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科技小说 其他类型 浴火重逢宕机雾耳小说完结版
浴火重逢宕机雾耳小说完结版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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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仙

    男女主角分别是宕机雾耳的其他类型小说《浴火重逢宕机雾耳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第5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月5号上午9点多,搬运车队浩浩荡荡从斜土路口直接开进来。离人9点不到就已经在楼下等着。见到坐在副驾驶的离汤,离人立马点响鞭炮。听到鞭炮声的雾耳,连奔带跑冲下楼。只见离人将鞭炮绑上钓鱼竿,自己则举着钓鱼竿站在33号门口。雾耳下楼的时候,离人还没有注意到。直到离汤一身轻装慢悠悠的从车上下来,漫不经心随口一句:“雾耳,小心鞭炮。”离人这才听到离汤的提醒,发现雾耳站在一边正在剥棒棒糖,连忙调整了鞭炮的方向。离汤没有直接帮忙卸家具,而是跑到尾随其后的出租车旁,开门迎接玫子和离沃。还是上次帮离人搬家的那两个大汉,从卡车上一跃而下,前大件刚胸肌上顶,后一件则手举架肩。期间,陆陆续续有几户人家的窗台和阳台,人头攒动,身影婆娑。他们看见搬运工人抬着...

章节试读


6月5号上午9点多,搬运车队浩浩荡荡从斜土路口直接开进来。离人9点不到就已经在楼下等着。见到坐在副驾驶的离汤,离人立马点响鞭炮。听到鞭炮声的雾耳,连奔带跑冲下楼。

只见离人将鞭炮绑上钓鱼竿,自己则举着钓鱼竿站在33号门口。雾耳下楼的时候,离人还没有注意到。直到离汤一身轻装慢悠悠的从车上下来,漫不经心随口一句:“雾耳,小心鞭炮。”离人这才听到离汤的提醒,发现雾耳站在一边正在剥棒棒糖,连忙调整了鞭炮的方向。

离汤没有直接帮忙卸家具,而是跑到尾随其后的出租车旁,开门迎接玫子和离沃。还是上次帮离人搬家的那两个大汉,从卡车上一跃而下,前大件刚胸肌上顶,后一件则手举架肩。

期间,陆陆续续有几户人家的窗台和阳台,人头攒动,身影婆娑。他们看见搬运工人抬着家具进入35号,然后又出现在他们目光专注的微调视角,继续搬运下一件家具。有人看乏了,便还上一片窗明几净。

很快,鞭炮就放完了。离人正要收拾他的钓鱼竿,顺着鱼竿的方向,却不小心发现,三楼有个鬼影在窗口躲闪,鬼鬼祟祟的偷瞄他们。他定睛一看,正是那天在家门口遇到的男人。原来他就住在自家的楼上。

离人全当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就领着雾耳来到玫子面前。

“奶奶,给你吃棒棒糖。”

“奶奶牙不好,咬不动。雾耳,你留着自己吃,哈?”玫子看到雾耳时,又一次眉目舒展、眉笑颜开。

离人把雾耳拉到一边,对她说道:“雾耳,去楼上把妈妈叫下来,就说你奶奶到了。”

雾耳飞快的跑进33号,没过一会儿,贝坷下楼来,手里拿着一盆糕点和一篮子菜。雾耳的手里则拿着一只粉红色的小气球,两根手指就这么捏着气球的出气口,避免泄气。

趁着贝坷在和玫子她们说话的空隙,雾耳一用力,就把前天倒下的围栏再度推倒。她走到喇叭花跟前,说道:“花花,我来给你浇水。”说着,他倒置气球,手指一松,气球里的水瞬间都落到泥土间。

见喇叭花没有显灵,雾耳跑到玫子面前,把气球塞进嘴里,运气狂吹,只见气球一点一点在变大。

“奶奶,你看我把它给吹炸了。”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别吹了,奶奶知道你厉害。”

