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科技小说 其他类型 相思与君绝by锦衣殷钟玉
相思与君绝by锦衣殷钟玉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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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野

    男女主角分别是锦衣殷钟玉的其他类型小说《相思与君绝by锦衣殷钟玉》,由网络作家“明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带血的衣裳全被扒掉,只剩下触目惊心的破烂里衣。殷钟玉透过松垮的衣襟,看到了我遍布鞭痕的身子。手掌停滞,不可控地开始颤抖。我强撑着模糊的意识,想从他身下逃开。我可以忍受刁难,体罚。但不代表能接受仇人的疼爱亲密!殷钟玉一下就炸了,无法相信自己被拒绝。过去,那些只有我们两人的艰难岁月里。我永远对殷钟玉有求必应,甚至是无限纵容。哪怕因为忙碌的生意疲惫到手都抬不起来,我还是会尽力讨好不知餍足的殷钟玉。你在替那个奸夫守贞?你要拿被我玩烂了的身子给那个死人守贞?方柳!你真的不怕我弄死你吗?男人一口咬住我脖颈,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再抬头时,眼底居然难得透出几分悲凉。这一夜,我差点活活疼死。奄奄一息地倒在榻上躺了三天。殷钟玉却一反常态,把我困在他的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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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血的衣裳全被扒掉,只剩下触目惊心的破烂里衣。
殷钟玉透过松垮的衣襟,看到了我遍布鞭痕的身子。手掌停滞,不可控地开始颤抖。
我强撑着模糊的意识,想从他身下逃开。
我可以忍受刁难,体罚。
但不代表能接受仇人的疼爱亲密!
殷钟玉一下就炸了,无法相信自己被拒绝。
过去,那些只有我们两人的艰难岁月里。我永远对殷钟玉有求必应,甚至是无限纵容。
哪怕因为忙碌的生意疲惫到手都抬不起来,我还是会尽力讨好不知餍足的殷钟玉。
你在替那个奸夫守贞?你要拿被我玩烂了的身子给那个死人守贞?方柳!你真的不怕我弄死你吗?
男人一口咬住我脖颈,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
再抬头时,眼底居然难得透出几分悲凉。
这一夜,我差点活活疼死。
奄奄一息地倒在榻上躺了三天。
殷钟玉却一反常态,把我困在他的院子里。
彻底放弃了借公主的手让我屈服的法子。
不仅打发了公主派来问责的下人,还在府上宣扬我是正经主子,不容许任何奴才踩高捧低随意羞辱。
等我恢复了气力,想回自己的厢房时。
殷钟玉却早有预料般,随手掏出个熟悉的小物件。
是小宝身上戴的香囊!我亲手绣的平安香囊!
眼泪一下子决堤,我扑过去死死抓住那小小的物件。绝世珍宝般拥在怀中,仿佛小宝还在我怀里撒娇。
殷钟玉面色难看,捏住那一角拽到自己手上。
小柳儿乖乖回卧房呆着,夫君就将这小玩意给你。若是还闹着要出去,东西我立马划烂扔掉。嗯?
我忙不迭点头,主动走回卧房。蜷缩在床角,抱着香囊不停地喊小宝。
这是他贴身戴的东西,沾满了他的气息。
我的心在那日已经千疮百孔,只有感受到小宝熟悉的气息。才能勉强填上一点空虚。
但殷钟玉就没那么好受了。
他扔下堆积成山的公务,在房子枯坐了半日。没得到我一个眼神,怨气大得能冲破屋檐。
只能在夜晚,成倍发泄在我身上。
情到浓时,殷钟玉短暂地遗忘了隔在我们中间的恩怨情仇。
不停地哄我为他生个孩子,生个我们的孩子。
这或许是他内心深处最渴望最触不可及的梦。
小柳,给我生个孩子吧。忘了那些过去,我们一家人好好生活。
难道我们曾经吃的苦还不够吗?如今我官拜二品,我能给孩子锦绣前程。我能好好护住你们母子!同我生个孩子吧!
我发出一声嗤笑,坚定地直视他希冀的眼眸。
痴心妄想。
殷钟玉沦陷在情欲中的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失落地闭上眼睛。
再睁眼,只剩下浓烈的妒恨不甘。
越发加重力气,逼得我再也无法说出更伤人的话。
可惜,他如此期盼的孩子早就被他亲手杀掉了。
小宝孤零零地躺在乱葬岗,该有多可怜啊?
