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淮月林翩翩的女频言情小说《月照江中雪成冰江淮月林翩翩》,由网络作家“梨吖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时逸第二天才回来。“昨晚公司临时有点事,怕回来太晚了影响到你,我就直接睡在公司了。”江淮月看见路时逸领口处的红痕和他蹩脚的借口,没有多说什么。可路时逸却还在喋喋不休。“阿月,昨天没亲自接你回来,今天我特意为你举办了一个接风宴,好去去晦气!”见江淮月神色恹恹,路时逸从怀里拿出了一条项链。“这是我特意为你拍下来的,快看看喜不喜欢!”江淮月认得那条项链,是昨天拍卖会的压轴品。路时逸亲手把项链给江淮月戴上,然后喊来化妆师和造型师,花了足足三个小时才把江淮月里里外外精心打扮了一番。江淮月全程没有说一句话。就连化妆师问她意见,她也只是机械性地点头,如果不是偶尔眨动的眼睛,远远看起来,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等她收拾好,宾客也陆陆续续到了。路时逸...
路时逸第二天才回来。
“昨晚公司临时有点事,怕回来太晚了影响到你,我就直接睡在公司了。”
江淮月看见路时逸领口处的红痕和他蹩脚的借口,没有多说什么。
可路时逸却还在喋喋不休。
“阿月,昨天没亲自接你回来,今天我特意为你举办了一个接风宴,好去去晦气!”
见江淮月神色恹恹,路时逸从怀里拿出了一条项链。
“这是我特意为你拍下来的,快看看喜不喜欢!”
江淮月认得那条项链,是昨天拍卖会的压轴品。
路时逸亲手把项链给江淮月戴上,然后喊来化妆师和造型师,花了足足三个小时才把江淮月里里外外精心打扮了一番。
江淮月全程没有说一句话。
就连化妆师问她意见,她也只是机械性地点头,如果不是偶尔眨动的眼睛,远远看起来,就像一个精致的洋娃娃。
等她收拾好,宾客也陆陆续续到了。
路时逸牵着江淮月的手一步步走下楼梯。
今天来的宾客大多也参加了昨天的慈善晚会,都心照不宣地没有表露出半点异常。
看似真诚地欢迎着江淮月,说着场面话,可眼里全是看热闹般的审视。
五年前的江淮月,自信又明媚,永远昂着头,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鹅。
可现在的江淮月,在受到这么多注视的时候,却下意识退缩了。
她低着头,紧张到一直吞咽口水,感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舒服的地方。
好像突然回到了在监狱里,被狱警问话时一样。
可她旁边的路时逸只当她是害羞,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手。
“今天,是我妻子江淮月......回国的日子,我很开心,也感谢各位的到来。”
其实来的人都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主人家既然这么说了,那他们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全都虚伪地假装无视这块遮羞布。
可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
早在江淮月刚出现的时候,林翩翩的视线就像毒蛇一样紧紧盯着她脖颈处的那条项链。
她昨天那么卖力地讨好路时逸,路时逸都没把项链给她,只是哄她以后给她买更好看的。
这可是首席设计家的孤品,全世界仅有一条,哪儿还能有更好的!
她江淮月凭什么!
所以趁路时逸去上洗手间的时候,林翩翩看着被富太太们围着说场面话的江淮月冷笑了一声,随后她洪亮且严肃地开口:
“江淮月!”
江淮月本就处于高度紧张中,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下意识立正,高声回应着:
“到!”
原本热闹的人群瞬间变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用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她,她身边的那些富太太们甚至无比嫌弃地后退了好几步。
在江淮月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她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好像又回到了在监狱里,连洗澡都没有隐私,睡觉都不能关灯,必须随叫随到的日子。
巨大的屈辱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她愤恨地看着林翩翩,死咬着嘴唇强忍泪水。
“姐姐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好吓人啊......”林翩翩装作害怕地缩了缩肩膀,“我只不过想好心提醒你踩到裙子了,怕你摔倒而已。”
众人视线下移,发现她确实踩到了裙角。
听起来滴水不漏,可只有江淮月看到了林翩翩眼中的得意和挑衅。
她指甲深深嵌入肉里,没想到林翩翩却仍不依不饶。
“可能是姐姐在‘ 国外’待久了,习惯穿利落的衣服,所以没注意到脚下也情有可原。”
林翩翩特意把“国外”两个字咬得很重,知情者都知道其中所指的意思。
“但是姐姐既然回来了,有些陋习该改还是要改,毕竟时路总身边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可千万别吓到人家了!”