说完,离人帮贝坷拿糕点,玫子牵着雾耳,离汤则搀扶着离沃一起走进了35号。

35号的房型和33号的截然不同。35号东侧是两户人家共用一扇大门。其余两户人家独门独户,也是一梯四户。而玫子他们就住在3楼的西侧。

推开房门,正对次卧。次卧右侧是灶间,左侧是一室半的主卧。整个房间光鲜亮丽,窗明几净。

离汤一边指挥着搬运,一边说道:“妈,你和爸就安心的住在大房间,我住小房间就行。”

晚上,离人一家在35号吃了一顿由贝坷和玫子两个人一起着手准备的团圆饭。席间,离人敬酒多次,喝的脸微微泛红,对离汤说道:“我从安徽回来,第一个遇到的就是四哥你,那么多行李没有你,我一个人也搬不过来,这杯酒我敬你,敬你我兄弟情谊。”

“谢谢小主人,今天又为我浇水了。”

雾耳听到楼下的喇叭花突然开口对她说话了,情不自禁的自言自语道:“你怎么现在才说?”

喇叭花回道:“下午睡着了。”

雾耳便不再说什么。她坐在贝坷的大腿上荡着腿,却见一桌子人都看着她,突然就哈哈大笑。

“雾耳,你还小,你爸爸我,”离人解释道,“从回沪到今天,没聚过几回。我早就想说,只是没有合适的机会。今天借酒助兴,我祝大家身体健康,笑口常开。”


得知小灵住院的消息,雾耳冥冥之中总觉得这件事情和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理不清也道不明的关系。反反复复思来想去,她最终决定和宕机一起前往医院看望小灵。

在八病区22病房,小灵正躺在病床上吊着点滴。她已经比刚送进来时的状态好很多,至少不再腹痛和昏迷。雾耳和宕机进来的时候,她妈妈正坐在边上陪着她。

“小灵……”雾耳用气声唤道。

“雾耳,你怎么来了?”

“我和宕老师过来看看你,你好点了吗?”

“好多了。妈妈,这是宕老师。”

“宕老师,你百忙之中还过来看望我们家小灵,我们深受感动,来,请这边坐。”

“小灵的医生现在是怎么说的?”宕机问道。

“洗了胃,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还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小灵的妈妈回答道。

“小灵,住院期间你要配合医生好好治疗、好好休养,知道吗?”宕机关照道。

“知道了,宕老师。”小灵回答的有些费力。

“那小灵妈妈,小灵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之间食物中毒的呢?”宕机又问道。

“电影中场休息,她爸爸上厕所去了。一个陌生人自称是她爸爸的同事,说她爸爸让他给她送杯可乐。没想到这一喝就出事了。”

“那是可乐变质了?还是投毒?”

“化验检查结果是投毒。”

“我的乖乖。那……报警了吗?警察怎么说?”

“警察已经来过了,做了笔录,走了。他们问了嫌疑人的体貌特征,也问了电影票的来龙去脉。”

“电影票的来龙去脉?”宕机重复道。

“我们只说是她同学送的,其他的便也没再说什么,他们也没问。”

“小灵,以后陌生人给的东西你还敢吃吗?”宕机问道。

小灵摇摇头。

很快就到吃午饭的时间。雾耳和宕机离开医院后,来到医院附近的一家面馆。

“想吃什么?我请客。”宕机说道。

“辣肉丁雪笋面,再加一个荷包蛋。”

“你胃口不错啊,雾耳。”

“我不怕你下毒,呵呵。”

“好,你不怕我下毒,我也不怕你海量。”

“呵呵呵呵。”

雾耳找了一个靠窗的座位,宕机取完面来到座位上,给雾耳一碗,自己留一碗。

“警察问到了电影票的来龙去脉,那电影票是我给她的,他们会怀疑我吗?”

“你才一年级,买凶杀人,你有这个能力吗?何况这天晚上,你不是和我在一起吗?”