意识昏沉间,我竟然隐隐期待殷钟玉知道真相的那日。
他会后悔吗?后悔自己的手上染着亲生儿子的鲜血!
后悔自己亲手终结了让我回头的最后一丝可能!

远处隐约传来官兵搜寻的声响,一大波火把逐渐靠近。
怕摊上事的农夫们如鸟兽般散开逃走。
我从岩洞中钻出来,站在殷钟玉身旁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狼狈。
男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还是能辨认出我的身影。想拽我的裙角,又害怕手上身上的恶心秽物我会嫌弃。
只能尽力往一边滚,不靠近我干净的衣裳。
小柳儿,我,坏事做尽。果真,遭天谴了。
我不配,当小宝的爹。但,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殷钟玉晕过去了。
一盆盆血水端出来,说不清的名贵药材灌进去。他依旧半死不活,连勉强苏醒片刻的气力都无。
足足昏迷了半月,太医都差点没保住他的命。
醒过来时,下人们甚至都偷偷准备了粗麻白布。见殷钟玉睁开了眼睛,吓得以为他是诈尸。
我走进厢房时,他双眸顿时亮起来。
小柳儿……我咳咳……我以为你会走……
说罢,目光触及我微微凸起的小腹,更是惊喜。
我低下头,轻轻抚摸小腹,好像能感受到生命的跃动。
放过那些追杀的人罢……他们只是想为亲人报仇。
殷钟玉本就苍白如纸的脸色更难看了。
他可能万万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从鬼门关闯回来。没得到一句安慰关心,我反而还在替那些凶手求情。
毕竟,曾经我不让他沾染任何卖猪肉的生意。生怕他被割肉刀划伤手指,或者被血腥气逼得作呕。
我将他的身体看得比自己还重。
殷钟玉气得呼吸急促,差点又厥过去。但又无可奈何,咬牙切齿地应了声。
方柳,作为交换,你得好好养胎,不能再伤害自己。
我浑然不在意,转身就走毫不留情。
公主府真正的主子苏醒了,有些躁动的和奕公主又夹紧了尾巴。
连在后花园撞见,女人都收敛了嚣张气势。主动让出道,一声不吭。
我回头目送很奕走远,思索了片刻。
殷钟玉这段时日很忙,几乎天没亮就起身,夜深宵禁才归来。
也不在往我的厢房跑,似乎在避着我。
但我深知,自己身边定有暗中监视保护的暗卫。
京城越发不太平了,我这个深宅夫人都隐约从下人口中听到了只言片语。
老皇帝病重,已经罢朝数日。
大臣们都急着选阵营,生怕踏错一步万劫不复。
我回想起在殷钟玉书房撞见的某个衣着不凡的外男,直觉有什么秘密。但和奕显然不知情,甚至是敌对的那方。
她甚至连出自己院子的自由的丧失了,变相被软禁在公主府。
我摸了摸六月有余的肚子,抬头望向这四角框柱的天空。
下定了决心。
殷钟玉想将我驯化成乖巧精致的鸟雀,可我偏偏要飞出禁锢自由的牢笼。
我要的,从不是他那畸形偏执的爱。
尝尝甜汤,我亲手做的。
书房外,我堵住正抬脚要离开的殷钟玉。
他显然对我的主动非常惊喜,伸手接过碗。但多疑的性子又忍不住,迟迟没动弹。
我主动拿起调羹喝了口,他才柔了眉眼就着我用过的调羹喝完。
你的护卫可真是不近人情,我几次来找你,都不准我靠近书房。
殷钟玉眯起眼没回答,骨节分明的手在我腰侧摸索。
眼见他不上套,我又拉着讲了许多过去的回忆。
同我这个杀猪女拜堂,挤在小茅屋的艰苦岁月。却是他最怀念,最常提起的故事。
男人被我哄得放松下来,随口嘱咐了一句护卫不用再拦我。
几日后,我借着去书房寻话本的由头。顺利溜了进去,没动任何摆在桌上的信件。
只小心翼翼地翻了下书桌最里侧抽屉的侧面。
这是殷钟玉从穷书生时就留下的习惯,幸好我未失算。
拿着话本刚踏出书房,还没来得及藏好。迎面就撞上了刚回府的殷钟玉。
他警觉得过分,眼神瞬间暗下来。问我为何独自进了书房。
我来寻几本话本,上回你给我念到一半就停下了。
怎么,我这个小妾进不得驸马爷的书房?