江淮月再也忍不了了,抄起一旁的酒杯朝林翩翩狠狠砸了过去。
随着尖叫声和杯子破碎的声音响起,路时逸愤怒的声音也从不远处传来:
“阿月!你在干什么!”
路时逸急忙冲到人群中,一把抱起林翩翩,满脸心疼地看着她被玻璃碎片划破的小腿。
“路总,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姐姐突然生这么大气,我真的好害怕......”
路时逸看向江淮月,眼中尽是责备,可最终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丢下了一句:
“今天招待不周,大家自便。”
就连忙带着林翩翩去医院了。
路时逸走后,宾客们也纷纷离开了。
只剩下了江淮月一个人还站在原地。
没有人发现她的指甲已经深嵌在肉里,掌心一片血肉模糊。
路时逸直到晚上才回家。
看到江淮月后,他叹了口气。
“阿月,你知不知道今天来的人都是什么身份,你那么做,知不知道会给我带来多大的影响。”
看来林翩翩说得不错,江淮月和社会脱节太久,已经不适应正常的社交了。
江淮月闻言勾起嘴角,扯出了一抹苦涩的笑。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以后再也不会了。
路时逸见她这样,反而心生不忍起来,主动放软了语气:“对不起阿月,是我一时着急,话说得太重了,你别介意。”
江淮月抬起头,平静地和他对视。
“林翩翩还好吗?”
路时逸眼神闪烁了下。
“去医院包扎了一下,医生说可能会留疤。”
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补充道:
“阿月你别多想,他是我秘书,我才会带她去医院的,不然外界该传我苛待员工,会影响公司股票的!”
江淮月听着他无力地解释,只觉得浑身疲惫。
这几天她感觉自己越来越乏力,已经没有听路时逸狡辩的力气。
转身回了卧室。
这天一大早,路时逸就把江淮月从床上喊了起来。
“阿月,你之前不是最喜欢去游乐园吗?今天我带你去游乐场好不好?”
江淮月刚想拒绝,可是突然想到自己只剩下最后两天的时间了,与其像行尸走肉一样地活着,不如痛痛快快地玩一天。
于是就跟着路时逸出了门。
可她没有想到,林翩翩也来了。
趁着路时逸去买票的功夫,林翩翩贴在江淮月身边,小声道:
“我就是随口一说自己想来游乐场玩,没想到时逸宁愿推掉几亿的单子也要陪我来,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带上你,可能是怕他不在的时候你给他丢人吧。”
这次,江淮月一句话都没有说,只当是有苍蝇在耳边嗡鸣。
路时逸很快回来了,见二人都神色如常,他松了一口气。
路过过山车的时候,林翩翩吵着要玩,但是江淮月的身体状态,不适合这么危险的活动。
“阿月......翩翩一个女孩子,我怕她害怕,作为她老板,理应照顾她。”
见江淮月没有多说什么,林翩翩牵着路时逸转身就走。
“阿月,你在原地等我,我马上就回来!”
路时逸一步三回头朝江淮月喊着。
看着他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江淮月自嘲一笑。
早上就不该答应和他出来。
江淮月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突然想去坐一坐摩天轮。
她和路时逸刚谈恋爱的时候一起来过,当时还有一个传说,说在摩天轮升起到最高处的时候,许愿就会成真。
江淮月想再坐一次,在最高处的时候骂一骂摩天轮之神。
说它一点也不准。
他和路时逸并没有永远相爱。
她也没有长命百岁。
然而就在她准备去排队的时候,胳膊却被人一把拽住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在看到她的脸错愕了一下,随机脸上露出了恨意。
“是你?你居然出来了?”
江淮月愣了一下,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她皱着眉想把自己的胳膊抽出来。
“你认错人了。”
可那个中年女人的力气格外大,嗓门更大。
“大家快来看看,就是这个女人五年前害我家破产,把我老公害死了!”
“她就是个杀人犯!”
江淮月想起来她是谁了。
五年前,在警察局门口,她曾见过这个女人。
受害者家属之一。
女人见她愣在原地,更认定了她理亏所以不敢说话。
变本加厉地喊着,死死拽住江淮月的胳膊不让她走。
游乐园里本来人就多,这下更是把江淮月围了个水泄不通。
“真看不出来,这么文文静静的一个小姑娘居然这么坏!”
“有没有管理员啊赶紧把她赶出去!游乐园里都是孩子,怎么把杀人犯放进来了!出了事你们赔得起吗!”
今天是星期二,大多是爷爷奶奶带着孩子来游乐园。
他们可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在听到“杀人犯”三个字之后瞬间炸了毛。
对江淮月指指点点,大声辱骂着,更有甚者还把手里的矿泉水瓶和果皮丢在她身上。
“滚出去!”