“那你说怎么会这么巧?正好是我给她电影票以后,然后她就被人喂毒了。”

“你给她电影票这事,有第3人知道吗?”

“除了唐唐,没有别人知道啊。”

“唐唐是和你一样大的小孩。我的意思是有其他成年人知道吗?”

“我只跟你说过啊。”

“可我也是被害者。我被刺杀的当天晚上,小灵又正好被人喂毒。你说这两件事之间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先说你被刺杀的事。我已经用油性笔掩盖掉几个重要的眼睛,但是他们依然找到你。也就是说在你被刺杀以前,他们已经发现我在阻止这件事情。”

“那他们又怎么知道是你在阻止这件事情呢?”

“我也想不明白。如果去看电影的不是小灵,是我呢?”

“对啊,这张电影票是你的。他们要喂毒的是电影票上对号入座的那个人。”

“你是说他们真正要杀的人是我?”

“你再仔细回忆回忆,电影票上的座位号,在你给小灵之前有没有被其他人看到过?”

“没有。”

“你之前电影票放在哪里的?”

“我一直放在铅笔盒里啊,但铅笔盒是透明的。”


贝坷看到雾耳过来,连忙再次敲响警钟:“雾耳,妈妈前几天跟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今后多和贝哩姐走动,少去奶奶家。过几天,你舅舅来这办点事,贝哩要小住在我们家。你要多陪陪姐姐,知道吗?”

“知道啦,妈妈。”

雾耳为了不让妈妈生气,只能违心的答应了。

几天后,贝哩果真来到姑姑家小住。

晚饭后,贝坷带雾耳,和贝哩去楼下散步,她们随意换过衣服便出门了。

9月的夜空繁星点点,余热未散的空气里不时有凉风扑面。蝉声嘒嘒,感觉像席卷了整个房间。贝坷问了一些关于贝哩表亲戚家里的情况;贝哩说起她的浪子膏二表哥和扬子江大表哥时,神采奕奕、滔滔不绝;雾耳想要听的全神贯注,也极力的表现出全情投入的样子,但她实在很难做到聚精会神。她时而插两句,时而东张西望……就这样,她们走在水泥浇灌的弄堂小路,从33号一直走到58号,又从58号一直走到17号,最终在弄堂转角的小卖部前停了下来。

“给我一包红烧牛肉面。”贝哩说着,刚要打开皮夹子,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又补充道,“哦,还有雾耳……再给我一包同款泡面。”说完,她从皮夹子里取出5块钱给了店主。

贝哩走下台阶,把泡面放到雾耳的手里。雾耳发现,贝哩手上的长款钱包是朱红见光的,在暮色渐浓时格外妖艳。

回到家,得到贝哩的同意,贝坷把泡面混到一个锅底,然后根据泡面袋上的烹饪步骤放入调料。没过多久就烧好了。她给贝哩满满一碗,也盛了一碗给雾耳。

这是雾耳人生中吃的第一碗泡面:浓香层叠、黯然销魂的赤酱;辛香味蕾、热辣锁喉的辛辣粉;以及其他多种调味品均匀洒入;再放入油炸香葱,满口清香沁入鼻道。同时,也飘香满屋。

雾耳一边吃一边在想:这是贝哩给我买的……不禁感到一丝惭愧。与此同时,她还在想:什么时候给花花也来一碗。

她们吃完泡面,雾耳从笼子里取出白宠,抱给贝哩。贝哩接过兔子,欣喜若狂。

“它有名字吗?”贝哩问道。

“白宠。白巧克力的白,宠物的宠。是我的坐骑。”

“它看上去挺大。”

“它都4岁了。”

“是母的吗?”

“爸爸说是母的。但都4岁了,从没见它生过小宝宝。”

“我们班上同学家里也有一只兔子,是公的。母的要和公的交配以后,才能生宝宝。”

“那我把它放在你家寄养,找到机会就让它们交配。”

“来年就是一窝兔崽子,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好了,该睡觉了。”贝坷说着,在地面铺上一层毯子。贝哩睡在里侧;雾耳则睡在外侧,外侧正好靠近阳台。门外,不时有阵阵夜风袭过……

“雾耳?”贝哩轻声叫唤。

“嗯?”