男人一提到名分,立马软下来语气。眉眼透着几分无奈和舒爽,笑着送我回了房。
小柳儿,你再等等。很快,很快我就三书六聘,明媒正娶迎你进门当主母。
我们的孩子,不会再被任何人踩在脚下。
殷钟玉口中的很快,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
彼时我已有八月的身孕,隆起的肚子连下地行走都困难。
半躺在床榻上,照常如往日般看些志趣话本。
院子突然闹腾起来,如石子投进平静的湖泊掀起涟漪。
一阵兵戈撞击声后,房门被重重推开。
娘子,快,跟我走。
殷钟玉闯进来,披着甲胄的铁血模样与平日大相径庭。来不及解释,拉着我就跑。
走到一半又顾及我的肚子,拦腰将我抱起来大步走出公主府。
那次重伤后,男人落下了旧伤。此刻又抱着两个人的重量,满头都是汗。
把我安稳抱进马车后,他的双臂止不住发抖。
但还是平复好心情,柔声安慰我只是去郊外避避风头,京城这几日有些乱。
但他甲胄上溅上的暗红血迹,又揭穿了粉饰太平的谎言。
我只当不知,安安分分依靠他睡过去。
马车停在京郊的一处私宅,四周都是普通的人家。从外表上看,十分隐蔽平凡。
殷钟玉安置我睡下,就想起身出门。
但我叫住了他。
夫君,夫君……我小腹好痛……

尽管我毫不留情地打破了殷钟玉的美梦,但他还是不肯死心。
如今的探花郎,驸马爷。
是朝堂上权势滔天说一不二的奸臣,年迈的老皇帝根本压制不住这样一个野心勃勃的人物。
他做出的决定,不容许任何人忤逆。
我已经喝了半月的补药,每日都有宫中的太医来把脉。
全府上下都盯着我的肚子,有人期待有人诅咒。
那位和奕公主急了,趁着殷钟玉不在府上。领着一群走狗,想强闯殷钟玉的院子。
但无一例外,都被他的亲兵挡在门外。
我就躺在院里的摇椅上,看着这些心怀鬼胎的人铩羽而归。
内心没有一点报复的快感。
权势真是迷惑人心呐。
有靠山,再多的恶人都只能望而却步。那种把高位者踩在脚下的感觉,不是一般人能抵抗住的。
殷钟玉在用这种曲折的法子,驯化我。
让我变成一只温顺的狐狸,全身心依赖倚仗他这“霸主”。
可他失算了。
趁着殷钟玉不在,我假装要去后院的花园散散心。
指了个丫鬟随身跟着,又用要放风筝的借口支走她。
一转身,躲进假山后的隐蔽角落。
从一个不起眼的小洞里,掏出我之前无意发现的草药。
急切地生嚼咽下去,赶回原地等小丫鬟取来风筝。还假装不满,抱怨了几句。
可当我拿着风筝一回头,殷钟玉居然就站在不远处!
穿着一身清冷白袍,站在娇艳花丛中也掩盖不住孤傲的气质。若是放在外头,能勾无数闺中小姐的魂。
但我完全没有欣赏的心思,僵直了身子如坠冰窖。
他到底来了多久?他是不是看到了?
他发现我偷偷吃避孕的草药了?
我慌得六神无主,既害怕他彻底限制我的自由,又害怕他抢走小宝的香囊,让我断了最后的念想!
你怎么来了?跟踪我?
我踉跄着向他走进,极力伪装平日里对他的敌视态度。
万一,万一他只是刚刚路过呢?
殷钟玉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像是意外我会主动跟他搭话。黏糊地牵住我的手,拉着我回了院子。
外头风大,我们早些回屋子吧。
我沉默地跟在后头,暗暗松了口气。
大抵是真的没瞧见。不然他的反应绝不会如此平淡。
但房门一关,屋内立马昏暗下来。
殷钟玉眯起眸子,嘴唇渐渐抿成直线。上下扫视我一番,抬手捏住了我的后颈。
小柳儿真是好本事,还通晓药理。那避孕的草药好吃吗?撒谎忐忑不安的滋味好受吗?