“对!快点滚出去!别逼我们动手!”
江淮月又一次感受到了窒息感。
她感觉有一万只虫子在她脑子里狠狠啃噬着她的血肉,疼得快要炸开了。
“对不起,麻烦让一下!”
姗姗来迟的路时逸从人群外挤了过来,把江淮月护在了怀里。
“阿月,你没事吧!”
有人认出了路时逸。
“这不是陆氏总裁吗,怎么有个杀人犯妻子啊!”
“真丢人!赶紧跟她离婚吧,不然我们再也不买你们的股票了!”
路时逸面色铁青,却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
保安终于来了,人群疏散后,路时逸拉着江淮月走到了游乐园门口。
林翩翩跟在他们身后,一脸看热闹的表情。
“我不是跟你说了在原地等我,你又瞎跑什么!”
路时逸把心里所有的怒火都对着江淮月发泄了出来。
他当总裁当太久了,很久没有体会过这么丢人的时候了。
丢人......对,他突然觉得有江淮月这个妻子,有些丢人。
可江淮月却好像没有听见他说什么一样,只是茫然又麻木地看着他。
这个样子,看得江淮月火更大了。
他不明白江淮月这次出狱后为什么就像个油盐不进的木头人一样,难道五年对她的改变真的这么大吗!
可他没想到的是,还没等他开口,江淮月突然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等江淮月再睁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躺进了医院。
身边的路时逸满脸担忧。
“阿月,你醒了?对不起我不该那么说你!你感觉自己还有哪儿不舒服!”
江淮月看着路时逸的嘴在一张一合,却听不进一个字。
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路时逸应该很快就知道她生病的事情了吧。
现在的她对于路时逸来说,就是一个累赘,如果知道自己没剩几天之后,他会不会松一口气?
果然,没一会儿林翩翩就带着医生走了进来。
“医生,我妻子到底怎么了!”
路时逸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一把抓住医生的手臂。
林翩翩跟医生交代了一个眼色,戴着口罩的医生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随后看向路时逸,冷声道:
“江小姐身体非常健康,没有任何问题,我说你们夫妻能不能不要一吵架就搞一些装病的戏码?这叫占用医院资源知不知道!”
酒气和女人香水味一起钻进了江淮月的鼻腔,呛得她想流泪。
可她还是忍住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在见到路时逸后会质问他为什么会背叛自己。
可就在五分钟前,宋博士打来电话,跟她说冷冻时间已经确定下来了,刚好就在七天后。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了,一切都不重要了。
路时逸注意到了江淮月的反常,还以为她在生气自己没有去监狱门口接她,像之前那样轻声哄着:
“阿月,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你会提前出来,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给你打过电话了,你没接。”
路时逸突然想起了那通来自监狱的电话,当时他还以为是什么无关紧要的电话,几天前他也错过了一通来自同一个地方的电话,最后也不了了之了,反正江淮月在监狱里能出什么事?
不过想起当时他正在和林翩翩翻云覆雨,路时逸脸上闪过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心虚。
“可能当时在开会。”他很快转移了话题,“阿月,你都不知道没有你的这五年我有多煎熬,你放心,你当年为了我坐牢,现在你出来了,我肯定会用后半辈子来对你好!”
看着路时逸发誓时诚恳的样子,和白天在台上对着林翩翩时一模一样,江淮月突然对面前这个认识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感到陌生。
可路时逸却对这一切浑然不知。
他只觉得江淮月短发下那张不施粉黛的脸比几年前更瘦了些,却也更有味道了。
路时逸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在林翩翩那里刚熄灭的欲火又缓缓升了起来。
他抬手轻轻捏住江淮月的下巴,声音有些嘶哑:
“阿月,眼睛怎么这么红?是因为想我偷偷哭了吗?”
江淮月看着路时逸闭着眼渐渐靠近,突然感觉到一阵反胃,连忙冲到厕所里哇哇大吐了起来。
其实自从得病之后,她就经常吐,可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严重。
路时逸愣在了原地,看着洗手间里蹲着的背影,神色有些不爽,可最终还是走过去帮江淮月拍背纾解。
“阿月,怎么了?”
江淮月边吐边摆手,让他离自己远一点。
“你身上的酒味太大,熏到我了。”
路时逸信以为真。
可有了这一出,晚上两个人即使像之前那样睡在同一张床上,路时逸也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致。
脑子里反而全是在车里时林翩翩起伏的身影。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路时逸在看到林翩翩的名字后,神色一僵,连忙将手机静音。
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江淮月,再确认她仍在熟睡后,才蹑手蹑脚地拿起手机走到了阳台。
“时逸,我们再有七天就分手了,你就不能来陪陪我吗?我好害怕......”