“我们谈谈心吧。”

“好的。”

“在你喜欢的人里面都有哪些人?排名如何?”

“你先说。”

“我最喜欢浪子哥。”

“就是那个浪子膏?”

“是的。他太无厘头了。他的每句话都能让我笑一整天。随后是扬子江哥哥。他妈妈在农场干活时生下了他,农场边上就是扬子江。他有点二,在扬子江时就二上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那我排第几位?”雾耳转过头,正好看见贝哩的侧脸。

“一共有十位,你排第六位。”

……

屋外,蝉鸣短噪,树影婆娑。

三天后,贝哩动身要回家,贝九开车来接。他们一番寒暄和告别后,车子缓缓启动。侧后视镜中,只见贝哩回过头来,手里还抱着白宠。


“哎,你们知道吗?波小小的爸爸是个经理!”

“啊?波小小,你爸爸原来是经理啊?”

“好像书里酒馆server的名字,嗤嗤。”唐唐碎言碎语,不屑一顾,嗤之以鼻。

雾耳虽然听不懂酒馆server是什么意思,但她知道一定不是什么褒义词。

“你不喜欢她?”雾耳问道。

“她昨天偷我的笔,被我发现了。”

“啊?”

雾耳有些难以置信,莫非这只拍照笔也是她偷来的?

又到了放学时间,雾耳再次来到一年级办公室,发现大门紧锁。正想掉头就走,不料在门角上发现一只眼睛,跟上午在校门口和学校游乐园里看到的眼睛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眼睛里面的符号这回变成了数字0。

没有看到宕机,雾耳竟莫名其妙担心起来。在回家的路上,他顺便途经宕机的住所。屋里亮着灯,她站在门外听到宕机说话的声音。于是轻轻的敲了敲门。

“雾耳?”

“宕老师。”

“什么宕老师的,这又不是学校,叫我宕机。来,进屋里来。”宕机回过头,说道,“妈,我的学生。”

“这就是你经常跟我提到的那个小女孩?”宕机的母亲问道。

“对,妈。”

“阿姨好。”

“哎,你好,雾耳。”

“雾耳,还没吃饭吧!”

“还没有,爸爸说我必须回去吃饭。我就是想来告诉你,我们徐汇区出现间谍了,行凶目标是党员。”

“你听谁说的?”宕机问道。

“今早收音机里播报的新闻。你是党员吗?”

“你一小孩子家家的,别管社会事。社会事有警察管,你的任务是把书念好,知道吗?”

“我怕……”

“再说了,徐汇区有那么大,又有那么多党员,间谍才几光人,还不知道谁把谁干趴下,不用怕。”

说完,宕机用手摸了下雾耳的头。

“快回去吧,不然你爸爸妈妈要着急了。”

于是,雾耳和他们道别,背着小书包晃晃悠悠的走出了矮平房。

一路上,雾耳心想:我本想说怕你是党员,让你提高警觉。你倒好,端出一副先生的姿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突然,她停下了脚步:不如干脆让我听听你在说些什么吧。随即她摘下耳塞,过滤掉多余的声音,定位好距离,终于听到一个熟悉、略带金属嗓音的声音。

“妈,不用担心我。一定是党组织内部出现了叛徒。不然间谍怎么会收集到党员的名单和信息呢?”

“这段时间,你要不就请假吧,在家也好多休息休息。”

“妈,我还在试用期,怎么能随随便便说请假就请假呢?!”

“那你自己要小心。”

“我知道,妈,你放心。”

……

哼,还不肯告诉我你就是党员,我就知道你是党员,雾耳心想。突然,她想起那三个黑漆漆可怕阴森的眼睛,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令她不寒而栗。

她重新戴上耳塞,疾步如飞跑回矮平房,再次叩响了宕机家的房门。

“雾耳?你怎么又回来了?”