方柳!你真的爱过我吗?你将我捡回去养了那么多年,难道就没半分真情?
殷钟玉胸口剧烈起伏,猛地将我推到墙上抵住。
眼底猩红一片,掐住我脖子的手掌不断收紧。但更难受的人好像是他,喘着粗气青筋暴起。
我被掐得面色青紫,却解脱地笑了笑。
我,爱的是穷书生。不是你这个,驸马爷!
殷钟玉,咳咳……自欺欺人的滋味好受吗?我早就,不爱你了。
男人骤然失了力气,捂住胸口摇摇欲坠。
我软倒在地上剧烈咳嗽,缓过来后畅快大笑。
殷钟玉越痛苦,我就越开心。
怎么办?我也成了个爱折磨人的坏蛋。
殷钟玉怒气冲冲地撞开门,扬长而去。
我捂着脖颈痴痴地笑,笑够了又掏出小宝的香囊默默哭泣。
不知不觉,靠着墙昏睡过去。

殷钟玉不愧是在官场沉浮五年的老狐狸,连悲伤都只显露了几分。
几个深呼吸,就又恢复成波澜不惊的模样。
他转过身,拔出腰间的佩剑。
什么也没说,一个人直面那些百姓的怒火。
镰刀锄头比不上锋利宝剑,但还是寡不敌众。
他只能拼着一股狠劲,撕开了包围圈。死死扯住我的手,往山林逃窜。
夜晚的深山,很适合躲避追杀。
但一个受伤的文官,带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孕妇。压根跑不了多远。
背后追赶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连火把的光亮都照了过来。
殷钟玉自知不可能真的甩掉他们,找了个极其隐蔽的岩洞。
让我爬进去,自己钻进来盖上杂草灌木。
两个人缩在窄小的岩洞里,连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叱咤风云的二品大官,头一遭这般狼狈。头顶上全是泥土草屑,锦袍破烂不堪。
别出声,等那些人寻到别处,我带你往官路上跑。
他冷静地分析了应对的法子,还记得安抚地轻拍我的背。
这次逃出去后,我会安排人来给……小宝迁墓。就埋在京外的风水宝地,你想他了随时都能去看他。
我承认我是不负责任,残暴愚蠢的父亲。我会跪在小宝墓前忏悔,将他写进族谱。等这个孩子出生,我会加倍对它好。我不会再重蹈覆辙……方柳,相信我。
他说了很多,把未来描绘得无比幸福美满。
可明明昨日,殷钟玉还在骂我为何执意要来看这个野种。
男人真是多变,骨子里爱犯贱。
我甩开他的手,厌恶地朝里面缩了缩。
殷钟玉,小宝不会原谅你,我也不会。你不配做他的阿爹。
殷钟玉的手撞上石壁,顿时就冒血肿胀起来。但他仿佛无知无觉,良久才苦笑一声。
小柳儿,无论如何,你我都会纠缠一辈子。
话音刚落,外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锄头在四处翻动草皮,细致地搜寻踪迹。
男人立马身体紧绷,提前捂住了我的嘴。
他还真是对我恨不得他死的心思心知肚明。
外头的人搜了一炷香的时间,光线昏暗并未发现不远处的岩洞。
眼看着他们就要往远处离开。
我佯装腹痛,殷钟玉瞬间紧张地松开了我的嘴。
屠村的坏蛋在这!
