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科技小说 女频言情 拍婚纱照遇泥石流,老公抱着青梅逃跑齐然李慕北 全集

本书作者

慕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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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4

下午校领导让我同赴一场宴会。

等我到了那里才知道,这是一场别有用心的鸿门宴。

因为宴请人是高心悦那位有钱有势的老爸。

他坐在轮椅上,大方地给我们介绍自己的女儿跟女婿。

齐然没去过我们学校,校领导自然不清楚,高家这位才貌双全的姑爷其实是还没跟我分手的男友。

齐然一贯冷静的脸上有些许燥意,他受资于高家,肯定不能当着众人面反驳他的恩人。

只是悄悄在桌子底下给我发了条信息。

“回去跟你解释。”

我瞥了一眼,反手就将他给拉黑了。

因为没胃口,我找了借口去卫生间。

出来时碰见高心悦在走廊欣赏她手上硕大的钻戒。

她的笑容明朗而刺眼:“我男朋友刚给我买的钻戒好看吧?”

我点点头,钻戒很闪也很贵的样子。

突然想起前些日子我喊齐然拿出部分工资一起换个沙发。

他含糊其辞说手头有些紧,要缓些日子再换。

想来他那时候就已经在计划给高心悦买钻戒。

我听说过高心悦这人娇纵,跟她耗简直是浪费时间,刚要走,却被她抬脚一绊。

我们两人几乎同时倒在地上。

在外面的人听见动静的前一秒,她突然勾唇挑衅地说。

“二十七算老女人了,不像我正是鲜活的二十岁,所以我赌阿然哥哥这次还是会选我。”

我笑意温和,讽刺之意不达眼底。

“你以为他现在喜欢二十岁的躯体,以后就会杜绝吗?一个女人不可能永远保持二十岁。”

“更何况你用年龄攻击我真的是一件极其愚蠢的方式,因为我根本就不打算跟你争一个垃圾男人!”

高心悦哪里受过这样的批判跟屈辱,她尖叫着扑过来打我,却被我一把握住手腕。

下一秒,她像个老演员一样立刻落下眼泪。

我还来不及震惊,齐然就飞奔过来将高心悦抱在怀里,怨毒地瞪我。

“你做了什么?”

所有人都在无端指责我。

在别人的地盘,我即使有一百张嘴也难辞其咎,索性不辩解。

被高心悦的尖头高跟鞋踢到的小腿肚很疼很疼,我狼狈却又无比坚定地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齐然固执地不停打来电话,我一个都没有接听。

领导很生气发信息说,下次签合同可能要优先考虑我社交能力这一块。

我直截了当地表态,学期末我会辞职。




6

中午我去了趟医院复查,医生说胚胎早期流掉本来对身体影响不大,之前出血可能与个体情绪有关。

医生给我开了一些补气血的药,走出妇产科的走廊,却意外地碰见了齐然和高心悦。

高心悦哭着靠在齐然怀里抱怨扎针好疼。

齐然在耐心地哄着她,给她擦眼泪。

我走的时候,齐然追过来盯着我手中的医嘱单,“你来妇产科做什么?”

我越过他略显紧张的脸,又瞥了眼不断向我发出挑衅信号的高心悦。

“没什么,月经不调医生给开了药。”

他像是虚惊一场,“那就好,我以为你生病了。”

我转身走,他在身后卑微哀求:“等我还清高家的人情,我们就立刻结婚,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我甩开他禁锢的手,转而冷笑着安慰他:“不用了齐然,别把自己搞得这么累,你看你眼底的黑眼圈,越看越丑。”

齐然蹙眉,试图想从我脸上找出我还在意他的证据。

可是在高心悦大喊肚子疼的瞬间,他还是义无反顾奔向了他的大小姐。

今日的场景,让我再次联想起了那日突遇泥石流的时候。

他不仅抱着高心悦从我身上踏过去,他没认出我,在我痛苦高呼肚子痛的时候,他甚至连我的声音都没分辨出来。

总之,不管何时,我都不再是他的第一顺位选择。




拍婚纱照时突遇泥石流,我深陷泥坑差点没命,未婚夫却抱着受伤的小三从我小腹践踏过去。

“抱歉,借过。”