“眼睛!三只眼睛……”雾耳气喘吁吁,话没有说完。

“什么三只眼睛?”宕机不解的问。

“我看到……学校大门、荡秋千,还有你的办公室门上画了三只黑色的眼睛。”

“雾耳,你今天怎么了?是饿昏了吗?还是进来吃点吧,顺便把话说说清楚,是谁画了三只眼睛?”

雾耳再次进到屋里,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不禁馋涎欲滴、垂涎三尺。桌上有茄汁蛋包蚝油牛肉、油爆明虾炒海螺、冬瓜排骨汤、酱烧猪蹄煮黄豆、青菜木耳炒香菇。宕机随即给她盛了满满一碗米饭,她连话都顾不上说,就自顾自的扒起饭来。没一会儿功夫就吃完了。


第二天,贝坷便请假去了医院,引流手术非常顺利。

同一天,离人跑买、团购装修材料,在小杨排完所有电线和管道后,开始铺设地板,粉刷墙面……仅仅两个星期,所有的装修就全部完工。

一周后,离人带回一箱高升炮和几条小鞭炮,乔迁之日是未来的手机日历一触即来。他们决定将日期选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

周末前夜,用过晚饭,离人带着全家在巷子里散步。巷子很多人家已经走的走,留的留。外墙每隔百米就能看到红拆大字,路灯歪歪斜斜的插在那里,把每个路过这里的人影都拉进深长的巷子。

“我小时候还和离幺在这打过球。”离人走到一块空地,不由自主的跺了跺脚。

“离幺上周日已经搬了。他走以前到家里来过,你在33号,没来得及告诉你。”贝坷说道。

“搬哪了?”

“他父母去宛南了,他和我们一个地块45号。”

“小子,不声不响先我一步。还欠我一顿饭钱,改天得找他请回来。”

“哈哈哈哈,就一听青岛啤酒、两块猪蹄,外加三块臭豆腐,你也好意思。”贝坷说说笑笑,差点忘了跟在身后的雾耳。

他们回过头去,才发现雾耳正蹲在草堆的角落里拔草。

“雾耳,你拔那么多野草做什么?”贝坷问道。

“妈妈,‘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萋萋满别情。’明天我们就要走了,我不能让烧房子的火也烧掉这些草。”

“傻孩子,没人说要放火烧毁这些房子。”贝坷说道。

“奶奶说,房子拆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不是火烧的还能是什么?”

“挖掘机破拆。”离人说道。

“可是爸爸妈妈,‘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我要把这些草种到33号楼下的小花园里,想老房子了,就去花园里看看。”

“那我们就留下两根,把它夹在《唐诗三百首》里当书签。你想老房子了,就把它取出来看一看,好吗?”贝坷问道。

“好吧。”雾耳说完,屁墩屁墩的跟在离人和贝坷的身后,回到宅子里。

来到天井,没了往日的光景。头顶上空不再彩旗飘飘,架在横梁与横柱上的竹竿也少了许多,只零星挂着几件衣物,仿佛随着生命的最后一口气息呼之欲出。

“雾耳,跑慢点。”

雾耳再次来到水井边,而这也是她最后一个晚上来到这里。她比头一次来这里高出许多,但她仍小心翼翼地靠近水井。因为瘦小,水井看来就像是一个张着血盆大口的黑洞,超强的引力时刻就像要将她吸入进去。她慢慢探出脑袋往下看,冰凉的井水泛着月光,将光影打在3米多高的井壁上。她听见井底有金鱼游动的声音、吐泡泡的声音,甚至是嚼水草的声音。

“爸爸爸爸,我们上回放下去的金鱼,它们还活着。”

“你听见了?”

“嗯……明天我们把它们也带走吧?”

“等明天到了33号,你就能再次看到它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