我大喊一声,一脚将殷钟玉踹出了岩洞。男人倒在用来遮掩的灌木丛上,眼神却十分晦涩难辨。
他转身,重新掩盖好岩洞。迎上那些冲过来的百姓,缠斗成一团。
从始至终,没有把我也拉入危险之中。
隔着枝叶的间隙,我看着他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
左胸被镰刀划开大口子,腿被锄头狠狠凿出个血窟窿。更吓人的是从耳后延伸到锁骨的一刀,血迹淌了满脸。
闻声过来围剿的人越来越多,他逐渐抵抗不住。只能借着树木不停躲避,连还手的力气都没了。
陆威也提刀冲了过来,重重一击。殷钟玉的右臂皮肉被砍烂,能看见里头的森森白骨。
他站不住了,半跪在地上。任由那些粗鄙的农夫拿脚乱踹,折辱唾骂。
有人逼问我藏在何处,说听到了我的声音。
殷钟玉不肯开口,甚至不曾往我这边看一眼。
芝兰玉树的公子,颓丧地跪在地上。
这些庄稼汉不敢真的杀人,但又咽不下亲人被屠杀的恶气。围成个圈把仇人团团围住,甚至往他身上吐唾沫。
连普通百姓都无法忍受的羞辱,孤傲清高的殷钟玉忍住了。他甚至折断了傲骨,向无知的农夫低头哀求。
所有过错我一人承担,她是无辜的……
我娘子怀了孕,我求求你们放过她。
我震惊地瞪大双眼,完全想不到他会做到这份上。
殷钟玉在无数他瞧不起的蝼蚁面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
失血过多再也撑不住,仰倒在地上。

三日后,一顶小轿被悄无声息抬进公主府。
我枯坐在里面,任由那些粗使婆子将我架出来。扔进一间偏僻的厢房,转身把房门牢牢锁住。
就这么从天亮坐到天黑,滴水未进。
没人管我这个刚纳进来的小妾,毕竟驸马爷刚回京城就被皇上叫走。
不受主子待见的,在这高门深宅中活的不如牲畜。
翌日清晨,公主身边的大丫鬟派人把我拖去了主院。
和我那简陋厢房对比,公主居住的主院堪比皇宫。处处精美雅致,其中任何一个物件都是普通老百姓三年的口粮。
和奕公主刚用过膳食,躺在小榻上。指使下人把剩菜剩饭倒进个木桶里,拿去喂后院那只老黄狗。
殷钟玉还真是深情呐,休了五年的糟糠妻都能强绑来……哼!真是越来越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了。
我依旧没什么表情,保持着刚被扔在地上的匍匐姿势。
任她磋磨罢。
反正在这京城,我只是随手就能碾死的蝼蚁。
这般有骨气?本宫最厌恶装模作样的贱人!
女人眼珠一转,让人把木桶又抬回了庭院。
就放在我面前,菜汤肥肉混在一起撒发出油腻的气息。
还未用饭吧?正好,赏你吃吧。毕竟,连大黄都知道不吃主子的剩饭呢。
公主殿下呵呵直笑,周围的丫鬟们也笑作一团。
一道道目光,全聚焦在我身上。仿佛在看一场牲畜表演。
我撑在地上的手掌死死攥成拳头,僵在原地没有动弹。
几个婆子怕公主扫兴,把住我的胳膊和脑袋。狠狠一压,我的头立马低到那桶泔水中。
快看快看!真贱啊,狗都不吃的东西她赶着吃哈哈哈!
下一秒,我爆发出惊人的力气。甩开了两个婆子,抓起一坨饭菜扔到了公主的小榻上。
院子里顿时混乱,到处都是惊慌的尖叫。
被溅了一身秽物的公主气得恨不得当场杀了我,但顾忌着殷钟玉的态度。
只能忍下脾气,派两个力气最大的婆子把我绑在主院的柱子上。
当着下人的面,掌掴五百下。
从黄昏扇到天黑,整整一个时辰。我的脸已经看不清五官了,婆子们就换成鞭子抽在身上。
直到一道充满戾气的声音响起,永无止境的刑罚才停下。
殷钟玉居高临下,盯着我浑身是血的模样。
他伫立在原地没开口,也就没人敢给我松绑。
我深知这人的记仇,也懂他是在等我主动开口求和。
只要我肯开口,哪怕是告状。
殷钟玉都会立马把我放下来,或许还会不计前嫌宠爱我庇护我。让我真正成为这公主府的主子,再也不受任何人磋磨折辱。
我缓缓抬起头,微张开嘴。
殷钟玉眼神期盼,隐隐朝我靠近,弯起的嘴角都透着愉悦。
他似乎已经预料到我会求他原谅了。
滚。
男人的脸色一寸寸崩。美梦破裂,恼羞成怒连说三个好字。
直接抽出佩剑砍断了绳子,拖着我丢进他的卧房。
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手指恶意地掐住我肿胀的脸。
被打成这样还学不乖?方柳!我才是你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