“我穿了你最喜欢的红色丝袜,你想不想亲手撕破?”
路时逸按住了心里的躁动,轻声道:
“今天不行,阿月提前回来了,我明天再去陪你好不好?还有,以后你不要主动给我打电话了,我怕阿月误会。”
可下一秒,女人娇媚的喘息声却击破了他所有的理智。
“时逸,你要是不来我只能自己动手了......啊!”
“能感受到我有多想你吗......”
路时逸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等我。”
说完拿起衣服,迫不及待地开门走出了卧室。
就在他关上门的瞬间,江淮月突然睁开了眼睛,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枕头此时已经湿了大半。
拒绝的话堵在江淮月喉间,她却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口。
她和路时逸八岁就认识了,那些共同经历过的故事就像电影一样在她脑中一帧帧回忆着。
良久,她轻轻点点头。
就当用这所谓的结婚纪念日,来当作他们这一生的告别日。
第二天,路时逸果然像他说的一样,只有他们两个。
就连司机都没有带。
坐在副驾驶上,江淮月突然想起了路时逸第一次考过驾照的时候,也是这样带着她兜风。
只不过,当时她满怀期待,和现在是截然不同两种心境。
见江淮月一言不发,路时逸主动挑起了话题。
“阿月,等过两天我带你去国外度假吧,我感觉你自从......后,状态一直有点不对劲。”
江淮月听他说起这些话题,突然感觉鼻尖一酸。
就好像他们还有很多个以后,可只有她知道,他们只剩今天了。
“我......”
江淮月嘶哑着声音开口,可还没等她说到第二个字,就听到路时逸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是林翩翩。
路时逸眼疾手快按了挂断,看起来有些不耐烦。
“我都跟他们说了我今天休息,怎么还是不让我消停!”
他虽然嘴上这么说,可还是换成左手拿起了手机,在江淮月看不见的角度打着字。
“阿月你刚刚说什么?”
“没什么。”
突然,路时逸呼吸一滞,猛地一把打了方向盘,在右车道踩住了刹车。
本来就不慢的车速才突然起来的刹车的加持下,江淮月的头猛猛撞向右侧玻璃。
她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
可路时逸的眼睛却紧紧盯着屏幕,喉结滚动,紧紧抿着嘴唇。
江淮月太了解他了,这是路时逸动情的样子。
果然,路时逸的手机屏幕上,林翩翩发来几张照片。
她穿着他最喜欢的制服,对着镜子摆出了各种妩媚妖娆的样子。
“哥哥,最后一天了,要不要来个分手炮?限你半个小时,过时不候哦~”
路时逸犹豫了一下,想着反正今天是他和林翩翩的最后一天,可结婚纪念日晚上再过也来得及。
索性开口试探道:
“阿月,我公司突然有点事,你先回家好不好?等我忙完马上就回来接你好不好?”
江淮月没有转过头,她死死咬着唇,压住了喉间的哽咽。
“好。”
路时逸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就在江淮月刚下车下一秒,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他已经迫不及待去找林翩翩了,那份精心准备的“分手炮”,让他甚至没有注意到右侧玻璃上的一抹血渍。
被抛下的江淮月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定位在生命研究院。
“你额头上的伤真的不需要去处理一下吗?”
江淮月苦笑着摇摇头。
马上一切就过去了,这点小伤她懒得管了。
来到生命研究院,宋博士已经带着团队早早等在了实验室里。
看着她额头的伤,宋博士连忙喊人过来给她处理伤口。
“要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地等待新生啊。”
宋博士的话突然让江淮月想起了什么。
她拿来了纸笔,写了一封信。
“麻烦在我陷入沉睡后帮我找媒体发布出去。”
她干干净净地来,也想干干净净地走。
宋博士接过信,点头应允。
“不要怕,就像睡觉一样,等你睁眼那天,说不定外星人都在地球上推销保健品了。”
明明是个冷笑话,可是没有人笑。
所有人的脸上都充满了严肃。
因为大家都知道,那天有多久谁都说不准,又或者,根本不会到来。
反而是江淮月,满脸轻松地躺进冰棺里。
“那太好了,很久都没有睡个好觉了。”
说着她闭上了眼睛。
随着机器启动的声音,冰棺开始降温。
一滴泪顺着江淮月眼角滑落,在半空中结成了晶莹的冰珠。
再见,路时逸。
再也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