一声抱歉,我被他一脚踩到流产。

他跟我提出婚期延后,因为一直资助他的恩人快死了,他要先跟恩人的女儿试管生个孩子。

笑死,等你出轨玩够再找我这个老实人结婚?我还不如直接换个新郎。

1

结婚前三个月,我跟齐然不是在争吵就是在冷战。

因为他的资助人快死了,他要跟资助人的女儿生一个孩子。

他再三跟我做出保证:“我们会通过试管,私底下绝对不会逾矩。”

我无语地笑出声,“你拿什么做保证,齐然,我们还剩不到三个月就要结婚了,你现在要跟别人做试管生孩子?”

茶几上的手机响个没完没了,他忍了几分钟最后还是选择看一眼。

低头瞬间,他眼中本就不多的愧疚早已消散殆尽。

再抬头,他说:“我有事要先出去一趟,你在家好好休息。”

我心灰意冷,“昨天我们在拍婚纱照,从泥石流发生意外开始,你一直选择的都是高心悦。”

他眼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鄙夷,或许认为都是我在单方面无理取闹。

“我问了摄影师,他说你们已经安全回城里了,但心悦不同,她腿受伤了,又有抑郁症,我不能丢下她。”

他说完就毫不留恋地出了门。

我虚弱地倒在沙发上,心中的情绪从最初的震惊、愤怒,到此刻只剩下了无力。

可是齐然,你知道在你抱着高心悦从我小腹踩过去的那一刻,你失去了什么吗?

那个刚刚四十多天的胚胎,还没来得及看一眼这个繁花似锦的世界。

就被你一脚踩没了。

一直到深夜,齐然还没回来,我点开高心悦的微博。

五小时前,也就是齐然离家不久之后,她发了一条“终于吃上哥哥送来的牛油果三明治”的动态。

而她所谓的哥哥齐然,是第一个为她点赞的。

我看不出高心悦到底哪里有抑郁症,她出生便在罗马,受尽宠爱,应该比全世界的女人都要幸福百倍。

我妈早上给我打了电话,问我昨天拍婚纱照顺不顺利。

我撒谎说还行。

其实婚纱照还没开拍,齐然就被高心悦一句话喊走。

而理由仅仅是脚扭了。

我妈似乎听出我情绪低落,难免有些担忧。

“你上周不是说生理期推迟了吗?你去查过没?”

我强忍心中的酸涩,“今天姨妈刚来了。”

昨天被齐然一脚踩到小腹后,我疼得快要晕厥。

好在摄影师眼疾手快将我从泥坑中拽出来,但送去医院孩子还是没能保住。

“你外婆身体不好,一直等着看你出嫁,你们最近几个月一直吵啊闹的,你外婆建议是不是重新选个吉日?”

我默默擦干泪,“妈,我不想重选日子。”

我要重新选择的是新郎官。




3

离学校合同到期只剩两个月,眼下跟齐然的纠葛也要快点清算。

于是在他跟那位有钱人家的大小姐,在妇产科疯闹一整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后,我以最近身体不适为由,要回我贷款买的车子。

他回来并未解释为何一整夜未归,而我也不再歇斯底里去问。

拿到钥匙打开车门,我震惊了片刻。

因为副驾驶上铺着一大片白色绒垫,椅背上贴着“高小姐独享”的卡通贴纸。

我对毛茸茸的东西过敏,捂着鼻子依旧不停打喷嚏。

齐然脸色有片刻尴尬,将他那位高小姐的垫子和贴纸取下来。

“慕北你别多想,心悦年纪轻,也就是小孩子脾气。”

我上了车,隔着半拉下的车窗看向他,“读书时你说喜欢有头脑的,我想你大概不太清

“还要我解释多少次,是因为高家对我有恩,我才勉为其难纵容心悦胡闹的。”

我没再看他,那些牵强的解释早就听腻了。

他说不想继续跟我吵,转而问起我手上的戒指去哪了。

我平静地说:“掉了,可能掩埋在那片泥石流里了。”

他心虚地移开眼,“等有空重新跟你选一个。”

