻地痴笑,但不过半刻,她就会脸色大变,掐着我的胳膊,疯了一样大喊:“将来你必须得找个好夫家!女子生来就是要嫁人的!”

“你听见没有?”

我的胳膊上青青紫紫,我不答应,她就打我。

打了又哭,哭着又打。

“听见没有!”

这时候,我总能望见窗外的海棠花,白白的,开得正盛。

所以,我最讨厌海棠。

断断续续的哭声成了我的噩梦,吵得我头疼。

我讨厌这样的阿娘,不想阿姐也变成这样。

——“那边的那个!傻站着干什么,领了宫牌就去干活!”

一声嘶哑的尖利声将我拉回现实。

几棒子打下来,牌子险些脱了手。

我低眉顺眼地跪下,接恩:

“谢王公公教诲……”

进宫半月,我就在浣衣局捣了半月的衣裳。

这日,掌事姑姑说下月初六是皇后娘娘的生辰,现要在宫里广招绣娘制衣,若是我们当中谁被选中了,那就是泼天的富贵。

我心思一转,报了名。

见我要往上爬,其余人不约而同地给我使绊子。

湿冷的褥子,馊了的饭菜,莫名其妙的受罚……

我被搞得浑身狼狈,不想再忍着她们了。

这一晚,我拿着姐姐给我打的银簪子,站到那个带头的大宫女床头。

我把簪子猛地插进她脖颈里,捂住她的口。

不过半刻,人就没了声息。

温热的血流了我满手。

啊,果然还是杀人最舒服……

“啊!死人了——”

天一亮,下房里传出此起彼伏的尖叫。

不一会儿,掌事姑姑就领了人进来,将冷掉的尸体抬走。

“瞎喊什么!在宫里,死个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她嫌恶地捂住鼻子,呵斥着宫女。

临走时,她淡淡瞥了我一眼,什么也没说。

走出门,路过那群宫女时,我贴在她们耳边说:“对呀,死个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然后哼着歌出了门,留下她们在原地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