我讥讽地勾唇,不再看他,脚踩油门。

等红路灯时发现挂在后视镜上的我俩的照片不见了,后来在置物盒的角落中找到。

想必他是怕高心悦看见不高兴才藏起来。

我干脆在给车子深度保洁的同时将车上乱七八糟的比如照片,湿巾纸,以及不属于我的口红全部扔了。

这些被扔掉的东西,就跟我曾经的婚戒一样,不属于我的,早晚它都是垃圾。

想起最初这辆车给齐然开是因为体恤他公司比我远。

买车的第二天我在郊区做完家访喊他接我,他却说要临时去机场接资助人的女儿。

后来我淋着雨走了两个小时才打到车。

而他开着我买的车子载着别的女人说说笑笑回市里。

回去后我就大病一场。

齐然那阵子早出晚归忙高家大小姐的事,根本没空管我。

直到病痊愈,齐然才后知后觉我怎么瘦了一大圈。

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突然意识到齐然的心早就不在我身上了。

到了学校,我跟同事们说婚期不变,只是婚礼地点从本市改到老家。

但跟与齐然共同的好友,我的措辞是婚期延后。

朋友们不解,说我跟齐然都是稳重的人,怎么突然改日子。

我不想过多解释,只点明这都是齐然的意思,如果不明白就去问他。




7

我一次次说服自己就算为了身体着想,也一定不能再被外人影响情绪。

可是回到学校,有关我的离谱谣言却炸开了锅。

有人说我插足高家大小姐和她现男友之间的恋情。

领导再次找到我,说我品行不端影响学校声誉可能要提前卷铺盖走人。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高心悦的手笔,他们高家是这所知名私立高中的赞助商之一。

在灰溜溜离开与自证清白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于是打电话给齐然。

“你我都发一条分手声明,免得你那位得抑郁症的大小姐又拿我出气。”

齐然言辞拒绝。

我冷笑:“你们要癫是你们的事,可是我是老师,跟你们耗不起。”

齐然咬了咬牙,或许是一些风言风语已经传到他耳朵,但他不信单纯的高心悦会故意针对我。

可是高心悦潜伏在我的工作群里,不仅罗列了我插足她跟齐然感情的证据,甚至还挖出我高中时跟至少三个男生纠葛不清的往事。

我几乎要崩溃了,陈年往事被人提及,就好像脸上那层遮羞布被人硬生生扯开,鲜血淋漓。

校董为此专门成立小组,决议我的去留问题。

其中一个跟我交好的实习老师程蓝悄悄帮我出主意。

“跟领导说你已经有男朋友了,我把我表哥支过来帮你站场子。”

我感激地看向程蓝。

思来想去决定不麻烦别人表哥,而是找程记屿帮忙。

电话接通我还没开口,程记屿沉稳的嗓音就传了过来,“我刚下飞机,大概半小时能到你学校。”

我疑惑他是怎么知道我这边出事的。

挂了电话,看见齐然已经十分高效地在朋友圈发了分手声明。

但同时他还在跟我发私信不停辩解这场恶作剧并非高心悦所为。

他言语中是百分百信任高心悦的,却有意无意猜疑我高中往事是不是真的。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反手就将高心悦在我们大群里造谣生事的截图发过去。

做完这一切,我彻底将齐然所有的社交账号全部拉黑删除。

我想,我跟齐然这次是真的完了。

没过多久,程记屿带着一身清隽与锋芒来了学校。

他低头用指腹擦掉我眼角遗留的泪珠,眼中满是我读不懂的心疼。

“让你受委屈了,别怕。”

他是律师,在老家开了个很有名的律所,加上不怒自威的模样和犀利毒舌的嘴。

校领导们很快败下阵来。

校长更是抖着手捡起桌上的律师函,哀求程记屿不要找人查税。

有了程记屿的帮助,谣言不攻自破。

高心悦不甘心毁掉我的局就这么轻易被程迹屿破了。

她将我曾在医院流产的住院单拿给程迹屿看。

我惶恐不安,竟然十分在意程迹屿会不会瞧不起我。

我抬头看程迹屿,他眉弓下压一直死死盯着那张单子,眼中的雾霾越积越浓。

我呼吸一滞,识相地转身离去。